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深海大仇,我要炼最强的武功,我要把他们都灭门了。”骆水看着远方狠狠地说道。
“要炼到足以把人家灭门的武功可不容易啊!”党柯末悠悠地说道。
“谷主有什么好的方法吗?”骆水听党柯末话中有话,便问道。
“年复一年地慢慢修炼才是正道,其他方法恐怕对你来说不合适。”党柯末欲盖弥彰地说道。
“还望谷主成全,我恨不得现在就把他们都杀了,我不想等那么久!”骆水弯腰行礼恳求道。
“哎!可有些难以启齿。”党柯末一脸为难地说道。
“要是这么为难,那就不为难谷主了。”骆水说道。
党柯末一听倒是有些懵了,他完全没有想到骆水会这样轻易地放弃了。
“你就这样轻易放弃吗?”党柯末一脸不敢相信地问道。
“我不想为难谷主。”骆水掷地有声地回答道。
党柯末笑了一下,继续说道:“既然我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了,我就把它说完吧!要不要你自己决定。”
“多谢,谷主。”骆水说道。
“有一种方法可以把我身上的界力,传一些给你。”党柯末说道。
“可我何德何能,能让谷主你把苦苦修炼得来的界力传给我呢?”骆水立刻说道。
“要是能帮到你的话,那倒也无妨。”党柯末说道,“不过,却需要夺走姑娘的贞洁。”
“什么?”骆水有些不敢相信。
“需要通过行房事,来传送界力。”党柯末再解释了一下。
骆水突然大笑了起来,笑得很肆无忌惮,也笑得让党柯末一脸茫然。
骆水停了下来,呼呼气,尽量让自己不再笑出来,然后继续说道:“多谢谷主,不过,这个办法恐怕不适合我。”
对于这个结果,党柯末并不是很惊讶,从刚才骆水的大笑开始,他就有些心虚了。没有一个女孩子会像骆水这样反应的,他开始对骆水有些刮目相看了。因为这种免费的午餐,还是很多人求之不得的。
这对骆水来说,只不过是上次床的事情,并没有什么。可她并不想这样做是因为她有她自己的原则,她把男人当玩物,但她并不想成为男人的玩物,这有很大的不同。
她是个随心所欲的人。
骆水拒绝后,党柯末并没有难为她,反而不停地指点她,训练她,也正因此,骆水的界力不断地提升着。
而在这之后的一段时间里,骆水也被这个武功极高,细心照顾她的党柯末吸引住了。
可正当骆水想要得到这个男人的时候,党柯末的夫人回来了,这让骆水吓了一大跳,因为身边从来没有人提起过党柯末的夫人,以至于骆水并不知道党柯末已经成亲了。
骆水一下子就想到,这恐怕是党柯末故意让下人不许在她面前提起夫人的事。不过她也没有怎么在意,知道的时候也只是暗自冷笑了一下。
接下来的时间里,骆水并没有因此而退缩,反而开始与党柯末缠绵到了一起。党夫人是个极其聪慧之人,她一下子就感觉到了,不过,她似乎已经有些麻木了,也没有多大在意,知道的时候也一样只是暗自冷笑了一下。
不同是党夫人,也就是烟雨舟,是一个专情且又善良的姑娘。她见骆水为人洒脱,便心生怜悯,于是便把她叫了过去,带她到了一个房间里。
“不知夫人找我,有什么事?”骆水平静地问道,而她的心里早已想到了她在飞府时,飞夫人暗杀她的事,她心里复杂且不是滋味,有种任人宰割的感觉。
烟雨舟坐了下来,抚摸着桌子上的古琴,慢慢地问道:“你知道这琴是谁的吗?”
骆水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又不好不回答,于是只好回道:“不清楚。”
烟雨舟笑了一下继续说道:“看来你来的时候,这古琴的主人已经离开了。”
“不知夫人为何要跟我讲这些?”骆水一头雾水地问道。
烟雨舟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自顾说着:“这古琴的主人也在这里生活过一段时间,她是一个很漂亮的姑娘,我只知她姓流,平日里也只是叫她流姑娘,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说到这里,烟雨舟苦笑了一下,继续说道:“她是党柯末不知从何处带回来的,那时,我没有多问。不过,不用问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们很快就鬼混到了一起。”
“不知道夫人说这些是何意?”骆水故意问道,而实际上她早已知道烟雨舟的意思。
不过这次骆水想错了,她完全不了解烟雨舟,所以骆水以为烟雨舟是要向她兴师问罪的,可并不是,烟雨舟是因为骆水的武功增长极快,怀疑她的界力是党柯末传给她的,所以才把骆水叫出来,想问清楚。
烟雨舟依旧自顾自说:“我与党柯末从小青梅竹马,党家与烟家本就是世交,所以我们的婚事打娘胎起就安排好了。他武功盖世,但也风流倜傥,我们成亲后的几年里,他对我的照顾无微不至,我原以为他就是那个梦想中最完美的男人。可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过了很久我才发现原来他风流成性,早已在外金屋藏娇。”
烟雨舟停了一下,站了起来,走到窗前,而这次骆水没有再问什么,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听,静静地等着会发生什么事情。
烟雨舟继续说道:“后来我看不下去了,也不想回娘家,便自己一人云游四海去了。这古琴的主人是一个刚烈的女子,她一直等着党柯末把我休了,能娶她。可她始终不了解党柯末,他根本不会那样做的。她的离开,早已是注定的,只是时间的问题。”
听到这里,骆水在心里冷冷地笑着,不过事实并不是她以为的那样。
“骆姑娘,”烟雨舟转过来,笑着对骆水说道,“希望你不会以为我是在劝你离开党柯末之类的。”
骆水一听,倒是吓了一跳,她完全猜不透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你不必多虑,”烟雨舟对骆水说道,“我只是有些话堵在心里,所以不吐不快,而又没有合适的人能够倾听,或是愿意倾听,于是我便把你找来了,希望你不要见怪!”
“夫人有什么话就尽管说吧!”骆水恭敬地说道。
“要是这古琴的主人真是离开了重月谷,那倒也是件好事,至少她还是活着的。另一个姑娘可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她最后死得惨不忍睹。”烟雨舟深深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也不知道其他被党柯末染指的姑娘,有多少人最终的结局也是这样的?”
“发生了什么事吗?”骆水问道。
“那姑娘嫌练武太累,可又想拥有绝世武功,所以党柯末便使用邪术,把自己身上的界力传一些给那姑娘,那是需要通过用行房的方式来完成的。”烟雨舟看了看骆水,又继续说道,“之后,那姑娘确实界力大增,拥有了别人几辈子都可能没有办法拥有的界力,一下子就成为了整个宇界最顶尖的人之一。”
“谷主把界力传给了她,那谷主他自己呢?”骆水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
“党柯末绝对是一个罕见的练武奇才,那些他传出去的界力,他通过修炼,很快就会再增长回来。他之所以愿意把界力送给别人,是因为他已经没有办法再有突破了,他用尽各种方法,吃下天下有助提升界力的灵丹妙药,都于事无补,界力一直停留在那里,没有一丝的增长。所以他把界力传别人,对他来说也没有什么损失,反正他可以很快地再修炼回来。”烟雨舟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那那位姑娘后来又发生了什么?”骆水好奇地问道。
烟雨舟继续讲道:“那姑娘界力大增之后,竟变得狂妄自大,目中无人,以至于到处惹是生非,不过这倒没有什么,因为她太过强大,并没有人能拿她怎么样。倒是党柯末看不下去了,他向来做事低调,在外人看来极为神秘,所以他见那姑娘这样瞎闹,便想出手教训她一下,可就在这时,那姑娘的身体便开始出现问题了,由于她原本的界力极低,一下子接受了那么多的界力,身体开始慢慢承受不住。”
“她就这样死掉了吗?”骆水急忙问道。
“倒还没有,后来,党柯末用药物勉强护住她的身体,再加上散去一些界力之后,她才慢慢好了起来,不过,一直需要要药物维持着。”烟雨舟不忍回首,不过还是继续说道,“之后,她倒是收敛了许多,不过,她却犯了另一个错误,她竟然逼着党柯末把我休了,然后娶她。”
“谷主把她杀了吗?”骆水一点也不好奇党柯末会那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