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炤,你这是做什么?”
“陛下在此睡吧,天炤去外公的书房睡。”
“那怎么行!你不会以为我硬要和你一起睡,是真想对你做出些什么来吧?你身上有伤耶,我就算再馋你的身子,也会努力忍住的好吧?”
天色见暗,且是夜色已深,覃可可就见蔺天炤突然抱起被子就想走,赶紧抢先一步拦住了蔺天炤的去路道。
“陛下,我不是……我是……”
虽然蔺天炤确是有怀疑过覃可可的用心不良,可是念及自己的身上有伤,蔺天炤到底还是选择了相信覃可可的为人。只是早前外公与他说过的话,却俨然成了他心里的一块心病。
蔺天炤现在只要一想起外公说他可能是已经喜欢上了陛下了,再加上一想到马上就要与陛下同床共枕,他就觉得心里就像是住进了一只鹿,那只鹿在他心里不停飞速奔跑且是横冲直撞,直撞得他坐立难安。
思来想去,蔺天炤认为只有他与陛下分开来睡,自己心里的这头鹿才能够消停,于是他就搬起被子想遛,却还是被覃可可给堵了个正着。
“什么不是,是的。我不管,总之这几天的晚上你必须都得跟我在一起,哪都不许去。”
“天炤不懂,为何陛下要执意如此?”
“因为我是女儿身啊,与你又是夫妻,所以晚上就只有和你在一起才安全。”覃可可说的话颇具微词,若是常人听了一定会深信无疑,认为覃可可的话言之凿凿。可实际上蔺天炤却是一听就知道覃可可这话是故意说出来的危言耸听的唬人的话。
只听蔺天炤立即就见招拆招,无情地拆穿了覃可可的所谓的硬道理道:“可是陛下您现在可是男装打扮。若是真与臣吃住都在一起,怕是传扬出去,外面的人会说臣喜好男风,届时怕是会辱没了皇室颜面。”
“什么辱不辱没皇室颜面的,我就知道如果我是女儿身的身份要是曝光了,你可能就要被莫名安上个金屋藏娇的罪名了。”
“那也得要人能够先发现陛下您是女儿身才行。”
“是啊,我这不是正在努力地避免着此事的发生呢吗?”
“陛下您大可放心,只要有常都统在,是一定不会让您担心的事情发生的。”
“可是百密一疏啊,万一常暗要是被人使个调虎离山计给调走了怎么办?”
“那届时天炤就告诉他们,您是皇上。”
“可那我不就被人给认出来了吗?你不是说会连累你跟外公吗?所以,还是就先这样吧,我们还是快别议论了,赶紧上床睡觉吧,我都快要困死了!”覃可可自认她说不过蔺天炤,于是赶紧想用一句话把蔺天炤顺利搪塞过去,便以命令的口吻要求蔺天炤赶紧上床睡觉。
只是:“陛下……”
铛铛铛——
“来人了,来人了,你看我说什么来着,晚上果然是最危险吧。你还说有常暗在,要我放心。我能放心得了吗?”
听见敲门声,覃可可非但不紧张,且还十分的激动,只见她边喋喋不休的用事实小声地教训蔺天炤,边赶紧扮出一副下人应有的样子,乖巧地垂头站好。
只是蔺天炤却是不以为然,更没有被敲门声吓到,而是快步走到门前,抬手就准备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