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怎么办?”云沫勾起嘴角的笑容,反问包子柔。
用手指勾一勾云沫,包子柔拿出一包粉末,小声说道:“你们想办法把这包粉末往他们的身上撒,然后你们一起躲到马车里面,千万不要碰到粉末,也不能呼吸进去。”
这包粉末是刚才在酉时吃干粮的时候,包子柔看了看周围的草丛,心生念头,不如制作一包痒痒粉?
草药一般要晒干了才可以制作药粉,包子柔就地取材,将植物干枯的叶子,用手指碾碎,撕下衣袍的一块抹布,放在里面,包的严严实实。
痒痒粉的功效,顾名思义,碰到的人会奇痒无比,情不自禁地用手去饶痒痒,轻者皮破血流,重者静脉断尽,流血身亡。呼吸大量的痒痒粉更是要命,呼吸道狭窄,手指多半抠不进去,生不如死,死不瞑目,凄惨无比。
本来云沫是半信半疑的,但是看见包子柔那张猥琐的笑脸,腹黑本性的他一点即通,心有灵犀,召唤齐风一起“扔沙包”。
枯黄色的粉末在黄昏的半空中犹如一场大雾,把一群人给包围住了,齐风给两匹马的鼻子塞上了布条。
三人一起躲进了马车内,一炷香的时间,外面的人惨叫连连,包子柔拉开门帘,叫云沫和齐风出来,已经可以走了。
“这群人怎么样?”包子柔捂着脸,惨不忍睹地指着在地上打滚的张斧头。
齐风看她的眼神已经变了,刚开始害怕她会被主子欺负,如今没有想到的是,这位妹子和主子一样腹黑。
唉!之后衙门的生活日常一定多姿多彩。
马车跑进了语花镇,语花镇是由许多条街景拼凑成的镇子,治安不错,商业繁荣,如今天色昏暗,许多商贩都开始给自家的铺子装饰上彩灯。
“这条街之后就是衙门,衙门与县太爷府相连,以后你就要生活在这里,懂了吗?”齐风苦口婆心地对包子柔说,只是她的目光从来都在熙熙攘攘的小街上,眼花缭乱。
几次拐弯,马车终于到了衙门的门口,包子蔡穿戴整齐,意气风华地拿着佩剑,等着马车的到来。看着一步一步接近的马车,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恨不得马上就飞奔到马车上去。
“主子。”包子蔡向云沫敬礼,低头,目光却一直往马车上面瞟。
车内,包子柔已经重新梳理好了双丫鬓,她还是挺害怕如果包子蔡第一眼把她看成男孩子了这么办?哎呀哎呀,难不成我真的没有女人味。
一双娇小的手掌掀开了锦绣门帘,包子柔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站起身子,礼貌地向哥哥点头。
看着曾经还没有到自己腰间的小女娃已经长大,彬彬有礼,包子蔡的笑容灿烂至极,向同僚炫耀,自家妹妹初成长。
“诶诶!远之,别发呆了,我们带回来的只有你妹子,伯父伯母可倔强了。”齐风使劲捏着包子蔡的胳膊,叫道。
淡定地甩开齐风的手,包子蔡拍一拍袖子,说道:“我也从来没有指望你带回来,有妹子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