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傕轻哼了一声道:“计谋百出?恐怕都是纸上谈兵吧?先前若非是他,我怎么会损兵折将,有渭南大败,你的三个叔叔如今两死一被俘,我如今的心里痛煞也!”
“父亲大人,难道您忘了李儒大人曾经献计挟天子以令诸侯,再擢用名流,以收人望吗?李儒大人之计,可谓是算无遗漏啊!如今大敌来犯,怎能不请李儒大人商议呢?父亲大人,你这是自掘长城啊!”李式苦口婆心的说道。
“啪!”李傕拍案而起,大声呵斥道:“好了!我让你去李儒那里是学他的学问,不是让你去学他的牙尖嘴利,从明天开始,我不许你在踏进李儒府邸半步,否则别怪我不念父子之情!”
“父亲大人……”
“好了!你退下吧!”李傕一挥手道。
李式没有办法,只能微微一躬身道:“父亲大人请三思,孩儿退下了!”
此时赵岑、胡轸早已收到了李傕、郭汜二人联名的求援信,但是二人却是踌躇不定,为什么呢?你们想想,多简单啊!咱们的主角左傲冉是什么样的人物啊!那可是出了名的人物,早已扬名立万了,不提以往的战绩,单说他汜水关战吕布,大破虎牢关,那可都是了不得啊!兵锋所指,谁敢抵挡啊!所以赵岑、胡轸二人根本不敢率军援救李傕、郭汜,没有带着部队逃离蓝田就不错了。
咱们再说张济,张济接到李傕、郭汜二人的求援信,立马便要点兵前往救援,因为张济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一点势力最大的李傕、郭汜完蛋了,那就概论到他了,但是却被自己最喜爱和最疼爱的侄子张绣阻拦住了。
“叔父!唇亡齿寒的道理侄儿懂得,只是如今叔父仅有三万余人马,就算到了长安城,也不可能扭转战局!”张绣道。
“侄儿有何妙?”张济问道。
张绣摇了摇头道:“妙计不敢当,只是有那么一策,不仅能够解了长安之困,而且还不会过多的损伤叔父的兵马而已。”
“这么好的计策还算不上妙计?!天下无可当以!快快道来!”张济哈哈大笑着追问道。
张绣解析道:“前来求援的人已经说了,李傕、郭汜二人并非仅仅只向咱们一家求援,还有蓝田的赵岑、胡轸二将,仇池的杨老将军,他们三人处共计兵马不下八万,只要咱们三军联合,就有十万人马,到时候咱们只是扎营在外,牵制左傲冉的大军,如此一来,时日一长,左傲冉必定因粮草不济而退兵,到哪时候咱们在乘胜追击,必可大败不败神话之名的大元帅左傲冉!”
“好!”张济大笑道:“咱们如今起兵先本蓝田,回合了赵岑、胡轸再说。”
“嗯!”张绣点了点头道:“咱们此行不能带兵太少,可留五千兵马于雷叙、张先(非左傲冉的武将,同名而已)二将守青泥隘口,叔父尽起三万大军,沿途一定的声势浩大,声称五万大军,否则我怕赵岑、胡轸二人惧怕左傲冉的兵势而不敢出兵!”
“没错!起兵事宜就由你全权负责,务必明日一早起兵,我怕去晚了的话,长安城就破了!”张济不无忧虑的道。
“侄儿明白!”张绣躬身而退,准备出兵事宜去了。
张绣刚走,从屏风后面便转出一名妇人,妇人的长发有些凌乱,可能是刚睡醒的缘故,红扑扑的俏脸上那双动人的眼睛闭合著,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琼鼻下的樱桃小口张开着,洁白的牙齿整齐的排列,胸口由于呼吸而上下起伏,曲线玲珑的硕大,纤腰盈盈不堪一握,一双晶莹白皙的玉腿露掩在长裙,只能让人幻想那肌肤是如何的细腻光滑。
张济一见美妇,第一件事情便是审视她的冰肌玉容,目光落到她骄傲耸挺的双峰上,似乎隔着衣服都能感受着她身体的热度,完美的两团肉丘在好色男人灼热的目光下,凝神望去,目光似乎发生了偏移,仿佛是被那弹性十足弹了开去。
书中暗表:此女不是别人,正是张济之妻邹氏,名叫邹玉娘,邹玉娘乃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家里有商号,黄巾之乱时被黄巾军劫掠一空,全家都死光了,后来被张济救了,便下嫁给了张济,此女不是一般的美,而是美得冒泡!
邹氏在宛城攻略战中被曹操看上,结果送了古之恶来-典韦的一条性命,而且还搭上了曹操长子曹昂和两个侄子曹安、曹民的小命,可见红颜祸水,为害之甚啊!书上说:“昨晚小侄窥见馆舍之侧,有一妇人,生得十分美丽,问之,即绣叔张济之妻也。”推算一下,那曹操也是个好色之人,天下美色又任其取舍,想必品位不会差,而这邹氏,从年纪上算至少也有三十岁了,居然还能迷住曹操,可见一是平时保养得好,二是确实貌美,是个成熟型的大美女啊!
“玉娘,你不是睡了,怎么这么快就醒了?”张济温柔的问道。
邹玉娘来到张济的近前,靠在张济的怀里道:“刚刚被你和秀儿的谈话吵醒了,玉娘是个妇道人家,什么也不懂,但是玉娘却是知道的,那个左傲冉被人称为大汉朝的擎天博玉柱,架海子金梁,是个了不得的人物,远胜李傕、郭汜之流,也非董相国可比,将军为何不借此机会诈开长安城门,用来充当进身投效之礼呢?”
张济轻笑一声道:“玉娘啊!我张济曾被董相国驱使,能够投效得何人?何人又敢纳我之降?就算那左傲冉胸襟再怎么广阔,恐怕也容不下我张济,倒不如现在快活!”
“但是……嗯……将军……不要……大白…天……”邹玉娘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却被张济伸进前衣服内的大手给弄得硬是没有说出下半句话来。
“没事!没事!大白天怕什么!又没有人会来打扰咱们!哈哈!”张济说这话,两只手上下齐动。
“将军……嗯………”邹玉娘还想说话,但是自己的小嘴却被张济的大嘴堵上了,所以只能用“嗯”来表达自己接下来要说的一切。
陈瑀的计策没管用,左傲冉也没有责怪他,到时陈瑀自己觉得脸面上过不去,一连好几日都没敢在大帐内说一句话,散帐后便灰溜溜的返回自己的营帐,恐怕如今的陈瑀是最尴尬的了,要是有个地缝的话,他可能都会钻进去。
这次左傲冉再次升帐,一众文武再次齐聚一堂,自然也少不了陈瑀,不过今天的陈瑀和以往不同了,因为今天的陈瑀可谓是春光满面,异常的得意啊!
左傲冉也发现了这一点,但却不知道是为什么,还以为陈瑀吃了****呢,所以左傲冉还是一如既往,问众文武有何破敌之策,帐内文武仍是窃窃私语,但就是没有一点有建设的好计策。
就在此时此刻,陈瑀再次迈步而出,向左傲冉微微一躬身道:“主公,前翻瑀思虑不周,致使计策没能奏效,这几日来瑀冥思苦想,又思得了一计,当可大破李傕、郭汜二贼,为主公赚取长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