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歼啊,你真稳!”
南匹敌转过身躯,背对着前进的方向,如果不是身旁的景色在飞快的后退,南匹敌还以为自己原地不动呢,坐在歼20身上,感受不到一点点的颠簸,并且和甘旗他们保持同样的速度,相对来说,两者之间是静止不动的。
“老板,小意思,因为我稍微张开了翅膀,脑袋往前探,让整个身体呈流线型,自然稳定性一流!”歼20很得意,天生我材必有用,此时此刻他的价值凸显的淋漓尽致!
“很好,报告一下目前的环境条件!”
南匹敌拿着大狙,瞄准着。
歼20扭了一下脑袋,用嘴从身体上拔下来了一颗羽毛,观察了一会。
“风速:2m/s,温度:20℃,风向:东南,湿度:40%rh,能见度:优良,结论:可以射击!”
南匹敌点了点头,轻轻的扣动了扳机。
“老板?打偏了吗?”歼20问道。
“别急,让子弹飞一会!”
“那只鸡究竟是什么鸡?”
甘旗有些郁闷,他们加速,鸡就加速,他们减速,鸡就减速,给他们希望,又让他们绝望,绝对是个磨人的小妖鸡。
“甘师兄,我……”
和甘旗齐头并进的方兆宇,说话说的戛然而止,身体好像撞到了一面透明的墙,一下停了下来,胸口的衣服变成了粉末,白皙的皮肤上印出了碗口大小的红印,面色潮红,脖子一粗,嘴唇一下子被染得鲜红。
“兆宇,你没事吧?”甘旗来了个急刹车。
“有事,甘师兄,我必须退出回宗疗伤了,不然要挂!”
方兆宇说完以后,就消失在了甘旗的面前。
甘旗强忍着悲痛,收起方兆宇掉落的木牌,大吼一声,甩开两条大长腿,继续向前追去,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又是一个十环,果真一枪一个小朋友!”
南匹敌坐在歼20的背上,现在的他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杀手!
……
“完全没有任何难度啊,打两只野兔子都比南师兄现在进行的难度高,起码兔子知道拐弯!”
“非也,非也,众所周知,两点之间,线段最短,常青宗的人本来就追不上南师弟,如果在走弯路,不就更没戏了?”
“在我看来,肉体上的消耗,远比不上精神痛苦让人难受,你看看常青宗的那些人,气得都骂娘了!”
……
“洛师妹,老实说,师兄我对你怎么样?”吴炼丹冲着洛晴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吴师兄对我很好!”
洛晴点点头,她现在心情不错,南顶天走的时候还特意讨要了洛晴给他买的礼物,并且在拿到酒瓶的一瞬间泪流满面,非常的欣慰,洛晴觉得自己的一片苦心没有白费。
“这就好,听说那天副堂主走了以后,那群锦衣鸡都去了你们绿光峰?”吴炼丹问道。
“是的!”洛晴点点头。
“那你能不能帮吴师兄我留意留意鸡群里面一些有潜力的鸡啊?我也想像副堂主那样,有个大鸡!”吴炼丹紧张的问道,生害怕洛晴不同意。
“哦,吴师兄,我记住了!”洛晴点点头。
“太好了。”
吴炼丹很开心,他已经开始进入了幻想!
……
“苏一木,你看的好像很开心?”钱四方问道。
“看透不说透,还是好朋友,你这么赤裸裸的说出来,让我很难接话!”
苏一木笑着说道,在南匹敌打掉六个人以后,双方的身份进行了转换,南匹敌由猎物变成了猎手,正在尽情享受着考核的乐趣。
“难道你以为,我们真的拿他没有办法了吗?”钱四方问道。
“事实胜于雄辩!”苏一木指了指光幕。
“可笑,你不要在自欺欺人了,活在幻想当中了,很明显,南匹敌的战技并不能持续的发起攻击,每一次都有一定时间的间隔,这就是他的弱点,至于那只鸡,虽然跑的快,但如果被包围起来,就会一筹莫展,刚好,目前我们常青宗的人足够多,可以形成包围圈!”
钱四方心态好很多了,之前南匹敌一直在搞一些骚操作,看的他是七窍生烟,现在不一样了,考核终于逐渐正常起来了,恢复了本来的面貌,只要南匹敌不搞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硬刚的话,常青宗一点都不虚。
“钱宗主,这我就要批评你了,男人有事业心,这没错,但是不能不管自己的女儿,钱茂茂被南匹敌深深的伤害了,你却一点都不担心你女儿现在的处境,这很让我震惊,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这句话或许并不适合钱宗主你!”
看着苏一木悲天悯人的样子,钱四方摇摇头:“这就不劳苏宗主操心了,我女儿是什么样的人,我知道,你看着,南匹敌对她的欺骗,对她的伤害,她都会亲手讨回来的,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瞧就瞧,还包围南匹敌,你是在逗我吗?”
……
“淦!”
甘旗两只手负债膝盖上,弯着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看着八百米外的南匹敌,非常的无力。
“这位师兄,你还好吗?根据我的了解,剧烈奔跑以后,不能一下子就停下来,对心脏和肺都不好,你应该缓缓的走着才对!”南匹敌大声的说道。
“滚!小爷我现在的样子不是你造成的?”
甘旗欲哭无泪,在六个人莫名其妙的重伤离场后,甘旗就觉得不能在继续下去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所以决定暂时放南匹敌一马。
但是南匹敌却蹬鼻子上脸,反而开始追他们了,甘旗忍了一手,伙同剩下的几个人分头逃窜,可南匹敌对其他人看都没看一眼,径直狂追甘旗,于是甘旗被迫来了一场马拉松。
“钱硬,现在我道歉还来得及不?”甘旗很快就想到了自己的出路。
“来不及了,毕竟你们失礼在先,没有给予我尊重,让我觉得很没面子,此战,严格意义上来说,是我出道之战,我必须要一个好的结果,把南匹敌这杆大旗竖起来!”
“靠,那你怎么不直接打伤我,干嘛要不急不慢的跟在我屁股后面?”
“没有,我就想看看你的表情,现在你的表情很绝望,让我很有成就感!”
“人渣,你想看,我偏不让你看,别太得意了,我们常青宗比你想象的要更加的恐怖。”
“老哥,一路走好!”
南匹敌刚刚把大狙举起来,甘旗就传送走了,他又不是脑瘫,反正结果是一定的,干嘛非要受个伤呢?不是自己和自己过意不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