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公主怒火中烧,简直没有想到这个琛头领,比自己想象的更为卑鄙可耻,更为残忍狠毒。
这个人已经躺在这里在放命了,谁知道会不会活过来,他居然说出来这番可恶的话来,这赵将军跟他往日无缘近日无仇的,他为何就又恨上了呢?看样子自己对着宫中的丝毫阡陌还是有一点大意了呀!
直到此刻北辰公主,才想起来这琛头领,为什么如此恨着赵将军,原来是这样,呀!这赵将军刚进府就被封了将军。
琛头领跟自己青梅竹马,这么些年一直想要做将军,却被没有被封为将军,他肯定是心有不甘对着赵将军怀恨在心,企图报复,所以现在赵将军醒不来的时候,他自然是落井下石,想要置之死地。
不过眼下啊,虽然不可能那只船头领走了,将军他根本就没有为这个国家付出什么代价,既没有流血更没有流汗,而且没有什么战功,如何让他得了将军呢!
再说就算是赵将军封的将军,这也是公主府中私立的,并不是皇上封的,在家国面前,在朝堂之上还是如同没有的一般。
不过这琛头领又不是对这不清楚,他为何还要耿耿于怀怀恨在心呢?
琛头领道:“公主,我这也是关心公主,不要为了区区一个小小!赵将军,也不是皇上混的,将军只不过是公主府中的私下册封,公主又何必如此动,大动肝火,伤了身体可不好啊,我是不想让公主太过操劳太过伤心,公主可要了解我的心思,成全我的好意啊!”
北辰公主,气不打一处来,心想其实是应该是和他摊开来谈判的时候了,如果自己在这么忍气吞声下去,他岂不是要把自己当做是个傻子,又要来耍笑了吗?那自己身边的人接二连三的被这家伙给打压给陷害,到时候自己本人也就岌岌可危了,正所谓,重寒齿亡。
自己身边人就如同手足,翅膀一般是左辅右弼,怎么可能被人算计呢?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北辰公主道:“琛头领,既然是公主府中私立的将军,那琛头领,你又何必这么精心计较与他一般见识,非要想治他于死地而后快呢?”
“呃,公主这是说的哪般话,我怎会有如此心急与赵将军一般见识,好歹我也是驸马,马上我要与公主倾心了,澄清之后我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怎么可能会跟一个小小个将军去一般见识,公主误会我了!”
琛头领,果然是能言善辩,一下子就把自己的心思推卸的一干二净,把自己的责任也撇得一干二净。
北辰公主道:“还有今日在那荒郊野外中马屁受惊之后,惊吓的跑了远那么远,确实是不应该,但是他们只不过是个畜牲,琛头领,为何却与一个畜生一般见识。非要砍了它们的腿,如说是砍了它们的腿,不如要了它们的命,你为何如此狠毒,我怎么以前都不认识你了,我都快不要对你失望了,总会变得如此陌生,我们小时候我记得你还是一个暖心的少年,这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你倒是说呀?”
琛头领哑然失笑:“呵呵,公主只不过是一匹马而已,畜牲就是畜牲,又怎么难不成还要把他们供在家里,再说他们犯错了就是犯错了,我砍他们也好,杀他们也好,都是对他们犯错误的一种惩戒,公主为何要拿一头,畜生和我比呢?难不成在公主的心里面我连一头畜生都不如吗?”
北辰公主,被问的一时之间禁欲塞不知如何作答,如果自己说他是畜生的话,那也太有点过分了,总不能弄得那样无情吧,再怎么样就算是好朋友,也是从小到大一起玩的,说出这样侮辱的话实在是有点于心不忍。
琛头领,见自己一说话,果然是把公主的气势压了下去,工作果然又对自己言行解崇,看公主那佩服的眼神和不忍的表情就知道了。
琛头领一时之间又骄傲了起来。
“呵呵,公主,不就是一匹马吗?如如果和我跟为了一匹马去吵起来,伤害了我们之间的感情,这多不应该呀,以后这种事情杀人放火的是我,杀马的自然是我,就算是背下了什么因果是我去面对。
不用难过,就算是死后下地狱,那也是我替公主去下地狱,公主又何必劳心费力呢!”
北辰公主道:“琛哥,这是说的哪的话呀?我怎么能让你去下地狱呢,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希望你好,待会你能好好的平安的过去一生也算是……”
琛头领借机一般揽过公主,柔声细语道:“公主,冰心,我甘愿为你做这一切,你不必自责,就算是以后真的要下地狱的话,我也不会害怕的,毕竟公主是我这一辈子最最重要的女人……”
北辰公主把头靠近琛头领怀中,也感动道:“琛哥哥,你说的是真的吗……”
不管是不是真的,此刻他说出这样感动人心的话,自己就想认为是真的,就算是假相信一刻钟,感动一时半会,也可以吧!
就让这往日里的甜蜜,重归于心,让这个暖人的感情,重新荡漾波心。
北城公主很快就被琛头领,的甜言蜜语所打动,一下子就忘记了重生前,他对公主所做的恶事。
女人的脑袋果然是不理智的,在恋爱中在感情中,总是会被甜言蜜语所打动,就算认为那是假的也会有那么一刻钟,迷糊了神志,甘愿被骗!
琛头领搂的的更紧了:“公主,冰心,我恨不得马上能拥你入怀,狠狠的把你揉进我的骨髓里!恨不得马上和你生孩子,恨不得马上与你洞房花烛夜,恨不得此刻就要了你……”
琛头领,满眼火苗,那一种情欲炙热,,仿佛随时能烧死一个为他献身的女人一般!
北辰公主情不自禁的闭上眼,享受他的抚触,这一切好像永远是梦,醒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