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疼算不上,至少不像你,最虐老婆。”钟墨寒指指天台说,“喝两杯?”
盛寒点头,“却之不恭。”
天空繁星点点,天台上被施允落收拾的很整齐,摆放了很多植物,还有一张圆桌。
钟墨寒手里拎着两瓶年份很稀有的红酒,却被盛寒嫌弃道,“换啤酒。”
“看这样子,怎么不像盛传的你虐别人?看起来倒像被人虐了?”钟墨寒好笑的放下红酒,从桌子下拉出一箱罐装啤酒。
砰!砰!
两罐啤酒被打开,还未说话,就各自见了底儿。
“别提了,女人真TM是个奇怪的生物!”盛寒想起家里那个就会哭哭啼啼的女人,他就浑身冒火。
“只有你喜欢她的时候,才会觉得无可奈何。”钟墨寒又打开一瓶跟他碰杯,“对老婆专一一点,已经结婚了,以前的,再喜欢也都罢了”。
“专一?”盛寒半眯着眼睛看他,“虽说咱俩名字里都带一个寒字,可我觉得咱俩一点儿都不像,我再不专一,我可没跟别的女人住在一起,你倒是专一,怎么背着老婆和别的女人住在一起。”
钟墨寒被他说的哑口无言,闷闷的喝了两口酒,是啊,他从前再不喜欢谭牧宣,也没背着她和别的女人胡来过。
怎么就由着这个女人登堂入室了?
“你刚才的意思是不是说,她体内的异能之珠是我的?”钟墨寒想起他刚才的话,还是有些不解,虽然他已经不是异能组织的人,可是因为和盛寒的交情,异能组织的事儿他知道的也不少。
他苏醒后的某一个夜晚,有人追杀他,是盛寒救了他,过命的交情让两个人很快成了生死之交。
虽然他想不起来,可是他知道,自己是前异能首席,相当于盛寒现在的地位。
至于他为什么不再是异能首席,为什么什么都不记得了。盛寒却没有告诉他。
“如果是我的异能之珠,为什么会在她体内?”钟墨寒见他心情似乎不太好,都没什么心情回答他的问题。
盛寒单手把啤酒罐捏扁扔进垃圾桶里,“异能者的异能之珠,除非他自己要给别人,否则别人就算拿到了,也不能融入体内。”
“我自己给她的?”钟墨寒更是诧异了,难道真像她说的,他以前,爱过她?还爱到宁愿牺牲自己的地步?
正在他愣神的时候,盛寒的手机响了起来,他隐约听见电话里传来低声的哭声。
片刻后,盛寒扣了电话,面色紧张的说,“我得走了!”
转瞬,他就消失了。
钟墨寒情不自禁的笑了,那女孩儿果然像传说中的那样是个爱哭鬼,可是盛寒却不像传说中的那样虐待老婆千百遍,看起来,他也很紧张那个女孩才是。
爱情果然就是只缘身在此山中,当局者迷啊!
当局者迷?
可是他的迷又在哪里?
翌日,施允落醒来的时候,对面的床上已经空了。
他走了吗?目光瞥向茶几,上面压了一张纸:
【睡醒来二楼棋牌室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