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公主,哭泣道:“为什么?为什么世道就要这样残忍,逼着人就有这样去痛苦呢,要是没发生那些事情该有多好呢?
要是你从来都没有,对我做过那些事情又有多好呢,要是你做那些事情并不是我伤害我的,那又有多好呢,这可是一切都不能重来,一切|都依然成为定局……”
程琛道:“公主,何以见得如此伤心?为何今日却仍是指责我的话,就好像我做了多么忘恩负义,多么伤害你的事情似的……”
可是自己,到现在却没有伤害过他,什么也没去做呀!无端端的被公主这样指责,心下实在是想不明白,也有一种无端被冤枉的感觉。
北辰公主心想,呀!自己也不能因为这样说下去,再说的话恐怕会露馅,那面这驸马人又聪明,自己说的多了,他从蛛丝马迹,不会寻找到一些线索,到时候打草惊蛇了,在对自己越加的起了报复之心,那可就惨了。
北辰公主道:“没事了,我只不过是做了个噩梦……”
琛头领道:“公主梦里面,梦见什么了?”
北辰公主道:“梦见你杀了我,还有把我父皇赶台,把我全家都杀了,而且你是那样的残忍那样的,疯狂我根本就和你说不了话,而且你还娶了个小妾,梦里连这个小妾叫什么名字,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你说这个梦是不是太过真实了一些,我简直是不敢相信,把我都弄懵了,那我都糊涂了,所以一时情急之下有些失态……”
北辰公主打算试探他一下,看看他什么反应,到时候给他敲个警钟也算数,总比这样自己怀疑下去强的多了。
程琛心里面紧张的要命,心想公主怎么会做这种梦呢?莫非是他已经察觉到下手了,但是自己还从来没有想过要赶皇上下台,也只不过是想要做个将军这样简单的事情,公主无非是知道自己心中还有另外一个人吗?怎么会梦见自己已经拿去了,就算是现在自己也没有想过要拿钱,只不过是想着要和公主,结婚之后,这将军的位置是非我莫属了。
北辰公主,剩下这驸马果然是掩饰的够深,到现在都看不出他们要弥补的表情,不过他的眼睛不敢直视自己,说明是有点心虚,看样子他此时心中已经有了些萌发了想要把自己害了的想法吧,不然的话怎么会心虚呢?
北辰公主道:“怎么了,琛哥哥,你怎么不说话呀?难道你就不想听听我梦里面你纳妾的,那女人的名字叫什么吗?这个梦可是跟你息息相关呀,就算不是真的我觉得你应该也会好奇一下?”
北辰公主,心想这驸马不言不传的,以前自己要是见了他这副样子,还以为他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以后萌生一样就可以哄骗自己了,现在那是不可能了,不管怎么样肯定要试探他。
试探他一下,何曾甘心了,以后自己心里也算有个数,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就爱上了这吃屎的狗食的心,自己也该有所准备吧,总不能一辈子被他愚弄做傻瓜。
“呃,公主,你们见的根本就不是事实,我懒得对于你这些虚构出来的幻想出来的事情去费神,我一天忙的要死累的要死,哪里还能顾得上公主这些无聊的梦境去研究浪费时间,因为这个时间我们还不如研究一下,这次次去西方,我觉得可以派秦将军做主帅,然后我也去征西,到时候立了功,回来之后向皇上讨得将军的封衔就容易的多了……”
北辰公主心想,就差一点就被他这鬼话给相信了,他说了之后好很容易打动人,就觉得他说的是真的,而且他深情一点也不慌了,根本就没什么特殊的感情的表情,让人看不出来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这就是一个足智多谋,狡猾阴险的这个人,不然的话他的表情和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北辰公主道:“如果我要是以公主的身份,非得要琛哥说说猜一猜这梦里面的小妾叫什么名字的话,你该当作何回答呢?”
琛侍卫,万万,没有想到公主居然和自己这样说话,而且是以主子命令下属的生活,这样居高临下的和自己说话,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一个被称公主,这样一个冰心。
琛侍卫笑道:“呵呵我的小公主,你说是要做什么呢?今天怎么说话和平时完全不一样,就好像是长大了变成了一个女王似的,我都有点不适应,不认识你了呢!”
北辰公主道:“驸马哥哥,别打岔,我刚才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我呢,要是不回答我的话我们也不用结婚了,更别提你要去征西,做将军的事情了!”
琛侍卫心想,这公主从来就没有这么无理取闹过,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变得好像有一颗幼稚的感觉,难道他听说过自己和景儿丫头的事情啊,到底是谁透露这风声却让公主知道了,这让自己如何是好呢,怎么能解释的清楚,女人这种东西真麻烦。
琛侍卫道:“呵呵,我就是无理取闹,从小就这样,不开心的话就在我身上撒气,怎么样?要不要我背你我给你做卓玛,你开心我也就不整我了,公主明明知道那件事情根本就是莫须有的罪名,在梦里就给我带了罪,这让我以后如何生存呢,以后我们俩成了情人,我岂不是都活在你的手下了,还有我的活路吗?”
北辰公主,心想,生活过着幼儿园,他生动气息的本事就是他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有回答自己,反而还是在这里都劝阻,但是你要是没有经历过那如此不耐烦呢。
“呵!我现在就想听听你对我某一个小妾的名字的想法,其他的我都不想听,就算是归我也不可能,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你想以这种方式糊弄过去那是不可能的,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呀?”
“呃,我心中只有公主,怎能容下他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