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云祖这个情况…怎…怎么办?”族长洪阳舌头有些打结。
“让他吸,让他喝,喝得越多越好,最好能一鼎全部喝完”族老云祖激动的回答道。
“嗯?云祖,难道是?”族长洪阳顿时反应过来有些不太确定的问道。
“呼……,我年青的时候行走大荒,听说,传闻那些超级大族中极有天赋的少主,肉身强大无匹。全部是因为能够快速的吸收并消化各种天精地华,凶兽大药的能量!”族老云祖呼出一口浊气,缓缓说道。
大鼎中的药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进入小洪昊的身体各体,不断淬炼着他的骨骼筋络,神窍大穴,肌腱皮膜。
小洪昊感觉自己全身都暖阳阳的,说不出的舒爽,这种感觉让他沉醉其中,于是他更加大大口的吞咽药液。
这般从未见过的场景看愣了在场众人,久久都没有缓过神来。
直到一刻钟后左边的第一个大鼎打开,因为淬体而被弄全身奇痒难耐的皮猴子发出的叫喊声才惊醒了众人!
族长洪阳转头望向第一个大鼎,一个个皮猴子都迫不急待想要离开大鼎,再看看药液的颜色,应该才消耗了一半左右的药力,有些不满意,随激励道:“这淬体药液都是你们的父辈祖辈在大荒中出生入死,奋力搏杀换来,你们现在每多分的忍耐,日后你们行走大荒时就多一分活命的本钱。”
又看小洪昊一眼,伸手一指说道:“你们不会连一个小你们至少三岁的孩子都不如吧?”
不知道是前面讲的道理管用了,还是后面的激将起效了。
但是第一个大鼎中的娃子们渐渐安静下,一个个都憋红了小脸,在大鼎中任由药力在体内穿窍走脉,锻骨洗髓。
又过了两刻钟第三个大鼎中的药液已经被小洪昊吸收了五成左右,并且吸收的速度越来越快,而且其脸上毫无一丝痛苦之色,反而一脸惬意享受。
第二个大鼎打开,其中孩子们并没有像第一个大鼎的孩子们喊叫,而是自觉的努力吸收药液,他们的年纪要大些,已经隐约明白了大荒之中强者为尊的铁则。
此时场上的空气轻为沉寂,大人们呼吸都不敢喘大气,生怕惊忧了正在淬体的娃子们。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
终于第一个大鼎中药液已经变得浑浊,不再有一丝一毫的药力。
而再也感受不到药力进入身体的娃子们一个个气血翻滚,身体胀红,就像一只只煮熟的大虾。
他们跳出大鼎,光着屁股争先恐后的跑向打熬身体场所。
抱起这些平时令他们望而生畏的巨大石锁,石球宣泄气力,消化药力。
“乖乖,我家虎子竟能抱起三千斤的石锁,这才六岁啊不得了这……”一个粗犷的汉子指着一个胖嘟嘟的孩子吃惊道。
“这算什么,你看我家狗儿举着玩的块大石没有,至少是三千五百斤往上,啧啧啧,洪狗儿这个小名已经配不上我神力的孩儿了”又有汉子站出来说道。
“哼,你们看我儿单手二千斤!”
“我儿抱的石球五千斤重,我说了吗?”
…………
这些孩子们的父亲既惊讶于这惊人的药效,又激动于自家孩子的蜕变。
紧随着第二个大鼎中的几个孩子也蹦出大鼎,奔到此处眼神环顾左右,一眼便看见那几个最重的陨铁锁。
几人一人一个,脚开弓步,双手把握手柄,全身发力,竟堪堪提了起来。
放下!提起!
再放下!再提起!
一提一放间全身气血翻涌,白气升腾,提拿之时变得越来越轻松,越来越自然。
狩猎队首领洪力看着这一幕大吃一惊道:“我的个娘类,不得了,不得了,万斤巨力!锻体境圆满!这先祖传下的淬体方也太强悍了。”
不只是他,场上的所有人包括族老云祖,族长洪阳在内脸上都是同一个表情,同样的震惊。
“先祖留下的东西果然都是神物啊!可惜,可叹呀我洪氏一族传承几近断绝,如今我等困在第二境久久不能突破桎梏,奈何!奈何啊!”族老云祖叹惜道。
看见场上一个个生龙活虎,擒石拿铁的后辈子弟又欣慰道:“虽耗费颇多底蕴,但能为这些后辈打下如此坚实雄厚的根基也正是物得其用了。”
族长洪阳闻言道:“这些小子如今根基浑厚,气力大涨,假以时日说不准个个都能成就极力境强者,至少在这大山外围中可以横行无忌了。”
第三个鼎中,那如琥珀金黄的药液已经快要见底,小洪昊趴在鼎底,此时已经不如先前的轻松享受,脸上已有痛苦之色,药力精气的不断涌入,好似想要将他撑爆一般。
“我不吃了,我不吃了快放开我!”小洪昊在心中大喊道。
可是因为庞大药力的涌入,导致小洪昊的身体各处都不断的吸收消化这股能量,他一动都不能动。
“啊,还不放过我,我喝,我继续喝,喝光你!”小洪昊在全身胀痛的刺激下,心中发狠。
“咕噜……咕噜……”小洪昊更加大口的吞咽药液。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达到了一个临界点,体内气血运行的速度极快,疯狂的吸收并转化着淬体药液,如大江长河奔涌过境,吞噬一切。
随着大鼎见底,药液被他吸收殆尽,小洪昊体表散发如血如金的光芒,在光芒的包裹下宛若神子临凡!
小洪昊的身体不再被药力精气所束缚,从体内各处传来强大充实的力量感冲击着他的精神,让他想要肆意的发泄一番。
就比如一个人拿着铁锤,看什么都像钉子一样。
小洪昊站起来,双腿发力一跃而起,因为不能控制这骤然提升的巨力,只是轻轻一踩,整个身体就直冲天穹而去。
“咚翁~~~咔嚓~咔嚓~咔嚓~”
同时间,大鼎承受了小洪昊的如此巨力发出了一声低沉浑厚的翁鸣,三只鼎足直接陷入黄土夯实青石铺就地面,直至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