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炤,你怎么知道外面的人是外公的?”
覃可可觉得真是奇了,自己喜欢的这个男人未免也太神通广大了点,这脑袋究竟是什么东西构成的,这也太聪明了吧?
昨天晚上她就隐隐感觉到不对劲,因为昨晚战雁飞跑来凑热闹时,蔺天炤好像就已然知道了外面的来人是谁了,现在也同样。
“很简单,因为有常都统在,是一定不会让不清楚陛下身份的人轻易靠近陛下您的住处的,所以能来找陛下的人无外乎就是那么几个,会非常好猜。”
“嗯,也对,你说的很有道理。只是,不对啊,外公这个时候不应该是在宫里吗?所以你最先刨除的不就应该是外公吗?怎么还会……”
不等覃可可发表完自己不小心领悟出的质疑,就见屋门敞开,蔺呈儒真打外面走了进来。
“陛下。。”
“嗯。”
覃可可动作也是非常快,嘴动着,脑子也动的飞快,手也不闲着,竟是赶在蔺呈儒进门前,她就已然将褪去的衣物都穿戴好了,所以等蔺呈儒进门向她问好时,她也很自然地回了一声,并没有引起任何的尴尬。
“外公,你喊错了。”
“啊?哦,黄可官爷。”蔺呈儒似乎是太着急了,有十万火急的事来找自己的外孙商议,所以才会一进门时,不小心集中出错,露了覃可可的底细,只听蔺天炤这么一提醒他,他便连忙更正道。
“哎呀,这些都不重要。炤儿,你先跟外公来一下。”刚才究竟完自己对陛下的称呼,蔺呈儒又不由捶胸顿足道这些都是小事,并不重要,且蔺呈儒再唤自己的外孙跟自己走时,还忍不住用特别古怪的眼神偷瞄了覃可可一眼。
这记眼神,真是看得覃可可莫名的觉得心里头很不舒服,就好像蔺呈儒焦急来找蔺天炤祖孙二人想要商量的事与她有关,且是关系非常大似的。
“蔺老丞相,不知黄可是否也可以一起去听你们祖孙二人的谈话?”
“这……”蔺呈儒瞬间犯难,不由以求助的眼神看向聪颖的外孙,只听蔺天炤立即为外公强力解围道。
“黄可官爷,想必外公要与我说的乃是我蔺家的家务事,若是黄可官爷真想知道,不如等我回来再一五一十地说予您听。”
“好吧。”
覃可可虽是有心想要探听祖孙二人的谈话,可覃可可却是深知蔺天炤的脾气,若是她硬要听的话,恐会激怒蔺天炤,到时会得不偿失,使得他两人刚才相处融洽的关系瞬间土崩瓦解掉。
既是如此,她何不静观其变,届时再想个办法与蔺天炤偷偷打听,反正凭她的聪明才智,还愁打听不出祖孙俩今日的谈话内容吗?
再者,覃可可隐隐感觉到,现在凭她与蔺天炤的关系,他们都已是同睡在一张床上了,要是真发生点什么与她有关,且是关系巨大的事,蔺天炤定会和她说,一定不会隐瞒她的。
“外公到底发生了何事?是不是宫里出事了?”待到书房,蔺天炤何等聪颖,不等外公先启口向自己说明情况,他便已然将宫里发生了变故的事一下子猜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