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傻向我发出疑问我给他回应的时候,那团白光开始在急剧的收缩,而我此时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全凭一口气掉着,高速下的行进下风带走了我身上的所有热量,在加上长时间的没有进食,热量到不到补充,意识开始模糊,全身上下没有任何知觉传来!
我慢慢的闭上眼,用心的去感受大傻的意识,或许是大傻吃过果实后心灵沟通的能力得到强化,也可能是我人之将死的回光返照,我脑海里浮现了大傻一个模糊的影子。
我所剩时间不多,马上就开始和大傻进行沟通!
【大傻,我的时间不多了,你听我说,看见不远处的那团光芒了吧!用尽你所有的力量,向前冲,向前冲啊!那可能是你回家的希望!】
进入到了回光返照的状态,我的体温好像开始回暖,身体的机能好像得到一定的恢复。
这时我终于感觉到我能微微的活动了,张开嘴就大声的叫到:“冲啊!大傻!冲~~~!”
大傻这时候估计也知道我身体的状态,我能完全感知到他能听懂我所有的话。
看着那团急剧缩小并且越来越小的光团大傻发出:“呜.....唔....呜.....唔....呜.....唔....”失心裂肺的叫声,然后只见大傻全身光芒大作,变成一颗流星一般向着那团光芒冲去,挡在我和大傻前面的所有生物不管大小全被撞飞在一边,甚至一些体型太大的生物直接从他身体中冲过去,我甚至都能闻到微微的血腥味。
而这时,其他的生物或者也意识到光芒的急剧收缩,天空中的鸟型生物开始极限的俯冲,发出嘶哑的鸣叫
之前我们遇到的那只火巨人人身体也快速的缩小,变成一颗火球快速冲来,一路上所有的生物被他贯穿,地面的草丛枯黄,一些离他较近的生物身上的毛发开始燃烧。
在远处,那颗小树苗现在依附在之前我看到的那颗巨树身上,而那颗巨树此时把根部插进土里,宛若柳树枝丫的枝干迅速伸长,一颗枝丫不停的向着我们的方向快速伸来,而那颗小树苗的双枝宛若双手抱着一团绿色的光芒随着那根枝丫快速袭来,随着枝丫的伸长那颗巨树也随着枯萎,最后变成一颗干枯开裂的木头立在哪里。
而此时,其他的生物才后知后觉,所有生物都拿出自己最后的力气向着光团冲去,刹那间所有生物都像发狂一般,一些行动缓慢的生物被踩在脚底,汁液四溅,一些体型较大的生物被掀翻在地,其他生物从他他身上越过,一些.......!
【大傻!看见没,我们终究快了他们一步!】
而大傻却没有发出欣喜的信号,而是向我发来一阵有一阵的痛苦的信号,他知道我现在的身体状况。
【大傻,答应我!好好活下去,连我的那一份一起!】
大傻还来不急回应我,刹那间,我们就冲进了那团光幕,一阵空间扭曲失重的感觉传来,我和大傻就消失在光幕里
光幕之中好像有个声音对我呢喃了一声,但是我并没有听清楚!
“嗙....”我落在地上,还存有微微的意识,我的潜意识接管了我的身体!
饥饿,寒冷传入我的大脑,下意识的做了一些动作,不知觉间我好像把什么东西吞下肚,就这样,整个意识陷入了黑暗!
......
......
我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突然出现在草原上,急行军一整天,夜晚草原所有的草都变成了荆棘钢铁,七色的花散发出遮天闭月的可致幻的花粉,夜晚出现了一只巨兽,我和他成为了伙伴,他带着我一起迎着日落的方向前进,我给他取名叫做大傻,一路上我们遇见了许多奇怪的生物还有一只死去像短腿刺猬一般的尸体,然后我获得了一根尖刺还有一个不知名的果实,之后我们发现召唤我们的是一团光芒,大傻经过一番努力最后带着我冲进了光芒之中,然后寒冷和饥饿传来我吞下了果实,最后眼前一黑,我又回到了那个草原......!
如此这般,梦一个接着一个的循环,最后我又从新回到草原!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草原,我现在能数清楚大傻身上所有的红白色条纹和他的犄角有多少个分支,我甚至能看见在我和大傻即将冲入光芒的一瞬间那颗小树苗也跟着冲了进来,那颗火焰巨人反而比我们先一步冲进光幕内部,天上俯冲下来的巨鸟同样的冲了进来。穿越光幕的一瞬间,有个声音对我呢喃了一声,但是重复了无数遍也没有听清楚!
我就像一个孤独的意识,可以清晰的观察所有见到的事物,但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被迫体验,无法干扰自己的行动!
......
......
迷糊中,太阳打开我的眼!
阳光弥漫,灼伤我的眼!
我开始以为又是一个梦的循环开始,直到我听见嘈杂传来,才意识到现在我已经脱离了那个无限循坏的梦!
日光显得略微的泛红,这是日落!入眼就是一个泥泞的街道,四周都是带着工具来往的行人。
兴奋瞬间就降下来,来往的行人身上并没有丝绸或者腈纶制造的衣服,每个人都身披着野兽皮质的衣服,长发或是披在双肩或是用一根木质的棍棒盘起。
没有轻举妄动,我现在也动不了,全身上下都是一片冰凉,饥饿的无力阵阵袭来!
打量自己的身体,还是穿着那件睡衣,睡衣现在呈淡绿色,左臂上绑着一根尖刺,穿着一双拖鞋。
卸下绑在手上的尖刺,握在手里打量,才发现梦里经过的所有都变成了真实!
【大傻,你在哪里!】心里默念着
时间不允许我伤感,我必须先弄清楚自己身处何方!
我背靠在一颗大树下面,在大树后面明显是一堵泥砌的墙!
再接着就是我的四周,在我左面是一个正在贩卖陶罐的小贩,在我的右面是一个贩卖木片的老者。我的对面也是一堵土砌的墙,墙根下面长有杂草,两墙之间相隔四米左右,双墙之间摆放着十几个摊位,每个摊位之间相隔两三米左右。
在墙巷的尽头分布着稀稀疏疏的土房,二三林立!
我细听着他们之间的交流,大部分的话语与原来地球相差不是很大,只是有些名词并不是很理解。
“烧窑汉,一只晨禽换你一个罐,你可应许?”
“不可,你这晨禽已经殂过多时,至少三只可换!”
“可,你给我挑一口油罐,再挑一口土缸”
就这样,我看见一个提着六七只彩色鸟的行人与陶罐商贩达成了交易!
只见行人先是给了卖陶商贩三只彩色的鸟,卖陶商贩递给行人一只三足电饭锅的大小的陶罐,之后行人在递给卖陶商贩三只彩色的鸟,卖陶商贩又从背后扛起一只一米二左右高、直径在一米四的大缸递给行人,而行人把剩余的鸟往缸里一扔,然后就左手扛起大缸,右手提着油罐就走了!
一套交易流程走下来,我有些疑惑,交易之中存在的种种漏洞难道相互之间没有察觉么,还是说这里的民风已经淳朴到了这种地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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