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林,这软筋散的解药服用后两个时辰才有效果,你现在赶紧带着我去府衙,等我内力一回来我就去救人。”
不远处的墙岩上,从庆丰站立着,见人离远,甲一有些紧张地问:“大人,我们就这么放任着他们这般离开?”
“没事,他们就算到了衙门外也混不进去。甲一走吧!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从庆丰理解宋柒城为何不顾大家劝阻执意要去救人。
他个人不讨厌栾萝,甚至还特别羡慕师兄能寻到这么好姑娘。
可他除去是宋柒城的师弟外,还是朝廷命官。
他很清楚司马臬台比他想象中的要难对付不少,即便这次他能请来朱大人来帮忙,恐怕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他现在必须要寻出那批丢失的官银都去哪了才行。
宋柒城趴在马车上,死死盯着衙门大门。
可恶!
关键时刻他一点忙都帮不上。
想起之前她还劝过栾萝不要辞官,他这会儿就后悔不已。
早知道会出这事,他就应该劝栾萝早点辞官……
“柒城你也别太着急了,从庆丰这么多收下盯着我们,即便一个时辰后你身上的穴道解除,我们也进不去呀!”孙榆林今儿也很不爽。
他认识从庆丰这么多年。
这么久没见,没想到他已变得那么冷血无情,不讲道理。
不帮忙也算了。
还让手下拦住他们。
栾萝也不知道还能熬过多久。
很快天渐渐露白。
“孙榆林!你给我吃的什么解药,为何没半点效果?为何我依旧全身无力?”
孙榆林摸下鼻子,满是尴尬地笑了笑。
“奇怪呀!我是偷摸到从庆丰屋里偷来的。怎么会没效果呢?好奇怪呀!嘿嘿……”
聪明的孙榆林意识到他应该是拿错解药,无比尴尬地冲他一笑。
“笑什么笑!快去寻真正的解药!”宋柒城没好气地一说。
孙榆林便立马朝家里的方向飞奔而去,没走两步就跟马捕头撞个满怀。
“哎呦——我的脑袋呀!孙少爷您没事吧!”马捕头急着去衙门通报,没等他回答,已经跑远。
边跑还边喊:“孙少爷,改日我会亲自登门道歉,我还有急事,先行告辞了。”
他用力朝他招手,然后彻底消失在衙门内。
没过半柱香的功夫。
早已被人暗杀死在巷子内的事已传遍大街小巷。
牢房内烧得迷迷糊糊的栾萝听到牢头们在说此事。
暗自感叹她的命不错。
这要是他不死自己估计就要扛不下去了。
几乎在同一时间,司马臬台收到消息,大为震惊。
继而爆发出的全是挡不住的怒火。
“雀中,你继续去审问栾萝,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必须要赶在朱大人敢来前让顾宁和栾萝认罪!”
“诺。”站在暗处的中年男人听到命令,单膝跪下。
衙门这边,马捕快等人还未高兴多久,就收到雀大人前来提审栾萝的消息,全都倒吸一口凉气。
“臬台”是官职,全称提刑按察使,简称“按察使”,主管刑名、诉讼等各项事务。
若论司马臬台手下最为让人忌惮的还是这位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