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达峰快步走上前去,自家小院里冒出浓浓的滚滚黑烟,达峰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千万别出什么乱子啊……
“爹爹,爹爹!”闫达峰闯入家门,黑烟呛的闫达峰睁不开眼,“爹爹,我来了。”一头栽在院子里的大水缸里,湿了身子,一秒也来不及多想的闯入家中。
“爹爹,你在哪里?爹爹!咳咳。”闫达峰勉强睁开眼,看见父亲正趴在里屋门口,腿被一块梁木压住了,但是还在用余力挣扎着,闫达峰看到爹爹无生命危险,舒了一口气,“爹爹,我来了!”便向门口飞去。
忽然,在爹爹头上的一块木头即将掉下,眼看就要砸中父亲,暗叫“不好!”运起轻功来,尽然赶在木头落下之前,用出寤寐拳,将那木头打的粉碎,但他的拳头却被烧伤了一大片,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爹爹,走!”背起爹爹冲出门外,可是烟障越来越大,闫达峰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胸闷,气喘。
“门口到了!”可是造化弄人,偏偏门板被烧的断裂,横在门口,“完了,今天我闫家父子难道要丧命于此吗?”说着,用起寤寐拳,可是方才他手被烧伤,导致现在运功无力,不仅没打碎门板,还使自己的手伤的更重了。
“嘶,啊!”闫达峰手疼的厉害,用最后一口气力,喊出了救火呀这三个字,便倒在地上了。“爹爹,爹爹,别睡,会有人来就咱们的。”他不断拍打着爹爹的肩膀。忽然他想到昨晚遇狼时,师傅仅仅凭气力,便打退狼群的事。事到如今,也只好试试了。
闫达峰学着师傅的模样,双手合十,暗暗运气,忽觉自己浑身上下被气所包围,暗喜,“成功了!”双手一摊,气力向四面八方冲击开来,瞬间将周围的火熄灭,门板从中间断为两段,露出出口。
出了院子,闫达峰将爹爹平放在地上,浇了一瓢冷水给他脸上。“爹爹,醒醒,爹爹!”闫达峰摇着爹爹的肩膀。爹爹慢慢睁开了眼,用极其微弱的声音道:“达峰,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爹爹?”“这个……”“每晚半夜,我都知道你起来了,出去了,咳咳……咳。我怕误了你的事,也就没问你。”“爹爹……”“没事,孩子,你告诉爹爹,爹爹不怪……咳咳,不怪你。”“爹爹,我每晚去和方道长学武。”“哦,这样啊,既然你喜欢,就去学吧,我老了,但是还能照料自己,你……去放心练吧!”“可是,可是……”“你帮爹爹完成一个心愿,人老了,总是是不是念想自己的兄弟们。在凤凰山上,有我的老弟,我请你把我送到他那里,然后你就可以,咳咳,放心的干自己的大事了!”“不,爹爹,我宁愿不学武功,也要照顾好您!”“不不不,我就想去我弟弟家里,我请你帮我完成它。你叔叔,叫闫忠正。”“那……那好吧。”
“您先安心养一晚上。明天咱们就走。”这时,附近的邻居也来帮忙灭火了。
当天晚上,闫达峰把爹爹安置在一个客栈内,便去找师傅。
“师傅,我爹爹非要去凤凰山他弟弟家里不可,恐怕,最近要耽搁几天了。”“什么?凤凰山?山上只有我派的寺庙呀!对了,你叔叔叫什么?”“啊,我叔叔,叫,叫闫忠正!”“啊!那是我派掌门人!”“什么?!我从来都不知道!”“那好吧,顺便带你去见见你的师伯师叔。”
当晚,方徽又教了闫达峰一招好逑掌,这一掌掌风勇猛刚劲,只是达峰还没有学到家,威力自然要弱几分。
第二天一大早,闫达峰租了一辆驴车,好让父亲舒舒服服的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