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自报家门的气魄,让我佩服但是我难以答应你的提议。”
迪卢木多夹杂着苦笑摇了摇头,但是他的眼神里却没有笑意。
如利剑一般充满威势的眼神,跟征服王不屑于正视的眼神正面相撞火花四溅。
“由我捧起圣杯。这是我跟今世惟一的新君主立下的誓言。”
“捧起圣杯的人绝对不是你,Rider!”
阿尔托莉雅接着迪卢木多的话问道:
“你是不是为了陈述那些戏言,才妨碍我的决斗?
她脸上的表情与美貌的迪卢木多不同。
甚至连笑容都没有。
对于认真的她来说,伊斯坎达尔的提议本身就让人极为不快。
“征服王你的玩笑开得过火了。”
“这对骑士来说是无法容忍的侮辱。”
阿尔托莉雅和迪卢木多一起把充满敌意的目光投向了伊斯坎达尔。
感受着这股目光后。
伊斯坎达尔好像面露难色一边嗯地叨念着,一边不自觉地用拳头咯吱咯吱地按压太阳穴。
伊斯坎达尔不由得做出带有无奈的动作,但是他那威风凛凛的坐势却没有丝毫动。
因此,实际上伊斯坎达尔可以称得上是存在感极为罕见的人。
“那么,那边的小姑娘你怎么看?”
见到阿尔托莉雅和迪卢木多都拒绝了自己。
伊斯坎达尔便将主意打在了亚伯的身上。
“你在开什么玩笑?到底打不打?”
见此,伊斯坎达尔有些无奈的看向眼前的三人。
“你们是要跟我谈条件吗?”
“少说废话!”
感觉伊斯坎达尔似乎要说出奉承的话语,亚伯和阿尔托莉雅以及迪卢木多异口同声地拒绝了。
“吾亚伯,乃游牧始祖,第一位告死者,从某种意义上吾也是一位王者。”
阿尔托莉雅满脸失望的继续说了下去。
“再说一遍我也是掌管不列颠王国的一国之君。”
“无论是什么样的国王,也不能给别人臣服低头。”
“噢!?不列颠的国王吗!?游牧的始祖吗!?”
听到阿尔托莉雅和亚伯这么的说辞,伊斯坎达尔瞬间便对其的宣言产生了兴趣。
高高的挑起了自己大大的眉毛。
“这真的是太令我吃惊了。”
“誉满天下的骑士王和亚伯竟然只是一个小姑娘。”
“那就试试吃你口中的这个小姑娘一剑吧,征服王!”
阿尔托莉雅在压低声音的同时,举起了剑。
左手依然无力握剑,左手的四指只不过是扶在剑柄而已。
但是从剑身摇晃升起的斗气,比跟迪卢木多作战时更为庄严。
“小姑娘...”
亚伯抓了抓胸前,发现自己的棺材不见了之后就一脸阴沉的望着身后的墨尘。
此时一位金发美少女双手放到脑后,一脚点地,一边吹着口哨,眼神散乱的望着天空,突然她好像感到什么似的看向亚伯。
“呀,亚伯啊,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我会感到不好意思的。”
说罢便捂嘴偷笑,随后就像是想到什么似的
“你的棺材脏了,我帮你洗了洗,不用谢我。”
说罢就把手里项链似的棺材(???)向亚伯抛了过去。
伊斯坎达尔皱起眉头,长叹了一口气。
“那我们的交涉就决裂了。”
“太可惜了,真遗憾呢......”
伊斯坎达尔在脸朝下喃喃的一瞬间,便发现了从脚下往上注视的那充满怨恨的眼神。
“啊!疼!啊!”
由于额头肿起来的疼痛、比疼痛更悲惨的是后悔。
韦伯强忍着额头上的疼痛感,看着伊斯坎达尔不满的说道:
“怎么办啊!?”
“口口声声地说什么征服,最后还不是惹人厌恶吗?”
“你真的觉得自己能打过Saber和Lancer吗?”
面对韦伯的质问,伊斯坎达尔没有任何愧疚的神情,反而哈哈地大笑起来。
“不,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百谈莫若一试。”
“百谈莫若一试莫不是你的真名吧!?”
气得头晕的韦伯用毫无力量的两只拳头,朝挺立着的伊斯坎达尔的胸甲连打,一边哭了出来。
看起来,跟一个小受没什么区别。
看见这令人哀伤的情景.爱丽丝菲尔既不鄙视也不同情。
只是觉得自己再也无法沉默下去了。
在由伊斯坎达尔构成的这场闹剧中。
原本十分紧张的空气,竟然莫名其妙的松弛了下去。
“是吗......原来如此......”
突然,一阵低得紧贴地面的怨声响彻在众人的耳边。
原本松弛下去的空气,不禁再度凝固起来。
哈桑看到出场的rider便确定了那个白发少女(幼女)就是caster的御主。
“那个自称为avenger的家伙,是caster进行了破格召唤吗?那么那个金发少女可能与avenger又联系。又是圣经中的一位人物吗?还是别的...”
“而且这会圣杯战争中出现了这么多位王者,真好奇那个家伙知道后的反应啊。”
说完哈桑便默默地趴在地上,苟了起来。
废话,难不成还让他这么一个侦查形的assassin出去刚三骑还有那个avenger吗?就算是那个金发的caster,但作为主要能力是侦查的assassin他也不一定打的过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