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归晚翻了个身,又叹了口气。
光团也有点心疼小姐姐,
这自从穿越过来,又是被水淹,又是去打杂,时不时还要面临X骚扰,偶尔还要直面心上人的心灵攻击。
现在亲手死在男神手上,报仇无能,还被小黑屋监禁。
实在是太难了。
想到这里,光团子不由自主地出声安慰。
“夏小姐别难过了,安琛就是这个性格,我跟他交朋友这么多年来,就没见到过什么亲近他的异性,要不就算了吧,天涯何处无芳草,我们再重新找一朵花。”
夏归晚一脸警惕。
“光团子,你该不会是看上我家安琛,想要拆散我们之间甜蜜的爱情吧?”
光团子瞬间炸毛,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夏归晚戳破了他那一点不可告人的心思。
“我是直男,钢铁直男,对其他性别的物种不感兴趣!”
夏归晚嘴角掀起一抹隐秘的微笑。
“说不定呢?我看你可塑性还不错,弹性应该也挺好。”
光团子简直都震惊了。
这是什么令人发指的虎狼之词?
亏它还担心夏归晚在安琛身上受挫过深,回去之后一蹶不振,
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家伙。
夏归晚笑了笑。
“像你这样说风就是雨的性格,一会心疼这个,一会可怜那个,还算什么帮忙的外挂,小心灵魂碎片集齐之后人家扁你一顿。”
光团子感觉她说的有点道理,但为了自己那么一点渺小的尊严不好承认,但显然夏归晚是不会放过这个直击中心的机会,开口就是职业问题刺激得光团子当场就想火化升天。
夏归晚说。
“小团子,你在上面的话地位是不是最低的啊?”
这个就好比过年问你存款,考试问你成绩,相亲问你爱情经历,气得人想当场一脚把人踹去阿姆斯特丹去。
“才没有,你是怎么推测出这种荒谬的结论的?!”
夏归晚缩了缩身子,一边想着安琛什么时候才能过来跟她一起玩被囚禁的禁忌游戏,一边思考成鬼了吃不了东西没人烧钱怎么办,顺带在抠脚的瞬间慢悠悠地回复。
“哦,我猜的。”
“毕竟,真正的神,都要摆脱七情六欲,这种不成文的规章制度也不知道是谁下的。”
“当完美的神,不如当我这么一个不完美的人。”
光团子默默提问,
“一个在水里上下翻滚吐白沫的人?”
卧槽,
黑历史!
赶紧闭眼,没听到就不存在!
“我累了,睡觉!”
要谈一个跨越性别跨越物种的恋爱可真难。
心疼地抱住可怜兮兮的自己。
安琛自从把她扔在这里,就不闻不问不管不顾,夏归晚沧桑得像地里的小白菜,凄凄惨惨戚戚地摇曳着枯黄的叶子,并且表示再不给予一些爱的关怀,这颗小白菜的叶子就要彻底凋零。
就算是嫁接卷心菜也不能让她重新为大地增添一抹绿油油的光彩。
安琛不听话,他的小姐姐们倒是很热情,三天两头就来这里嗑瓜子唠嗑。
虽然夏归晚只想当一个祸国殃民的红颜不问世事,兀自风华无边,可毕竟四舍五入一下这些都是她的小姑子。
自家人来了总不可能把人拒之门外。
所以夏归晚很不情愿地跟小姐姐们一起快乐地讨论起关于安琛到底有没有腹肌以及有几块这种战略性问题。
就是有一点不好,
动得快,力量消耗也快,
简单来说,
她饿了。
夏归晚哭唧唧地让小姐姐们把安琛这个负心汉带过来接受正义的惩罚,没想到她们竟然如此硬核,直接把人下了药迷晕丢进了小黑屋。
夏归晚看着不省人事的宛若死鱼一般的安琛。默默地惋惜了一会。
不该下麻药的,应该整一些其他种类的药以达到她所期盼的无法过审的情节。
但掂量掂量自己的体重,夏归晚还是很有自知之明地放弃了这个行为,转而在脑子里疯狂歪歪以达到精神食粮迷惑五脏六腑的效果。
安琛好歹也是人鱼中的翘楚,醒过来时内心平静丝毫不慌,把目光投向这里唯一一个会说话但也许过不了多久就不会说话了的夏归晚。冷冷地说。
“怎么回事?”
有气无力的声音从角落处传来,
“我饿了,让姐姐们请你过来,但先声明,下药不是我出的主意。”
安琛皱眉,转身离开,小可怜辛酸地拽住他的头发,软绵绵地说。
“饿,给我贡三根香。”
他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