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京墨一听去京城眼睛都亮了:“京城?我和姐姐来的路上曾路过看了一眼,当真是繁华的紧,还有好多好吃的,不过当时我们急着赶路,没来得及好好欣赏。”
苏怀瑾见她眼中是对京城的向往又想着她来时的艰辛,不由得心疼,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无妨,等以后去了京城,我们好好逛逛,那些吃食,你想吃多少我便给你买多少。”
杜京墨听了分外高兴,抱着苏怀瑾的腰:“真的?那我们说好了,我想吃什么你便给我买什么,看来我这段时间得好好问问人,京城都有哪些好吃的。”
苏怀瑾见她这样不由得失笑:“我得走了,今日还有事情没处理。”
杜京墨一听他要走了有些失望:“这就要走了?今日不能留府里吗?”
苏怀瑾摇摇头:“今日本来就是专门去把你领回来的,现在领回来了我也待了这么久该走了,事情在那里不处理只会越来越多。”
杜京墨撅了嘴:“抱歉,还麻烦你跑一趟,我听那个守正说你身体还不能来回颠簸。”
苏怀瑾摸了摸杜京墨的头:“小傻子,那是我故意放出去的假消息,为的是引蛇出洞,现在蛇已经抓住了便不用在装了。”
杜京墨愣愣的点了点头,苏怀瑾见状最后抱了一下杜京墨便离开了。
苏怀瑾走后,杜京墨就去找杜云苓聊天:“姐,你说小瑜他们什么时候才能过来?如今这院子里只有我们两个还挺无聊的。”
杜云苓为打发时间找了帕子来绣:“还早着呢,你今早才把人送走呢!且我瞧着妹夫在家的时候你可从不想着小瑜她们什么时候来,一走便来扰我问我人什么时候来了。”
杜京墨被说的不好意思:“这有人跟你说话自然不会想到其他的吗,可现在阿瑾走了,院子里就又剩我俩了。”
杜云苓手上不停:“你也跟我一样找点东西绣绣呗,绣这东西我感觉时间过的挺快的,绣了东西咱们还能用也不算浪费了时间。”
杜京墨赶紧闭了嘴,她生怕杜云苓拉着她一起绣,她根本不会绣这东西,只怕漏了马脚便胡乱找了个由头回了自己的房。
杜京墨在床上躺着,只觉得时间过得慢极了,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问嬷嬷要了笔墨,她要给苏怀瑾写信去。
其实两个人离的这样近哪里就需要写信,况且苏怀瑾也说了自己马上就能回来,可杜京墨闲不住,她实在是太无聊了,写什么好呢?她想了想,她上一世时听过许多歌,她便写了一句上一世听过的情歌歌词,就写了一句,因为她毛笔字委实写得不行,不是这撇大了,就是那一捺小了,
整个就是一个歪歪扭扭不堪入目。苏怀瑾以前可是读书人,她才不想写多了被他嘲笑,所以写了一句歌词,他没听过这歌,指不定还要好奇她写这个是什么意思呢。
杜京墨越开心便赶紧把信装好交给了陈管家让他代为送一下,陈管家接了信又说许氏来过一次,只不过苏怀瑾叮嘱过,被他给打发了。
杜京墨点点头:“不错,打发了挺好的,最好以后有什么人来找我都给打发了,我不大喜欢应酬这些,况且这些人也是有目的的。”
陈管家应了声是便去办事了,杜京墨送了信神清气爽,她一想到苏怀瑾会皱着眉看她的信百思不得其解她就觉得好笑,她也忍不住,就这样一路笑着回了屋,倒是让路上碰见的下人委实担心忧愁了一番,这当家主母怎么看起来不聪明啊!
杜京墨回了屋也闲不住,跑去杜云苓屋里缠着杜云苓和她一起去后院亭子里纳凉:“我们就去亭子里吧,风景肯定也不错,你这样不分日夜的绣小心坏了眼睛。”
杜云苓却不为所动:“要去你自己去,我这帕子就快绣好了,我可不想耽误。”
杜京墨自觉无趣,便就在杜云苓房里絮絮叨叨,一会儿这里坐坐,一会儿那里看看,直让杜云苓放下帕子服了软:“罢了罢了,我便陪你去那个亭子。”
杜京墨正高兴的要去凉亭,陈管家却是送了份信回来:“夫人,您的信,将军回的。”
杜京墨不禁疑惑,这才过了一个多时辰,苏怀瑾怎么就给她回信了,她以为最起码要到明天呢,杜云苓见状笑道:“得了,还去什么凉亭纳凉啊,你便回去好好看你的信吧,我也得继续绣我的帕子了,我原想着明日就绣好呢。”
杜京墨知道杜云苓在揶揄她也不恼,只是红着脸:“那我可就回去了,你待会儿无聊了可不要来找我。”
杜云苓被呛有点好笑:“这些日子可都是你往我这里跑的,我哪里找过你,且看着吧咱俩不定谁找谁呢。”
杜京墨哼了声便急忙回了自己房间,她很好奇苏怀瑾给她回了什么,是不是问她那句歌词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好奇她怎么没头没尾写了那么一句话,杜京墨想想就开心,回了屋坐在床上赶忙拆了信。
可杜京墨刚打开信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疑惑震惊,因为苏怀瑾的那封信也只回了她一句话,不对,是一句词,正是她写的那句歌词的下一句。
杜京墨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好快,快要从她的喉咙里跳出来,怎么会这样?苏怀瑾怎么会知道下一句词?他难道也跟她一样是穿越过来的?如果不是,他如何就能知道她的下一句词是什么?
杜京墨想见到苏怀瑾,她想当面问清楚一些事情,只是派陈管家去了几趟都被拒了,说军中这几天忙不得闲。
越是见不到杜京墨就越是想见,她白天没有胃口吃不下想东想西,夜晚也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就好像原本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湖面又被扔了一个巨大的石块,她现在迫切的想要知道这个扔石头的人是什么身份却见不到人,心像在油锅上炸煎熬的很。
终于,在杜京墨望眼欲穿半个月以后,苏怀瑾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