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侍君是陛下的侍君,蔺老丞相乃是当朝的一品丞相,就连我黄可与我的胞弟黄飞也是陛下身边的当红下人。而你是什么?不过一介草民罢了,你也敢用我来称呼你自己?”
“是,是,民妇错了,民妇恳请黄可官爷恕罪。”
“你跟我认什么错啊?你得罪的是我吗?”覃可可挑眉笑道。
“是。是。民妇错了,民妇恳请黄飞官爷恕罪,蔺侍君恕罪!”
“这就完了?呵~你这认错也未免太简单,太儿戏了!”
见顾一袖所谓的认错,仅是将双手交叠在身前,冲着战雁飞与蔺天炤分别膝盖一弯,微微一福身,覃可可不由再次挑起顾一袖的错来。
“黄可官爷,民妇实在是不知道要怎样认错,还请黄可官爷教民妇。”
“要我教你啊?行,先照规矩,给蔺侍君行个三拜九叩的大礼再说吧。”
“您,您要我对他,不,是蔺侍君行三拜九叩大礼?”
顾一袖才脱口而出一个他来代指蔺天炤,就立即接到了覃可可递来的白眼刀警告,瞬间就让她立即收声,同时赶紧改口,跟蔺天炤恭敬的唤了一声蔺侍君。
“对啊。怎么难道蔺老丞相都能行得的礼,你却行不得?还是说你觉得我是在刻意刁难你啊?”
“民妇不敢,民妇不敢!”
“不敢就行。还不快给蔺侍君行礼。”
“是。”尽管顾一袖对覃可可让她所做的事有诸多的不满,可眼下,她却是有把柄正好落在覃可可的手里,于是不得不乖乖去照覃可可的吩咐去做事。
只见顾一袖万般不情愿地曲下膝盖,跪倒在蔺天炤的面前。可是顾一袖做事却是十分的圆滑,她虽是向蔺天炤下跪了,却并不肯向蔺天炤真磕头。
仅是将头微微地冲着蔺天炤的方向一垂,然后再将身体向下,极力与地面持平,努力做出一副像是在给蔺天炤虔诚行礼的样子。可实际上,她的头都没等触碰到地面,就立即又抬了起来。
“飞儿,看来我们有必要要好好的教一教我们这位大名鼎鼎的蔺侍君的舅娘,该怎么才能行好宫里的礼仪了。”
“是,兄长。”
战雁飞一听覃可可为他打来的暗号,立即大步上前,且是快速掀起一脚,趁着顾一袖假装向蔺天炤叩假头之际,战雁飞飞起一脚就踩在了顾一袖的头顶上。
霎时,咚的一声,顾一袖的头就狠狠地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待到顾一袖再头晕目眩地抬起头来时,她的头上竟顶了个血红的大包。
只是这还不算完,就听覃可可的声音带着不输于顾一袖早前的尖酸刻薄,从顾一袖的头顶无情降下道。
“蔺顾氏,你要是再心不诚,执意糊弄我等与蔺侍君。蔺侍君或许会心软,放过于你。可我等兄弟的眼睛里可是揉不得沙子。待到我等回宫之日,便是你的死期。继续给我磕,不许磕得声音比这一声小,不然的话……”
覃可可话虽是没有再说下去,不过却是威胁的意味十足。惹得顾一袖抖若寒蝉,完全不敢再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