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膳后,白允独自走在莲塘沽的小桥上独自欣赏着美丽的风景
白允:诶,虽然呢我还从来没来过这里,虽然呢这里的人脾气太过劣,虽然呢……嘿嘿,不过这里的景色还不错嘛
白允说着脸上就展着一副诡异的笑
突然一把女人声叫到
苏梓桐:“哟?你就是当年宫中在青凛寺出了名的宫女江歆悦?怎么,是被院里其他人嫌弃跑来这散心的?”
白允:“什么被嫌弃不嫌弃的?你这话是怎么说的呢?还有我名字是——”
徐公公:“凛王爷驾到!”
苏梓桐:“参见凛王爷——”
凛郑覃:“苏梓桐你也来赏花?”
苏梓桐:“是的凛王爷,莫想您一定也是来赏花的吧?”
凛郑覃:“嗯。刚完政务,出来散心”
苏梓桐:“嗯哼,也对,凛王爷像来做事效率比他人甚好不少,要做的事也自然不少,累了出来散心不错。”
凛郑覃:“确实是不错”
凛王爷瞄了瞄苏梓桐一旁的宫女说道
“这是怎么了吗?刚见你们貌似在争执些什么?”
苏梓桐:“呵呵,王爷你可来的正好,这个宫女正是宫中人人知晓的那人,也是王爷您青凛寺的人,不安分做事跑来这偷懒,臣妾刚也是一片好心的在教育她。您看,这都调教一年了,这丫鬟还是不识长相,不长记性的屡屡犯错,既然您是青凛寺的主子,也恰好到这,今天便来好好教育下这个不识规矩,又爱偷懒无理的宫女,别到时候又来丢我们贵族的面子。”
白允:“你!”
凛郑覃:“够了江歆悦,你也该适可而止点,待会你随我回青凛寺一趟”
……
白允:“是,王爷”
凛郑覃将白允带到了青凛寺,什么也没说,空气里含了浓浓的沉默气氛
白允:“啊,嗯……凛王爷呀,我她……”
凛郑覃:“你什么也不用说”
白允:“啊?”
白允吃惊道
白允:“为什么?可我不是做错了什么吗?”
凛郑覃:“假如对一个无用至深谷般的人做教又有何用?”
白允:“我,不是,王爷您听我说啊”
凛郑覃:“你只要安安分分的待在青凛寺做好你应该做的事就好”
……
这人咋就那么不可理喻呢
一旁随从凛王爷的公公道
徐公公:“江歆悦,王爷已经对你很宽容了,只想你能安分点别净做瞎事,王爷现在也还有不少公务要忙,那还请你先退回去做事吧!”
真好,就这样,我来了和没来一样,还被人请回去了,所以我究竟在干嘛?
出了青凛寺,白允叹了口气内心极其浮躁
啊,我简直就像个无头苍蝇懵在鼓中了,就连个能好好说话弄清楚事情的人也没有,烦噢,我还是回家吧,可,这是哪里噢,我是不是迷路了?惨噢。算了算了,我白允何尝不经历过各种挫折呢,这一次也绝不例外,竟然故事情节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就让郑来陪你们玩玩吧
白允苦闷的脸瞬间变成诡异的笑
不久,青凛寺的房门再次被打开,是凛郑覃的随从公公推门而出,白允看了看想了想,脑海突然一闪光便想到
白允:噢!~~,事情并不算太糟糕,这不还有个可以和我好好交流的人吗,我怎么就不去问问呢?
他貌似也不会像其他人说话那么扎心呢。想罢便立刻跑去截住了徐公公
徐公公:“江歆悦你还有什么事?”
白允:“额额,奴婢有不解之处谅请徐公公为奴婢解忧”
徐公公:“嗯……你讲”
嗯??我咋知道他姓徐的???
白允:“咳咳,奴婢呀只是想知道为什么宫里的人都好像对奴婢怀有仇恨之心”
徐公公:“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就不清楚吗?”
徐公公一脸不解道
白允:“不,公公有所不知。奴婢曾经被撞伤过脑,前半辈子的记忆已经记的不太清楚了,若一定要想起一些事,我的头就会一阵巨痛……最后还是什么也想不起来……而且宫里人又爱针对奴婢,奴婢就害怕他们会借机谋害奴婢。而且王爷也不再重用过奴婢了,又怎么会知道奴婢的状况呢?自然也不多有传闻吧!恳求公公谅解并帮奴婢保守这个密。”
徐公公:“看你的态度甚好,准了吧!”
白允:“谢徐公公相助奴婢!”
徐公公:“莫怪我说话难听,你回宫之后总是不受规矩的破坏宫规,做事也做的比任何人要糟糕,不会扫庭院,不会擦拭,不会做饭,不会……(省略过百字)而且又好吃懒做”
白允:emmmmm……这人,真的是太差劲过头了吧……
徐公公:“这些事还不算什么,还记得在两年前那件事,你在婷萱阁因借巧成拙使那晚的刺客将陌尘的母亲受害了,还差点把婷萱阁给烧了。若不是来的及,怕婷萱阁也真的就这样没了。最可怜的就是陌尘,自小就不被皇上看重,12岁那年还失去了母亲,身边对他一人来说已无任何亲人了。当年若不是凛王爷为你善后,才减轻你的受罚,不然你早就连头也保不住,还能活生生站在这里吗?”
哇,我简直是疯了吧,给自己惹那么大的火上身啊,不行不行,我一定得避一避那个叫陌尘的人,他如今一定待我如仇人看,怕一定往死里看我。
白允冒着冷汗,傻笑着缓解尴尬的气氛
白允:“哦呵呵呵呵,这样啊,原来是这样啊,好的,我知道了,谢谢徐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