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白衣站起身来,走到石门旁边看了看,上面什么都没有,推了一下,纹丝不动,左摸摸右摸摸也没有什么机关,而已石壁与石门都光滑无比,就像被齐刀切下,而且还被打磨了一遍一样。
二哈走到木白衣身旁,左闻一下右嗅一下,木白衣踢了它一下,让它别碍事,二哈不服气的用前爪推了下石门。
嘶……
石门动了,真是歪打正着,木白衣的身高推门,正好推的是石门的中央,而以二哈的身高去推门,推的就是石门的最下方,恰恰这是个旋转门。转轴位置就在石门的正中央,石门上下旋转,上下都是空隙。所以只有二哈这个身高才正好能恰好打得开这个门。
“我去,这是哪个坑爹的设计的,这底下留这点空隙够谁过去。”二哈摇着尾巴,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这分明就是狗洞,这是狗住的啊!!”
实在没办法的木白衣,看着二哈已经走了过去,只能含着泪跟着钻了过去,钻完之后回头看了看,一拍脑袋,我可以从上面跳过来呀。
好气呀!该死的门!
木白衣郁闷着走在前面,二哈老实的跟在后面,木白衣拿着一手拿着手电筒,一手提着菜刀,认真观察着这通道。
通道宽度比很窄,只能一个通过的样子,高度到有蛮高,有个三米的样子,木白衣跳起来都摸不到顶,而且整个通道是略微往下倾斜的,也就是说他们两是往地下去的。
四周石壁很干燥,除了石头也没有任何异物,手电筒往前照去也看不到尽头。木白衣走了有半个钟头了,通道变得越来越矮,伸手就能摸到通道顶部。
木白衣想了想,也没什么办法,不管前方如何,也只有这一条道可以走了。掏出两根火腿肠,丢了根给二哈,自己啃了一根,打发一下无聊又恐怖的氛围。
又走了一段,木白衣只能弯着腰往前走,这要累多了,走一阵停一阵的,当通道只能让木白衣爬着走时,木白衣干脆坐下不走了,越来越窄的通道实在是给人的压迫感太重了。
二哈看自家老大坐着不走了,他跨过木白衣,自顾自的往前走去,木白衣也没精神再管它,过了两分钟,黑暗的通道传来二哈的叫声。
“汪,汪汪,汪,汪!”
木白衣听着声音急促,赶忙起身继续往前爬,深怕二哈这货出事。
他爬了一分来钟,二哈声音越来越清晰,木白衣快速往前爬,终于看到二哈。
“你个呆货,怎么了,叫啥呢!”
二哈侧身让出一点位置,木白衣透过那点位置,看到前方有一个小小的光点,木白衣终于反应过来那是出口呀,看光点应该还有段距离。
“二哈,快,快爬,咱们要出去了。”
二哈迅速往前爬,木白衣紧跟在后面,又爬了十来分钟,终于要出去了,二哈纵身一跳。
砰!
这货直接从洞口消失,木白衣听着声音就感觉到了二哈的脸疼,他把头探出来看了一眼。
“我的天!”
这又是一个石洞,不能叫洞吧,应该叫别有洞天!整个空间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吧。亮光是石洞顶部遍布的蓝色晶石发出的,无数晶石发出的幽幽蓝光。
更震惊的是石洞中央有一栋三层楼的古朴楼阁,而楼阁四周地上插满了各种剑,有大有小,五颜六色,不过都暗淡无光。
而他所在的洞离还有好十几米,难怪二哈摔的那么响,这货不会摔死了吧!
木白衣也不敢大声乱叫,从扳指里掏出一根攀岩绳索,又掏出几根固定粗钉,拿起菜刀就拍起来,把钉子拍进石头里,连续打了四五根钢钉以后,用绳索在钉子上打了个结,扎紧。
扯一扯试了试绳子的松紧,小心翼翼顺着绳索往下滑去,落地之后跑到二哈旁边推了推它,没动静,仔细检查了下二哈全身也没啥伤口。
拿出一瓶矿泉水,浇在二哈脸上,二哈一个激灵,站了起来。
“你没事吧?”木白衣关心的又摸了摸它的头。
“汪汪!”二哈摇了摇尾巴,示意自己没事。“你这货皮糙肉厚真结实,十几米摔下来都没事,我们去那看看。”
木白衣指了指那座楼阁,随手丢了一根大红肠给二哈,带着二哈往那栋楼走去。
路过那一柄柄剑时,木白衣认真研究了一下,这些剑每柄都很精美,这些剑应该都是有主之物,而且还是不同的人拥有的,因为有些剑柄上刻着一些字,大部分都看不懂,有的两个字有的一个字,这应该像是名字或者姓氏。
每一把剑都是倒插在石地上,有大有小,有长有短,有男士的,有女士的,木白衣心想这难道是小说里的剑冢。
很快他两走到了楼阁的门前,整个楼宇没有之前看到门派主殿那么气派,但不失大气,门头挂着竖着的牌匾,三个大字『大幻楼』。
木白衣瞬间不明觉厉,心想楼是挺大的,他尝试着推了一下门,这次学乖了,从底下推,谁知轻轻一碰,门就开了,这次是正常门的开法,二哈在后面嘎嘎偷笑,木白衣也不理他,一脚跨过门槛,踏进之后,里面很暗,只有透过木窗的微弱蓝光。
掏出他的手电筒,四处照了照,房间里并没有什么,四周墙壁光秃秃的,只在一角看到上二楼的楼梯。大堂中央有一尊玉雕像,玉像是一名老道士,仙风道骨的模样,一手持剑,一手持符。
玉像前有三个蒲团,木白衣想了想,这设置不会和天龙八部段誉拜的画像一样吧,磕几个头,磕出秘籍来,走上人生巅峰。
木白衣也没随便去磕头,往二楼楼梯走去,刚要走上去,感觉有一道无形的墙挡住一般,怎么也迈不上台阶。抬脚踹去,踢得脚生疼。
郁闷的木白衣,走到蒲团前,一屁股坐上去,拿出一个面包,啃了起来。
“这鬼地方怎么会有一栋楼,这是这个老道士的修炼地?怎么没听师姐说过,这到底怎么出去呀!”
木白衣见没办法,盘坐在蒲团上,运转起天行录,想让自己冷静思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