“都给我仔细着点你们的爪子,要是把皇上特意要我从宫里带来义卖的几件圣物给碰坏了,当心我要了你们的脑袋。”
“是。是。”
“金公子,您喝口茶,可千万别累着了。”
“嗯。”金伞室从一名小太监打扮的下人手里接过一杯刚泡好的雨前龙井呷了一口,脸上虽是在笑着的,可心里却早已忍不住地将自己的干爹伞室内以及当今女帝狠狠地骂上了一千遍一万遍。
也不知道女帝近日是又发了什么疯,竟在他带领着几名宫中的内侍出宫后,突然让人封锁了宫门,不许外人入宫吧,竟还不许像他们这样的本就在宫里伺候的下人回到皇宫里去的。
得知了此事,金伞室也曾天真的想过会不会是因为自己不受宠了,所以才会惨遭到了女帝的针对。可是今天早上他才发现原来像蔺呈儒,左辛丑这种身份贵胄的大臣竟也进不去宫了。
这时聪颖的金伞室就想到一件事,准是宫里发生了什么大事了。只是现在他的义父对他用完了就弃,甚至更是觉得他已经无法再讨得女帝的欢心,而将他狠心地派出宫来,同宫里的小太监们一起打杂,真是让金伞室不由对自己的义父以及女帝双双恨得牙痒痒。
不行,他可不能就这样甘愿落于人后,既然自己的义父这个靠山靠不住了,他就必须要再找个新靠山才行,对,就是这样。
正当金伞室这样想着时,就听见刚对他奉茶,讨好了他的小太监道:“金公子您说陛下怎么不派别人的来担任此等重任,却偏偏就派了您来,想必您在陛下面前该是十分有脸的人吧?”
“那是。”
小太监与金伞室那是一个敢问,一个敢答,而小太监的这句捧人的话真是恰到好处,真就是说到金伞室的心坎里去了,更是把时逢不如意的金伞室给硬生生地捧上了天。惹得金伞室都不由多看了小太监好几眼。
只是这一看,金伞室才发现他身边站着的人竟不是太监,且完全是个生面孔,霎时金伞室就不由提起了戒备之心道。
“你到底是何人,你不是太监!”
“金公子真是好眼力,竟一下就把奴才给认出来了。奴才确实不是太监,而是兵部尚书顾大人家的家奴。我家大人要我来是特意来向金公子您请教来的,听说陛下御赐了几件曾经用过的圣物要拿来做义卖品,我家尚书大人有心买回去供起来,不知金公子可否不吝赐教?”
金伞室听闻,霎时两眼放光,就像瞌睡遇到了枕头。嘿,说来也巧,他正好想找个新靠山呢,这新靠山就主动送上门来了。
“好说好说,既是尚书大人有此心,金某有岂会拂了尚书大人的忠君之心,阁下且随金某借一步说话。”
“好!”
说来也巧,就在金伞室引着顾尚书派来的家奴到一旁说话时,义卖会的后场又来了三波人。
其中一波不用问了,自然就是覃可可与蔺天炤,还有战雁飞三人,而另两波则是任覃可可想不了头也想不到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