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欣然看得实在是难受,根本就get不到她想表达些什么。她刚刚不是还能说话呢?怎么现在跟她在这里演哑剧。
有病吧?!
“你不是能说话吗,我问你答,OK?”乔欣然实在是没有那个耐心跟她玩你比划我猜的游戏。
肖玥十分的委屈,她只不过是嫌弃自己的声音不好听,这才不想开口说话。但是,她对乔欣然有种恐惧感,乔欣然的要求她不敢拒绝。
肖玥扁了嘴巴,无措地捏着自己的手指。
“我,我能讲话。”
肖玥刻意压低了声音,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是那么的刺耳。
乔欣然没有在意肖玥是什么音色,她各种难听的声音挺多了,肖玥这种的根本算不上什么。她只觉得肖玥矫情,能说话就直接说呗,非要在那儿瞎比划,浪费她时间。
“所以你到底是怎么死的?”乔欣然又问了一遍。乔欣然的语气很是不耐烦,肖玥被吓得浑身一机灵,连忙道:
“我没有想要去跳楼的!”
听到肖玥的这句话,乔欣然挑眉看向她。
肖玥迎着乔欣然的目光,顿时觉得压力山大,比自己当初参加面试的时候都要紧张,连说话的声音都颤了起来。
“那,那天,我跟我爸吵了一架,就从家里走到了学校附近,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趁门卫不注意进了学校里面,进了学校以后,我的意识就开始模糊了,当我清醒的时候,我就已经在学校教学楼的顶楼了。”
“我其实没有想过要去跳楼的,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站在栏杆外面了,我有点恐高,一睁开眼睛就晕,直接从上面摔下去了。”
说完后,肖玥就开始嘤嘤嘤,乔欣然也是好奇这人是怎么做到嘤嘤嘤地哭的。
“你刚刚说,你从家里走到学校的这段路,意识是模糊的,对吗?”乔欣然右手食指轻轻地敲着裤缝。
肖玥迟疑道:“嗯,就像是在……梦游一样。”
她对那天的记忆很是模糊,这时候也不能完全确定自己那天的状态。
乔欣然点头,继续问道:“你和你爸是因为什么事情吵架?”
肖玥好像有些为难,“一定要说吗?这是我的隐私,我有权力保留这些信息。”
“呵,”乔欣然轻笑道,“你怕不是对你现在的处境有什么误解。你现在可不是人类了,法律可没有对鬼进行保护,而且,你现在是我的俘虏,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懂吗?”
乔欣然这番话说得冷酷无情,眼睛中透漏出来的是彻骨的寒冷,肖玥虽然年纪也不大,但察言观色的能力却是从小练成的。
她知道,乔欣然并不是在恐吓她,这个比自己还要小一点的小学妹是真的不把她当同类看了。
这个认知让肖玥心悸。
她自己也是人类,她知道人类在面对其他对自己有威胁的生物的时候,有多么的冷酷。
“我父亲不想让我继续上大学了,他想把我的学费留给我弟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