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毓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嘿嘿,你教我几路枪法,行不行?”
“哟,你是少帅,跟我们学枪招?”小道姑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卢毓,惊讶的说道。
卢毓点头道:“没错,我乐意学啊!”
“你要肯学,我就教。”小道姑道。
卢毓大喜道:“好,好,好,太好了,我先谢谢了。”
两个人说好了,使枪的小道姑和卢毓进屋了,开始传枪,使枪的小道姑教卢毓枪法,先讲了万胜枪的来历,又讲了万胜枪的使法,使刀的那个小道姑走了。
刚教了有十几招,使刀的道姑回来了,说道:“师姐,师父叫你呢,说有事儿。”
“啊,我知道了,我这就去。”使枪的小道姑脸一红,对着卢毓说道:“对不起少帅,我得走了。”说完,把枪往兵刃架上一放,转身就走了。
卢毓也觉得不得劲,心道:“师父叫她,是不是因为我呀?要是为我挨说就不好了。”卢毓在后边追了上去,一前一后都来到了老师父住的屋里。
使枪的小道姑过去见礼,说道:“师父,唤徒儿有事吗?”
老道姑面陈似水的说道:“听说你在传卢毓枪法?”
“是!”小道姑低着头道。
老道姑厉声道:“你可知道,此枪法得来不易,你怎么能轻易往外传呢?”
“师父,他是将军,学会枪法可为国立功,在我身上没用,到他身上有大用啊!”小道姑抬起头来道。
“怎么!你敢顶撞为师?”老道姑厉声道。
小道姑连忙低头道:“徒儿不敢。”
卢毓在门口一听,心道:“不好!”急忙进来磕头:“大师父,千万别责怪这为小师父,怪我不好,是我苦苦地追问,她出于无奈才教的,您要怪罪,就怪罪我吧!”
老道姑一乐,笑着说道:“那好,看你的面上,饶了她,你的伤好了没有呢?”
“好了。”卢毓道。
“既然伤势已,赶快下山回营吧,现在卢龙塞被围,正是用人之际,下山去吧!”老道姑说道。
“师父,您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卢毓铭记在心,但不知您法号怎样称呼?”卢毓问道。
“不要多问?久后自明,徒儿,你们俩送他下山。”老道姑说道。
卢毓谢过了老道姑,转身就走,伺候他的两个道姑把马牵过来,把盔甲挂好,送卢毓下山,师妹前边带路,师姐在后边跟着,到了山下正道了,那个师妹止住了脚步,说道:“卢将军,不远送了,我们可回去了!”
“啊!谢谢!谢谢!”卢毓接缰在手,翻身上马,战马顺着大道,走了十几步,卢毓回头一了一眼,见岁数小的师妹回去了,那个师姐却还在那儿依依不舍地站着张望,卢毓冲他摆了摆手,扬鞭打马走了。
小道姑眼看着卢毓的身影,打了个唉声,她转身刚要回庙,一回身“呀!”吓了一跳,她师父在身后站着呢,小道姑脸一红,低着头轻唤了一声:“师父!”
“徒儿,莫非你有贪恋红尘之心?”老道姑问道。
“没有。”小道姑回答道。
“既然没有思凡之意,你叹息什么呢?”老道姑质问道。
“徒儿叹息空有一身本领,不能到疆场为国杀敌,真是枉活一世啊!”小道姑说道。
老道姑点了点头,说道:“你既有此心,师父不留你了,收拾收拾回家去吧!”
“师父,我家在哪里?叫我上哪去找?”小道姑问道。
“你家在扶风茂陵,你父亲叫马腾,字寿成,如今在武威,身居太守之职。兄长马超、马休,弟弟马铁已经身故,你名叫马文鹭。”老道姑说道。
马文鹭一愣,说道:“师傅,我怎么不知道呢?”
“你三岁那年,为师云游天下,路过扶风茂陵,看见你生得聪明伶俐,也是咱师徒有缘,我给你家留下字谏,把你抱到山上,如今已有十几年了,你也已文成武就,也该下山举家团圆,将来你会有出头之日,我见你和卢毓天生的一对,一见钟情,为师作主将你终身许给卢毓,日后有见面之日,说明此事。”老道姑说道。
“这…这……一切由恩师作主。”马文鹭红着脸,低着头道。
“跟为师这么多年,就要分手了,没什么送你的,赠你一身盔甲,一匹战马,一口绣绒刀,用它保江山,扶社稷,为国出力,下山去吧。”老道姑说道。
马文鹭接过了东西,忙说道:“师父,您法号怎么称呼?下山后,有人问师父是谁,我都说不清。”
“此山乃离山,宫乃紫霞宫,为师是骊山圣母,你是我的大徒弟,孩子,下山去吧!”老道姑说道。
马文鹭全身道家打扮,背弓带箭,辞别恩师,就要下山回家,所有的师妹都来相送,这让她回来看自己,那个让她多来信,马文鹭一一答应,直到山下,师姐妹们才洒泪而别。
马文鹭出了紫霞宫,打马如飞,直奔武威而去,走到前边山口处的双杨岔路,战马停住了,在路口有个木头牌子,上边有字,一边是奔西凉威武,一边是奔卢龙塞。
马文鹭灵机一动,心道:“师傅说了,我的终身许给了卢毓,他回前敌去了,进卢龙塞得闯连营,他能不能过去呢?若有个好歹,那可就糟了,我何不暗地里送他一程,助他一臂之力?对!就是这个主意!”他俩还没怎么地呢,她先惦记上了。
马文鹭奔卢龙塞下来了,一之路上,马上加鞭,走得很快,一天的工夫就追上了卢毓,她可没露面,是跟在卢毓后边,卢毓住店,姑娘找地方眯了一宿。
次日,卢毓到了卢龙塞,卢毓闯连营,卢毓骑着战马在营外高坡之处看着,心想:“等他不行了,我再过去帮他一把,把他就出来,他还不念我的好啊!”
这个时侯正赶上司徒王允冲不出去,卢毓到了,王允一瞧乐坏了,大声喊道:“子家啊,快,快救命!”
卢毓一瞧是王允,问道:“王大人,你怎么到这来了?”
“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你先别问了,你快看,蹋顿和宇文康来了!”王允指着身后道。
卢毓把枪一横,说道:“不要紧,你在我身后等一会儿,看他们敢把你怎么地!”王允也顾不得问卢毓上次败走跑到哪去了,更没时间问卢毓是怎么来的了。
此时,蹋顿来到了队前,此时两个人是马打对头,卢毓恨透蹋顿了,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他是外族,卢毓大声喝道:“蹋顿!汝敢上前送死吗?!”
蹋顿哈哈大笑道:“娃娃,你小校年纪就上阵临敌,还敢口出狂言,真的就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吗?投降吧,免你你们老卢家断去了香烟后代,到了那时候,你可就是你们老卢家的千古罪人了!”
卢毓冷哼一声道:“少说废话,看枪吧!”说完,“扑棱”一抖亮出梅花枪,往前进招,那蹋顿摆丁丁狼牙棒接架相还,卢毓这条枪,上护其身,下护其马,等看准了往里进招,往死里扎蹋顿。
蹋顿把丁丁狼牙棒舞抖开了,“哗楞楞~~~”狼牙棒上的散钉直响啊!打了十几个照面,蹋顿心中暗惊:“这娃娃的枪法不错啊!?不过自己不能跟他手软,我得速速捉到王允。”又打了十几个照面,卢毓就不行了,一边打一边退,把王允急得了不得,在后头紧紧的跟着,退来退去,就退到了蹋顿营盘的边上了。
马文鹭在高坡看得明白,心道:“卢将军要够戗!这个大花花脸是谁呢?怎么这么厉害?我何不暗助卢将军一臂之力?”想到这儿,忙从走兽壶中取出雕领箭,认扣添弦,双膀一较力,对准蹋顿的颈嗓咽喉,只听“唰”地一声,一支雕领箭奔蹋顿射了过去。
蹋顿也不含糊,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听见了声音,急忙的一歪头,但还是躲晚了一点,没有全躲开,“砰”地一下,正射在了他的肩膀之上。
“啊!”痛得蹋顿大叫一声,圈马就走,卢毓一愣神,心道:“嗯?谁射的这支箭呢?”紧要关头,也来不及问是谁啦!管他谁呢,快跑吧!对王允喊道:“王大人,随我来!”卢毓头前开道,王允紧紧跟随。
二人杀出敌营,跑出二十多里地,才带住战马,歇歇乏,喘喘气,卢毓问道:“王大人,你为什么自己闯营呢?”
“你还问呢!都是你左师兄出的好主意,愣叫我去太行山搬兵,去请欧阳烈、慕容平、朱慈、刘全。”王允抱怨道。
卢毓呵呵一乐,说道:“王大人,你就别抱怨了,我跟你商量一下,你自己去太行山搬兵,我回卢龙塞去,如今正是用人之际,我回去帮助守城。”
“得了吧!早回去晚回去不都一样嘛!你就忍心叫我自己去呀?你跟我走吧,这一道上搭个伴儿,出了事的话,也好帮我一把。”王允道。
卢毓点投到:“好吧!”二人打马奔太行山。
书要简短,这一日,二人到了太行山下,这太行山地面太大了,山峦起伏,绵延千百里,到哪去找呀?正好遇到一位打柴的樵夫,一打听,提起朱慈和刘全来都知道:“噢,你们问公道大王朱慈啊?离这儿不远,前边山路往里转,走个五六里路,就看见大旗了。”
“好,谢谢您。”卢毓谢道。
二人顺着樵夫指引的道路,来到山寨前,只见山上有寨墙,栅栏门,杏黄大旗,红火沿儿,中间的月光,旗上绣黑字:替天行道,除霸安民。正当中紫色大旗上写有斗大“朱”字。
二人走到栅栏门前,喽兵拦住,问道:“唉,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