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可是人命关天,等不得啊!”覃可可这一叫停,可把韩太医给急坏了。要知道救人如救火,一刻也等不了。
“我知道,只是手术前不得用麻药先麻醉吗?”覃可可边担忧地看着床上因疼痛加伤口发炎而高烧不醒的蔺天炤,边发出质疑。
“陛下,何为手术?”
“就是开刀。”
“那麻药又是何物?”
“就是种能让人用了,可以暂时睡过去,不会感觉到疼痛的药物。”
“天下竟有此等神药?老臣真是孤陋寡闻了,竟是从不曾听闻,不知陛下……”
“别知不知的了。我也是偶然从本医书上看来的。既是没有麻药就算了,还是先为天炤开刀要紧!黄忠,你去按住天炤的腿,常暗你来按住天炤的胳膊,春桃你再取条手巾来。”
既知道没有麻药,覃可可也不再与韩太医多说,只称麻药乃是她从某本医书上看来的,并有条不紊的分工道。
“陛下,您要得手巾。”
“好。”接过春桃递来的手巾,覃可可再叮嘱道:“一会儿都按住了,千万不能让天炤动,明白吗?”
“明白!”黄忠与常暗予以回应。
“韩太医,开始吧。”覃可可先将手里的手巾麻利的攒成卷,这才开口对韩太医下命令。
听闻覃可可启口喊可以开始了,韩太医深吸一口气,握紧手中的小刀对准蔺天炤的伤口就一股脑地刺了下去。
“噗嗤——”脓血霎时就喷溅了出来。
“唔——”随着脓血喷涌而出,蔺天炤痛得伟岸的身躯恨不得拧成团,嘴也张开,像是想要叫或是大口抽气,却被覃可可抢先察觉,一把将早已卷成桶的手巾打横塞进了嘴里。
“看我做什么,按住了天炤的腿呀!”见黄忠忍不住好奇地侧目看向自己,覃可可大声的斥责道。
“哎呦!”
可惜,覃可可的斥责还是晚了,黄忠因为走神而没能按住蔺天炤的腿,被蔺天炤掀起一脚踹飞了出去。
此时,摆脱了黄忠的束缚,蔺天炤就像是被鬼附身了般,力气突然变得奇大无比。
“哎呦!我的这把老骨头!”紧接着遭殃的就是韩太医,也蔺天炤一脚踹躺在地上。
“常暗?!”
甚至就连武功高强的常暗也没能幸免,被蔺天炤猛得挥起一掌,狠狠地拍得连退了数步。常暗好不容易才站稳了脚跟,就又冲了上去。
黄忠亦是,从地上爬起来,就又扑上床。春桃也不敢怠慢,同黄忠一起冲上去帮忙,死死地按住蔺天炤的双脚。
覃可可则尚好,只在看到黄忠与常暗的束缚纷纷都被蔺天炤挣脱开时,覃可可及时张开手臂,缠抱住了想要挣扎着爬起来的蔺天炤。
不好!天炤嘴里的手巾要掉!
经过刚刚那番折腾,虽是众人都及时回归了原位,且是就连春桃也加入了帮忙的行列,可还是闹出了不小的惊变。
“陛下!~”韩太医惊呼。
“没事,快,把天炤身体里脓血放出来。”
见到手巾滑落,覃可可赶紧伸手去扶,怎料,竟被蔺天炤狠狠一口咬住了拇指与虎口,霎时覃可可的手就被蔺天炤咬破了,鲜血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