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天炤,你说什么?你说这事事关国体啊?我……我不知道,我这就改,我这就坐好,你别生气啊,你可千万可别生气!”
怕是这世上也就只有蔺天炤能治的住覃可可了,一见蔺天炤生气了,看把覃可可给急得,赶紧好言相劝的同时忙又正襟危坐,更是一脸恭敬地等听蔺天炤继续往下说。
见覃可可秒恢复了正经,蔺天炤也懒得跟覃可可计较,只管继续往下道:“陛下,难道您真就一点也不好奇,不想知道这个孩子是谁吗?”
“还能是谁?八成是兰苍国的哪个倒霉的百姓家的孩子呗。不然还能是兰苍国的陛下把自己的儿子送来给我做童养夫啊?”
覃可可一脸这个问题毫无悬念的表情道。在她看来,这个全果又长得很是漂亮,以后定会成为祸国殃民存在的小男孩,定是与兰苍国的皇室无关之人。
毕竟虎毒不食子啊。又有哪个做皇帝的父母舍得将自己的这么小,又长得这么好看的儿子送来给她,用来投喂她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母老虎的。
只是蔺天炤的表情却似乎正向覃可可宣示着,往往覃可可认为最不可能发生的事,确是已真实发生了。
“不会吧?你是想说这孩子他是兰苍国的皇子?”覃可可的嘴巴张大,吃惊的都快能塞进一枚鸡蛋了。
“是。如果天炤的猜测无误的话,这个男孩就是兰苍国的小皇子——战雁飞。”
“他,他是兰苍国的小皇子战雁飞?”覃可可指着正昏睡的小男孩的手也一并吓得抖了起来,嘴里的话也哆哆嗦嗦的不成了样子。
“是。天炤认为兰苍国要献予陛下的许是大皇子——战雁南。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误将小皇子给错送了过来。不过天炤还有另一种,也是最不想见到的猜测。”
“是什么猜测?”直觉告诉覃可可,蔺天炤所谓最不想见到的猜测绝对是非常可怕的那一种,或许会直接挑战她的三观。
“就是兰苍国的太后根本就是借陛下之手来除掉两名皇子,以助她稳固皇权。”
“什么?这个太后要是真敢这么做,那她的心也未免太狠毒了!这俩名皇子该不会都不是她亲生的吧?难道是庶出?”
“恰恰相反。兰苍国的两名皇子刚好都是兰苍国太后雁南飞所生,所以兰苍国的皇帝才在在世时特别珍视这两位皇子,更是以太后之名来为其二子取名。”
“那她为什么还?”
“陛下,人心往往最是难测,对权势的向往有时也令人性泯灭,兰苍国的太后就是最好的实例,兰苍国皇帝之死,想必与其也脱不了干系。”
“可这也未免太……”不管怎么说,如果蔺天炤的猜测都是真的,那么兰苍国太后的所作所为确实已大大刷新了覃可可对人性的认知。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狠心的母亲与妻子,说将自己的亲儿子‘送人’就‘送人’,说杀死自己的丈夫就杀死自己的丈夫,且还要他们皆沦为自己权势的牺牲品。
“天炤,会不会是你认错了,这个孩子也许他并不是……”
“天炤不会认错。因为相传兰苍国的两名皇子的胸口处皆有同样的盘龙守宫纹。并传得盘龙纹者必得天下之说。”
听蔺天炤这么一说,覃可可猛然顿醒,赶紧伸手去扒盖在小男孩身上的被子看。只是就在这时,小男孩就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突然睁开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