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可可先是拿笔在纸上快速划了个十字形的符号道:“这叫做加号,也就是我给你们以后出题时会写到加法,用来代表两个数字相加的符号。”然后又用笔画了个简短的横道道:“这叫做减号,代表两个数字相减。”然后再打了个叉子:“这是乘号,代表两个数字相乘。”
最后则是提笔,又在纸上快速画了个简短的横道,并在横道的上下两端各点了个点道:“这叫做除号。”
“除号是什么?”陶元勋并没有听覃可可或是蔺天炤予他说过有关于除法的事,所以他并不知道除号所代表着的含义。
倒是蔺天炤在听闻覃可可说,这个符号念除号时,他的眼睛里顿时绽放了绚烂的异彩。似乎是没想到覃可可竟会说到做到,真打算教他除法,而不是故意编造出来哄他留下的借口罢了。
此时,就听覃可可对陶元勋解说道:“我现在也还没有教天炤除法,所以你们只需要先记住这个符号就行了,到时我教时会再仔细跟你们做讲解。”
“元勋明白。”陶元勋自是懂得无法一口气吃成胖子的道理,所以他并不强求。而是覃可可教他什么,他就只管闷头苦学便是。
“另外我还得再教你们点东西,这就关系到天炤早前做的题里的错误了。陶元勋你也跟着一起听吧。”
“好。”
“我先教你们个口诀,你们一定要记劳,就是有乘除一定要先算乘除,后算加减,就比如说像这道题。”覃可可伸出玉指指向纸上她打了个红叉,然后又在后面仔细地标注了正确答案的问题,对两人道。
“明明是加法在前,乘法再后,可若是照天炤的算法,那答案必定就错了。遇到这样的问题,你们一定要按照我刚教你们的口诀上说的,要先算乘法,再算前面的加法。”
“陛下,此题为何一定要这样算,才正确?”
“问得好,因为是这样……所以……”覃可可不疾不徐的将蔺天炤的提问回答上来的同时,并加以详细解说,顿时说得蔺天炤与陶元勋俩人是茅塞顿开。
“对了,陶太医你的师父韩太医呢?”
覃可可把陶元勋打发去背乘法口诀,又给蔺天炤出了一张纸的习题去做,自己则慵懒地趴在桌上准备打盹,突然想起件十分重要的事来。
那就是韩太医去哪儿了?若是没有韩太医帮她做伪证,她过两天可怎么出宫,装病不上早朝啊?
“家师出宫去给病人诊病去了。”陶元勋头也不抬道,一门心思全系在了背诵乘法口诀上。
可是覃可可却不打算放过他,还有疑问道:“啊?韩太医不是宫里的御医吗?怎么还会出宫去为人诊病的?”
“那是因为家师在未入宫前曾与京中的大小医馆皆有往来,若是遇到棘手的病人,他们便会来通知家师,烦劳家师亲自跑上一趟。”
“哦!~也就是说韩太医出宫是去为那些患了疑难杂症的病人治病去了?”覃可可自行理解道。
“是。也不是。”陶元勋先是回答了覃可可的提问,再面露尴尬的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