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抬头仰望月朗星稀的夜空,覃可可不由张开手臂,伸了个懒腰,同时忍不住长舒了一口气,痛苦的教书育人的一天总算是艰辛地熬过去了,只是——
“啊!~”覃可可突然发出一声欺凌的惨叫,真可谓快要吓破了春桃的胆子了。
“陛下,怎么了?是出了何事?”
“我……我怎么会又忘记要赖在炤天殿留宿的事了?啊,失策啊,实在是太失策了!”覃可可一脸懊恼道。
本来她趴在桌上打盹的时候还想着来着,结果一觉醒来她竟把这么重要的事给不小心抛到脑后去了。
“陛下,扑哧——”这次又换成了春桃不分尊卑地笑话起覃可可来了。
“你又笑什么?嗯?”
尽管早前曾发生了冬梅被贬职一事,可是现在忠心跟随在覃可可身边伺候的春桃还是忍不住与看似严厉,几乎是不近人情的覃可可十分亲近道。
“陛下若是在为此事烦恼,春桃倒是觉得陛下大可不必烦忧。”
“哦?”
“陛下现在去蔺侍君那的时候多,难道还怕没有机会跟蔺侍君亲近不成?再者说了,现在蔺侍君身上又有伤,陛下就算是想与蔺侍君亲近,也得等蔺侍君的伤好了再说。难道蔺侍君不肯,陛下您还能逼迫蔺侍君?”
“嘿嘿,我就说我们春桃格外的深得我心呢。不像冬梅,明明知道我对天炤有心,却还是刻意挑拨我与天炤间的关系。”
这也是覃可可之所以能够发现冬梅使计,别用有心的原因。
“陛下,也许春桃这样说得不对,还请陛下您也别往心里去。不知是怎么搞的,春桃总觉得冬梅姐进宫,似乎就是冲着蔺侍君与陛下来的?”
“哦?何以见得。”
因为覃可可是初来乍到,与冬梅相处的时间并不长,所以覃可可不得不静下心来仔细聆听春桃的分析。
“就是种感觉,就好比之前,陛下您刚才落水苏醒之时,本来太后已是暗中交代过我们,不让我们在陛下面前提起有关蔺侍君的事,可是冬梅姐却还是在您的面前提了。而奴婢当时已是做好要被陛下活活打死的准备了。”
“许是冬梅扛不住酷刑吧?”
“那您可就大错特错了。冬梅姐可是我们当中最能忍的,也最能扛得住酷刑的人了。”
“哦?竟还有此事?”
“嗯,所以奴婢当时就感觉很奇怪,为什么奴婢都不肯招的事,冬梅竟会怕死的招了。”
“哼,原来是这样。”
“怎么?陛下您这是又猜出了什么吗?”
“嗯,差不多吧,不过也多亏你向朕说起这些事,对于冬梅的身份,朕才有了些眉目,只是一切都只是朕得猜测,得找机会证实一下。”
春桃可没有覃可可那般的智慧,她只能望洋兴叹,不过若是覃可可有什么需要,她定当效犬马之劳。
“陛下,时辰不早了,您还是快些回宫歇息吧,明日一早,还要上早朝呢。”
“对,上早朝。”要不是春桃提醒,覃可可差点把明天一早还要上早朝的大事给忘了。春桃这么一说,覃可可不由加快脚步,赶紧往自己的寝宫赶。更是在心里忍不住地腹诽连连:到底是哪个魂淡皇帝发明的早朝这么坑爹的产物,真是坑人又坑己。
翌日早朝之上,覃可可还没等坐上龙椅呢,就觉得朝堂上的氛围不对,百官一个个的都剑拔弩张,像是如临大敌一般,不知道的还当是敌国的大军已是兵临城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