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谦听后,无奈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此事以后在说,现在曹操虽被先生击败,可是这并未伤其筋骨,不知在坐的诸位,有和妙计可保徐州无恙?”陶谦的话,虽然是问众人,但眼睛却一直看着陈登,众人也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放在了陈登的身上。
陈登呵呵一笑道:“陶公尽请放心,有我主在,曹操无忧也,登敢保证,不出几日,我主必定与天下有义之士,共救徐州,到得此时,曹操必退!”
陶谦闻得此言大喜,欣慰的看着陈登一笑,如今陶谦的体力以到了极限,无力的坐在了椅子上,众人见陶谦的身体不适,各自皆向陶谦告退,陶谦自有二子扶下,陈登也带着五将随糜芳回府邸。
曹操之父身死,凶手逃奔青州,曹操举兵攻徐州,四方探子早就告知了各自的主公,左傲冉也一直等待曹操攻徐,但此事早已发生,左傲冉却不知道,因为田丰把此事给压了下来,田丰知道左傲冉的脾气,曹操攻徐州,其必定引兵去救,到时,并州空虚,袁绍居冀州虎视并州,就算并州不失,恐也会损失不小,不利日后发展,在怎么说,并州也属苦寒之地啊!
这一日,左傲冉正于右北平幽州牧公孙续府邸做客,陪同的除了公孙续以外,还有左家军驻幽州维和军统领张岂页,乌桓左大王楼班,右大王骨进。
众人聊得正欢之时,突然有人来报,说昏迷至今的徐荣有转醒的迹象,三主母(甄姜)请主公回左家郡,左傲冉得此消息大喜,当即告辞离开右北平,往左家郡赶去。
左傲冉回到左家郡之时,徐荣仍未清醒过来,左傲冉无奈地叹息不已,老母刘氏长久未见儿子,说什么也不让左傲冉走,而且左傲冉还亲眼见了见自己新出生的三个孩子,小六乃是叶丝婉所出,名叫左冶德,小七乃是甄姜所出,名叫左冶昭,小八乃翎彩儿所出,名叫左怡莹。
左傲冉在母亲的逼迫与威胁下,没有返回并州,左傲冉也没想回去,因为自己师傅华佗说了,徐荣的身体基本恢复,清醒之时就在这几日,所以左傲冉很难得的,在自己的家中住下了,除了每日辛勤耕耘以外,左傲冉便是逗逗三个新出世孩子,再不就和自己的次子左冶平、三子左冶定、四子左冶慕讲讲兵书战策,教教他们为人之道,督促督促他们勤练武艺,多读诗书。
古代几乎不将女儿排在行列中,但是,为了大家以后看得清楚明白,我给大家重新排列一遍,左傲冉的大女儿左怡霞和八小姐左怡莹不在排列中,左傲冉的长子左冶龙、次子左冶平、三子左冶定、四子左冶慕、五子左冶德、六子左冶昭。
一晃三日过去了,左傲冉的卧房里,一张大床上的一名男子悠悠转醒过来,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洁白的墙壁与及那浅绿色的窗帘,外面柔和的阳光轻轻地透过那窗帘间的缝隙,偷偷地溜进来了一点儿。
徐荣觉得很奇怪,稍微活动了一下,全身上下异常的酸痛,而且还异常的僵硬和麻木,仔细回想着之前所发生的事情,又看到现在这处富丽堂皇的地方,心中更是疑惑不已。
自己不是被曹操麾下夏侯渊、夏侯惇、曹仁、李典、曹洪武将围攻吗?后来自己败逃,好像是身中一箭,落马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我怎么会在这里呢?!
“你终于醒了!小兰,开去通知将军!”徐荣正自出神之时,却听到了一道犹如九天仙籁般的妙声,其轻轻地洒到了徐荣的耳朵里面,这让徐荣就如一口饮下了琼浆般陶醉。
徐荣本想坐起来,但是四肢却不听使唤,只能死死地躺在床上,映入徐荣眼帘的是一张满是关切的秀颜,似水秋眸,洁净无瑕,却是一个美丽迷人的少妇,火红色宫装美妇盈盈地走了过来,言笑晏晏,很是和蔼。
“这是什么地方?是天宫?还是阴曹地府?”徐荣傻傻地问道。
火红色宫装美妇掩嘴轻笑道:“难道徐将军认为阴曹地府会这般宽广明亮吗?”
“那这里是?”徐荣问道。
美妇一笑道:“此处是冀州常山府真定县左家郡,而将军所居之处乃是左宅,所躺之处乃是奴家夫君左傲冉的床榻。”
“左傲冉?!”徐荣猛然间惊醒,这个名字他太熟虚了,熟悉得不能在熟悉了,这个名字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就算说其威震华夏,也不为过啊!
徐荣得知此处乃左傲冉的府邸,当即就想挣扎着起身,奈何?自己的身体就是不听使唤,用尽了浑身的力气也未能移动分毫,再加上甄姜的苦苦劝说,徐荣终于放弃了,躺在床上,双眼望着屋顶,如痴了一般问道:“我为何会在此处?还请夫人如实相告!”
“具体情况奴家也不太清楚,只是知道你是被夫君从荥阳一代救回来的,因为失血过多,才导致昏迷不醒,你已经昏迷好几个月了。”甄姜说道。
“好几个月了?”徐荣紧皱着眉头道:“左元帅准备怎么处置我?”
“不知道。”甄姜道:“夫君还在卢龙赛与外族作战,等他回来就知道了。”
“我主怎么样了?是否到了长安?”徐荣又问道。
“徐将军说的是****董卓吧?”甄姜摇了摇头道:“到没到长安奴家不太清楚,只不过董卓已经在数月前死了。”
“死了?!怎么死地?!”徐荣异常激动地问道。
甄姜的秀眉一皱道:“听闻好像是吕布所为。”
“逆贼吕布,忘恩负义,敢杀吾主,我与你誓不两立!咳咳……咳咳…………”徐荣破口大骂道。
“徐将军莫要动怒,牵动了伤势就不好了,徐将军要是有丝毫差池,夫君定会责罚奴家的,奴家求将军万误寻死,否则奴家死定了!”甄姜“可怜兮兮”地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