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虽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女子,想要寻个比他年轻有钱的主不是难事,我说的句句属实。”
区灵露出真情,眼泪一再滚落。
“栾大人,她在撒谎,当天是她勾引我在先,我再不是人也不会强迫别人!”车语义也很认真地朝栾萝喊道。
栾萝对他们两人谁先主动的不敢兴趣。
她看向区灵,“你继续说。”
“……早在在一年半前,因为我流产的事他得知孩子是曹修的,闹到曹修店里,还他打了一顿,并以此事作为威胁说要告诉曹修的妻子马氏,让曹修配合着设计司马越。”
“司马越的亲叔叔花老板那段时间请了位高人看风水,说要将后院的枯井填平,还要重新修缮家中后院。车语义便打上花老板家古玩玉器的注意,暗中指示曹修挖了一条暗道,不想暗道挖好后,花老板却叫人把值钱的东西全搬到司马越家的库房,他才彻底放下盗取金银玉器的心思。”
“就在一个多月前,土大夫无意间泄露玉梅怀孕的事,车语义知晓孩子不是自己的,一调查得知玉梅要自己赎身嫁给许昌,便寻到玉梅,可玉梅一心想跟许昌过日子,不想搭理他。他就谋划这个案子……”
“区灵我自问对你不薄,你怎能不如此在大人面前胡乱说话,大人,大人我真没杀玉梅,我爱她到骨子里,即便她不愿跟我,我也没怨恨她,我真没杀他!”车语义说着话强调着,眼泪没忍住哗啦啦落下。
全然衣服受害者的姿态。
栾萝:“区灵,本官现在问你,你说这么多可有证据。”
区灵点下头,“大人,车语义谋划这个案子时写过具体的步骤,那些宣纸被当做废纸丢在屋里,我留个心眼将它们全收好,就藏在床板前一寸的暗阁里,还用布包好,大人可叫人去把包袱那拿来,比对一下字迹,便知道我没撒谎。”
她这一说完,车语义眼帘里生出一片茫然无措。
接下来栾萝说什么干什么他全听不见了。
直到半晌后小武将那些纸取来。
栾萝一看上面写写画画全写着各种杀害玉梅脱身的办法,吃惊不已……
这男人真狠!
嫌弃别人是花楼女子,许不了名分,又不愿放她从良跟别人的男人,得不到就要毁掉。
太可怕了……
“大胆车语义!你当真是罪大恶极,你惧内又嫌弃玉梅的出身,人家区灵跟你这么久就因为小产不能怀孕你连纳她为妾也不肯,这样也算了,你还盯上杜玥!”栾萝说到这儿,瞧着杜东脸色很难看,没再说下去。
当场宣布判处车语义死刑,曹修因为是受胁迫,虽情有可原却给衙门查案带来阻力,按照律法判罚八十大板,罚银五百两整。
“退!堂!”栾萝宣布完。
起身要走,区灵却突然开口,“大人,民女有冤要申!民女要状告车语义当日下药强迫我!”
“区灵你说着事可有证据?为何案发当天你不来报案?”栾萝看向她很认真地问。
被人强迫放到现代也有不少女孩子羞于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