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里,林毅负责帮忙采购药材物料,药老开始教导雪魅炼药,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而林毅也不停的利用之前得到的机缘不停的提升着自身的实力。
期间也会出去走走,看有没有可以收为己用的人才。
但很可惜,一年来一无所获。
倒是这半年来,他无意间听说乌坦城萧家萧炎已经进入迦南学院并且突破了斗灵。
林毅本以为拿走了药老,萧炎的成就绝对高不到哪里去,谁曾想自从自己那一日带着纳兰嫣然前去退婚之后,这货爆种了?
流沙城。
整个沙海之中唯一的一家客栈里面,热闹非凡,热火朝天。
在这里的人全都是一伙一伙的大声谈笑着,笑声震耳欲聋。
但这些人之中,有着一个比较特殊的存在。
他只有一个人。
白衣黑帽翡玉腰,剑眉俊颜气势生。
书生打扮,在这种环境里面显得格格不入。
这一张桌子就只坐了他一个人,桌面上就一碟花生一壶酒,外加一份牛肉干。
俊俏少年,慢慢的品着小酒,身处吵杂的环境仿佛置若未闻。
这少年正是林毅。
在知道萧炎突破斗灵的时候,林毅就有种危机感,让他差点就想要直接去把萧炎给剁成粉末。
但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他生出这种想法的时候,就有一股无名的意志来告诉他。
萧炎暂时不能死。
至于为什么,林毅也想知道!
而萧炎之所以能够突破斗灵,就连林毅都不得不佩服萧炎的狗屎运,前去魔兽山脉历练,回来之后实力就开始突飞猛进了。
根据林毅的调查,萧炎应该是得到了一个炼药师的传承,以及一些保留下来的丹药。
就这样,萧炎在没有了药老的情况下还是按照原著的轨迹,成为了一名炼药师。
之后,林毅的修为也有所提升,突破到了六星斗宗,为了巩固境界,林毅便开始了自己的旅途,一边散心一边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选,拉入天门。
如今天门规划的已经差不多完整了。
天门,共分九个堂口,分别是总堂、暗影、传功堂、炼药堂、百宝堂、情报堂、执法堂、战堂、礼堂、百工堂、内府。
其中暗影是属于林毅一人掌管的特殊部门,分为情报组和影。
暗影的情报组和影只听命于林毅,其余任何人等都无权调动使用,若有违命者,凌迟!
“影”内全都是忠于林毅的死侍!
总堂的设立是专门负责门内所有任务的发放,任务奖励的制定以及提交任务后积分的统计。
传功堂顾名思义就是存放功法斗技的堂口,负责门内弟子功法斗技的领取以及兑换。
炼药堂,分为灵植部和炼药部,分别管理药材的种植和丹药的炼制。
百宝堂管理门内所有兵器的储备、领取及兑换。
情报堂负责收集所有明面上可以收集到的大大小小的情报,以供门内弟子查询,一些比较隐秘的情报需要通过积分兑换获取。
执法堂按照门规,负责好门内秩序,根据事物做出奖惩。
战堂负责门派之间的征战。
礼堂负责门内一切有关节日、庆典等一系列事物的策划与组织。
百工堂负责门内兵器,器具的锻造,兵器锻造完之后转交到百宝堂内,供百宝堂发放。
而内府就是管理门内弟子的生活起居物品等一系列东西的部门,比如入门后衣服的领取,居所的分配等等。
暂时设定是这样的,虽然繁琐,但却更加严谨!
天门只有一个掌权者,也只能有一个掌权者,那就是林毅!
天门内所有人必须全都无条件的遵从林毅的旨意,不得有任何违背。
天门不设立任何长老供奉之类的职位,除了门主之外,就是各个堂口的堂主、副堂主、执事,然后就是精英、内门、外门以及杂役弟子。
外门弟子又分为黑铁、青铜、白银三个等级。
内门弟子分为黄金、铂金、钻石三个等级。
精英弟子则是高于门内执事,凌驾于内外门弟子,低于副堂主的存在。
杂役弟子两年之后,修为只需要突破斗之力三段,便可申请成为外门黑铁弟子。
而黑铁弟子想要成为青铜弟子,那就必须完成一定的任务,攒够一定积分,只要积分够了便可以申请升级!
每个等级,每个月所能够领取的俸禄是不一样的,等级越高,奖励越丰厚。
每个堂口设立堂主一人,副堂主两人,执事视堂口发展程度以及对天门洞贡献程度而定,人数不给予限制。
既然是魔教了,那天门的定义自然就是以杀人为主,所以林毅打算把天门打造成一个杀手组织,接取大陆上所有暗杀、刺杀的任务。
所以才会设定什么内外门然后又是星阶的,就是为了更好的区分等级之间的差距。
当然,若是一个没有实力靠着一些采集任务提升上去的等级,针对这一情况,门内每个季度将会举行一场检测,检测不达标的,将会做降级处理!
..........
当然了,这些都只不过是林毅的幻想,到现在除了他以及炼药堂的堂主药老之外,他的天门,可谓是一个人都没有......
就在这时,客栈内的一伙人之中,走出来了一位看起来好像是他们领头人的女子,来到了林毅的身边。
可能是因为地域的原因,这女子的肤色比较黑,但这并不影响这位女子的魅力,反而还增添了一份独特的魅力。
女子身上穿着用某种兽皮做成的精美紧身皮衣,把她那完美的娇躯勾勒的引人无限遐想。
女子来到林毅的桌边,双手趴在桌子上,就那么一直笑吟吟的看着林毅也不说话。
就这样,维持了好一段时间,林毅不说话,她也不说话。
可谓是把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还是不动给展现的淋漓尽致。
林毅放下手中的筷子,拿起碟子上放着的开水浸泡过的毛巾擦了擦嘴,看着趴在自己面前的女子说道:“敢问姑娘为何一直这般笑吟吟的看着我?是我的脸上粘了什么东西,让姑娘你看的如此入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