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完毕,两人倒是不着急回去。一路游山玩水,打魔兽,收药材,破法阵,晚上歇息在空间中,龙月给冥修讲自己前几世所见的稀奇事情,倒是很惬意洒脱。
好喜欢一直这样下去,和自己喜欢的人看不同的风景,品味同甘共苦的人生。只是身上牵绊太多,繁杂的现实不想面对也得面对。
走走停停,眨眼两个月过去了。两人的情感和修为都有很大提高。冥修已是灵皇二级,龙月还停留在灵宗九级。
冥修晋升的快,是因为这两个月破了十个聚阴阵,吸收了大量暗灵力,而且以前的修为也恢复了,并且原身还是五系法师,所以修炼起来不是很难。
龙月很是替他开心,修为越高,能力越大,起码别人是轻易伤害不到他了。
这天两人来到了西秦。
西秦处于人界西边,气候宜人,多雨水,一年四季如春。北域产晶石,而西秦则产玉。西秦所产的西子暖玉入手温热,光滑细腻。每块洁白的底玉中都有红色的玉种,红色越多颜色越深,价值越高。
龙月和冥修因对西秦不了解,便都戴上了面具。龙月白色,冥修黑色,倒是相得益彰。
西秦皇城较东洲和北域干净整洁,街上很少有摆摊的,几乎都在店铺里做买卖。街上行人很多,但不显拥挤。青石地面,屋顶平整,倒是显得独有一份韵味。
这时龙月看见不远处居然有一家于氏商行。心里一动,和冥修向那家商行走去。
还真是于庆书家的,门面就和别家不一样。玻璃门,玻璃窗,里面明光透亮的。好多人进进出出,看来生意不错。
没看出本事还不小,这么快就把生意做到西秦了。
“于庆书的三姨娘嫁给了西秦一个富商,他能把生意做到这里不奇怪。”
龙月恍然大悟。怪不得,朝中有人好做官嘛。
两人转了转,好多人都是来买玻璃的,于庆书很会做生意,买玻璃,免费安装。不过这玻璃价格却是很昂贵。羊毛出在羊身上,这人,做生意还真有一套。
转了转,没看见于庆书,想必是不在这里,两人便出来准备去尝尝西秦的美食,却看见前方立有一高台,台上无人,台下却站满了人。
龙月拉住一个人问道:“这位小哥,前方发生了什么事?”
“哦,公子有所不知,太子好战,每隔几天都会贴出告示找人对战,对战双方点到为止,胜者将获得晶石以及丹药,只不过到目前为止没人打赢过太子。”
龙月谢过后,便想转身离开。晶石和丹药,自己要多少有多少,不稀罕。
这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既然来了,就留下和本太子打一场。赢了,条件随你们提。”
龙月和冥修转身一看,台下不知何时竟然出现了一个红发少年,风信年华,皓齿蛾眉,妖娆不羁,慵懒的斜躺在椅子上。
冥修传音给龙月:此人有古怪,他身上有一块阴煞石,可吸收别人的力量用为己用,并且他还在修炼魔功。我去会会他,顺便赢取他的阴煞石。
莫文桑见两人没搭话,继续说道:“两位看穿着不是我西秦之人。既然是贵客,那便接受太子的邀请。本太子也不是那无理取闹之人,和我打一场,不管输赢,西秦随你们去留。”言下之意,不打,我将会找你们麻烦。
冥修看了龙月一眼,上前一步:“太子请。”
说完率先上了擂台。
莫文桑甩了甩满头红发,站起身,看着台上的冥修,这人,有点意思。
台上两人各自拿了一根木棍就对打了起来。一百个回合过去了,两人还没有分出胜负。台下观众纳闷,以前没用几招,上去的人都会输给太子,今天台上不见任何灵力波动,
两人只能算是在肉搏,真是怪了。
台上莫文桑更郁闷:他怎么不使用灵力啊,他不使用,本太子还怎么吸收啊。
冥修才不管他怎想,依然用本源之力和他对抗。
终于在三百回合左右时,冥修用手中的木棍点在了莫文桑的颈间。龙月忙使出光元素将莫文桑整个包围住了。
光元素别人用肉眼是看不见的。没上场之前冥修就告诉龙月,莫文桑身上有魔气,只有她的光灵力才能驱散魔气。
包围住后,龙月催动光元素进入莫文桑的身体里,将他全身弥漫的黑色雾气全都驱散了出来,又用光元素将黑暗雾气送进了空间。
看着莫文桑眼中的两团黑色火焰消失不见,冥修松了一口气,对莫文桑说道:“你输了。”
莫文桑好似从梦中惊醒,茫然地看着冥修,好长一段时间才恢复意识。
看着搁在自己颈间的木棍,倒是很坦荡:“这位公子,是我输了,台上的东西任你取用。”
“我要你腰间的那块石头。”冥修开口说道。
台下众人哗然,放着价值连城的晶石和丹药不要,却要一块黑不溜秋,毫无光泽的破石头。
莫文桑看了一眼腰间,没有多说话,伸手摘下阴煞石就递给了冥修。
冥修见目的达到,拿着石头就和龙月走了。
来到一家酒楼,等饭菜上齐,龙月在房间里设了一个结界,这才问道:“修哥哥,这个太子你了解吗?”
“暗域楼查到的,原身可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四国所有掌权者以及官员的资料,暗域楼都有。
西秦太子莫文桑,西皇第三五子,从小生就一头红发,被宫中以及世人皆传乃是妖人,一致要求西皇处以火刑烧之。
西皇于心不忍,五皇儿虽生就一头红发,但生性乖巧可爱。在莫文桑刚满三岁时,全国上下讨伐声不断,顶不住各方压力,西皇只好偷偷派人将莫文桑放在了一艘小船上,送进了蓝海,让他自生自灭。
十年后,西秦发生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海怪袭击事件。无数船只被毁,无数人员伤亡,海怪渐渐聚集向西秦皇城逼近,整个西秦都陷入了深深的恐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