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被当众拆穿,她非但没半点羞愧,相反还很激动地看向栾萝。
“栾大人你真是太厉害了!”她这声恭维栾萝受不起。
“来人,给我将这一众骗子关到大牢里。”栾萝刚下完命令。
看了眼段婆婆。
“段婆婆年纪大了念及初犯免除处罚,其余人一律关押三天!”
什么人嘛!
真是够了!
居然全家上阵来演戏。
推理游戏玩多了。
有病不是嘛!
本以为这个案子只是个恶作剧,没想到第四天一早,王氏提出要见栾萝。
不管牢头几人如何劝,她就是不愿离开。
杜中敢来的时候只见到她一个人。
眉头不免一簇。
到底她还在闹腾什么。
之前弄出那么多事,大人不跟他们计较是她心善。
眼下她非但不感激还这般闹事,实在有些不要脸。
他走到王氏跟前,好说歹说半天。
见她还是冥顽不灵,便要她等着自己去跟栾大人通报。
去到栾萝处,他说清楚前因后果。
完后还小声补上一句,“大人,若您不想见她,小的现在就可以将她赶出去。”
“没事,让她进来吧!”栾萝说着话,核对好账本上的最后一个数目,合起账本起身伸展个懒腰时看到窗外不远处积攒下的落雪。
心情跟着清静不少。
还有半月就要过年。
想到可以见到儿子小不点,栾萝心里轻松不少。
“大,大人,民女有冤屈要伸!”王氏进屋后未等栾萝开口,噗通一下跪在她面前,眼帘里还含着不少眼泪,眼神变得坚定,言语间少见地听出些不明的坚定。
栾萝之前被她蒙骗过一次,这次没再被她欺骗,“王氏,你是不是觉得本官看起来很闲的样子?”
此话一出,王氏摇头,“大人,民女知错,民女这么做是有原因的,恳请大人给我一次自辩的机会。”
“起来吧!你要是有冤屈写好诉状再来。”栾萝对于欺骗过自己一次,拿公堂开玩笑的人没半点好感。
她认定王氏品行不端,此刻也辨别不清楚她所说话的真假。
便抱着敷衍的态度回绝道。
王氏一听,立马从怀里拿出写好多日的诉状,“栾大人,民女要状告卫风设局陷害我爷爷路生,还杀了我路家二十三口人!还要举告当米糕案的真凶就是卫风的小儿子卫英所为。”
杜中听到这两个名字,感觉有些耳熟。
不过反应还是没边上的安思快,“大人,卫风就是卫老爷,路生是路大人的本名。”
栾萝看向跪在她面前的王氏,“大胆王氏,路大人全家遭遇意外已去世多年,并无后人存活于世,冒充朝廷命官子女诬陷他人可是死罪!你有何证据证明你是路大人孙女?又如何证明是卫风小儿子卫英所为。”
“栾大人,民女本名叫路楚瑜,我爷爷出事那一年我爹路春雨刚满十三岁,因为身体一直不好,常年在寺院养病,为此卫风一直没机会下手……”路楚瑜也不管鸡栾萝听进去多少。
开始说起他家里的过往。
大致如下:路楚瑜的生父路春雨是路大人的最小的儿子,路大人出事后三个月他才收到消息,想赶到皇城替他们处理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