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陛下想请左溶留下帮您什么忙?”先是听见覃可可十分爽快地满口应下了自己与唐柔的婚事,再是听见覃可可张口就要予自己的父亲挽留自己,要自己帮忙,左溶不免怀疑起覃可可的良心来。
就听到覃可可快人快语地坦诚相告道:“左公子无需多虑,朕只是想请左公子随朕去趟后宫,帮朕说服个人。”
“好,那左溶就陪陛下走这一遭。”
“溶儿?”一听见自己的儿子竟是答应的这般爽快。左辛丑不由暗暗为儿子狠捏了一把冷汗,同时心道:他的儿子会不会也太傻了点,万一陛下只是借口帮忙,实际上却是想把自己的儿子强留在后宫之中,又当如何是好。
只是不等左辛丑来得及提醒儿子左溶,就见左溶耿直的一摆手道:“陛下请。”
“左公子,请。”
覃可可也是丝毫不跟左溶客气,见左溶竟真肯全无疑虑地帮助自己,覃可可也冲左溶一摆手,要左溶跟上自己的脚步。
这下可真是难为坏了左辛丑,就见左辛丑木呆呆地立于原地,一时竟不知道是该要去找国师商议儿子的婚事,还是赶紧去找太后搬救兵好了。
“多谢左公子肯仗义相助,他日若是左公子再有求于朕,朕也定会对左公子鼎力相助。”
“好说。”
“只是左公子,朕有一事不明,还想向左公子请教。”
“陛下请讲,若是左溶知道,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
经过了几道宫墙,覃可可突然向左溶道谢道。第一自然是谢左溶肯毫无芥蒂的相助于她;第二则是覃可可又打起了向左溶打探前身八卦的主意。
因为覃可可实在是太好奇了,想要弄清楚为什么前身会放着蔺天炤那样的‘美人’不爱,却独独钟情于相貌普通的左溶。
难不成还真是为了左溶的心胸宽广,耿直到傻比较好掌控吗?反正她现在也正装失忆,不问白不问。
“左公子,朕想向你请教的是,你可知道朕早前为何会独独钟情于你?当然了,还请左公子你不要误会。朕之所以会这样问,全是因为早前受奸小所害而不幸落水失忆的原因。”
“原来陛下落水失忆一事竟是真的,看来之前是左溶错怪了陛下了。关于您为何会独独钟情于左溶,左溶也不敢隐瞒,其实乃是陛下您误会了左溶了,只是这件事,左溶已是与陛下说过数遍,可陛下您却始终都不肯相信。”
“哦?朕究竟是怎么个误会法,还请左公子你再予朕讲上一遍。”
“陛下早年曾偷跑出宫过一次,而左溶则有幸遇见了因失血过多而昏倒在闭塞的巷子里的陛下。只是当时陛下头上的伤已经被人小心地医治过了,左溶也不过是顺水推舟把陛下送回了宫,却不料硬是被陛下误认成了救命恩人,更是倾心于左溶。”
“原来是这样。那这么说来,当时救助了朕的人应该是与左公子你年纪相当的少年郎喽?”
“正是。左溶也是这样认为。”
“那不知道左公子你当时的年纪是?”
“4岁。”
“什么?4岁?!”覃可可听闻不由咋舌,心说这个前身也未免太早熟了,4岁的小孩儿懂个屁的感情啊。还一见倾心,倾你个大头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