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宁长栖托人去和赫尔道了歉,她也不敢去看人,炎是一个醋鬼,动不动就吃醋,而且炎讨厌赫尔宁长栖可以感觉得到。
将自己做床的木头翻身后宁长栖坐在门口,她有些惆怅。
瑞士刀打造床的模型很困难,但是不做她觉得不舒服。
如果下了很大的雨,山洞的地面也一定会很潮湿的。
这对宁长栖来说太糟糕了,睡不好不说,而且容易生病。
叹了好几次气,宁长栖拿着刀走到木头边。
她将木头外表的枝丫去掉,去枝丫并且将木头削的光滑一些很花时间。
炎中午捕猎回来时宁长栖才弄好一点。
"我捕猎一只球肉。"
炎有些兴高采烈,宁长栖没懂他说的是什么,她蹲在地上揉着手腕,抬头就看到炎肩膀上面有很很大的东西。
蓬松的毛发很长,整个圆滚滚的,炎肩膀上面有些血渍,看上去脏兮兮的。
"给你做衣服,雌性很喜球肉 毛。"
将球肉放下,炎上前在宁长栖脸颊上亲了一口。
"你好脏,去洗洗吧。"
看着血淋淋的人,宁长栖很想嫌弃,一点都不爱干净的炎实在不讨喜啊。
"我去洗,你等等。"
炎将球肉再次拖起来,然后拎着往部落外面跑去。
等到他回来时手里已经有了一张完美的皮毛。
炎将皮毛晾在在洞口,肉挂在洞口的不远的树杈上面。
"……我说,你不怕被人偷啊?"
宁长栖站着看向炎,炎将肉挂好后笑了笑。
"谁要是偷,我会知道的。"
虎族每个雄性有独特的气味,谁要是进他领域偷东西,炎肯定不会放过的。
而且一般别的雄性对部落里面的勇士都有些尊敬,很少有人跑来偷他的肉。
"我带你去昨天的地方。"
走到宁长栖身边,炎化成老虎。
宁长栖看着身边的老虎犹豫了很久才坐了上去。
炎撒腿跑的很快,到昨天的地方后宁长栖摇摇晃晃的下了虎背,她到溪边洗了一把脸。
"你找什么东西吗?"
炎四处看了看,因为离溪水较近的地方绿意葱茏。
"嗯。"
洗完脸,宁长栖觉得心里要吐的感觉减弱后点了点头,她走上岸,然后走到那些小草丛的地方。
炎坐在小溪的石头边打滚晒太阳。
宁长栖摸索了一会后到找到了一种止血带要,不过离溪较远,叫小蓟,是一种野生的止血草药,有些老了。
小蓟对大型伤口的作用不大,不过宁长栖还是采了。
她有些颓废,回来的路上被藤蔓绊倒在了地上。
炎看着摔倒的人立马从石头上跑了过来,他一把扶起宁长栖时发现小雌性的膝盖已经擦破了皮,血珠渗出来后让他格外慌张。
"我没事。"
看着傻兮兮慌张的老虎,宁长栖开口,只是破了皮,也不是什么大伤口。
"可恶的藤蔓!我替你拔了它!"
炎起身,他一把拉起地面的藤蔓用力的扯,泥土翻滚出来后宁长栖就看到了一个个茎块状的东西。
"那是什么?"
顾不得腿上的伤,宁长栖捡起来一个茎块状东西。
包裹着泥土的东西有些像是土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