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袁大夫因为意外受伤,他的医馆关门歇业。镇上的病人只好找钟大夫,张哥将钟大夫请到赵家,为赵族长看病,钟大夫一把脉,眉头一紧,赵族长是虚火,可是袁大夫按实火的方子治疗,本来像这样几天前已经可以痊愈,可是袁大夫反着治疗,又延误了病情,加上年事已高,现在的病情很严重,想完全治愈的可能性很小。钟大夫用了很多名贵的中药材,也很难控制,赵族长的病情不断恶化。赵族长吃完药以后,马上针灸,接着用药物汗蒸,可是赵族长还是咳嗽声不断,几乎不能下地走路,只能半靠在床上,一躺下就喘不过气来,张哥又赶紧扶起来。经过大半天钟大夫的精心治疗,赵组长咳出的痰中的血丝有所减少。钟大夫对袁大夫遵守承诺,没有对的罪行告诉第三个人。
李家民在生意上本来很忙,但是一有时间就来到赵家大门外,因为他有前科在,门卫死活也不让他进去,已经去通传了好多次了,可是她还是不出来。李家民又一次告赵族长,说他软禁这对母女。宋镇长听说赵族长病的很严重,本来早就想去探望,借此机会亲自去了一次赵家。宋镇长询问为什么病得这么严重,赵族长支支吾吾,说估计是年事已高,宋镇长关心了几句,退出了房间。见到秀姑的娘,说李家民一片痴情,秀姑的娘说,“叫他不要再找我了,让他忘了我吧。”宋镇长也不再强求,将原话告诉了李家民。李家民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我要见她当面问清楚,宋镇长安慰了几句就离开了,李家民又来恳求门卫放他进去,门卫铁青着脸,不予理会,他硬闯,哪是那四个彪形大汉的对手。一个小男孩儿急忙跑过来,惠民生意火爆,所有的伙计都忙不过来,几个新来的伙计,对业务又不太熟悉,所以请你赶快回去看看,李家民赶紧转身往店里跑。秀姑的娘吩咐张姐出来看看李家民走了没有,早走了,也许他死心了。
李家民又请了两个很精明的伙计,没几天的工夫就熟悉了店里所有的货品,自从他们来了以后,店里再也没有算错过账,就算店里一下来了很多客人,他们都能从容应对。到了午后,李家民终于可以闲一下,再一次往赵家而去,可还没有到赵家,他的爹李福贵又丢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的,好几个人在全镇上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一天都看你那么忙就没有来通知你。”李家民赶紧转身,又在街上找了几个朋友,有十多个人分头找。可是到了傍晚时分还是没有找到,会不会到后山上的丛林中,李家民吩咐他的娘带着几个女眷先回家等候消息,因为晚上丛林中不太太平,李家民带着几个年壮,带着弓箭和火把准备进山,当一行人准备妥当,就看见李富贵被一个老妇人,右手牵着右手,左手扶着李福贵的腰,从大山里面走出来。一群人赶紧上前答谢,可是老妇人好像不曾耳闻,不断提醒李福贵小心一点,视若无睹地扶着半身不遂的李福贵往李家走。把一群人搞得很茫然,老妇人穿着华丽的衣服,有着高贵的气质,肯定不是平常家的人,她看起来有60多岁,好像她不是这个镇上的人,因为所有人都不认识她,但看起来跟李福贵好像特别熟?老妇人时而拍拍李富贵身上的土,时而理下他凌乱的头发。李福贵现在老年痴呆,根本不认识这个老妇人,在夕阳的照耀下,这两个人看起来很像一对恩爱的老夫妻。
李福贵在老妇人的搀扶下,一拐一跛往李家慢慢走去,一行人慢慢走在大街上,老妇人的华丽打扮,还有高贵的气质,吸引街上很多人的回头,有一个大娘尾随这个老妇人好久了,用疑惑的眼神看了很久,突然拦主她的去路,“你是不是赵燕,燕子,”老妇人轻轻点点头,这个大娘高兴的叫了起来,“燕子你真的没有死,我是娟子,我是娟子,你还认识我吗?”娟子激动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娟子正准备上前拥抱燕子,娟子看着身上平常的衣服,只好激动的拉着她的手摇晃,燕子说“我早就认出你来了,谁叫我们曾经最好闺蜜,”
永安镇一下子沸腾,燕子真的没有死,她回来了。街上一下子多了很多老年人,都来给燕子打招呼,燕子只是点头微笑一下。远处有一个人向这里快速的而病来,原来是张哥,他用轮椅推着韩姨,一到眼前都愣住了,韩姨扶着轮椅的把手摇摇晃晃站起来,很清高的燕子,一下子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眼泪像决堤的洪水,小跑两步和韩姨一起抱头痛哭。
40多年前,燕子的家可是名门望族,书香门第。燕子可是家里的掌上明珠,大大咧咧的性格,但有时候刁蛮任性。赵福贵一家从外地迁来永安镇,赵富贵风度翩翩一表人才,赵福贵身边经常美女如云,燕子赶跑了他身边所有的女人,两个人在一起同窗了好几年,也偷偷摸摸的好了几年。李福贵可是市井小民,可她是大家闺秀,门不当户不对。燕子的大哥就是现在的赵族长,第一个出来反对,他用他手中的权力,打压李家的生意,想让李福贵知难而退。李福贵怀恨在心,所以两个人分手了,可是燕子一片痴情,用情至深,跟家人以死相逼,家人最最后只好妥协,当时他的大哥气得甩门而出,他从骨子里看不上李富贵这个市井小民。燕子冒用他哥的名义,帮助李家生意,李家有这么大一个靠山在,生意也很快好起来,两个恋人终于重归于好,燕子每天拉着李福贵满大街的秀着恩爱,燕子每天笑的像花儿一样。可是李福贵不温不火,为了家里的生意,身旁没有人的时候,表现极不情愿,不耐烦的敷衍,可是燕子用情至深无法自拔,因为他实在太帅了,燕子为了拴住这个男人,偷偷两个人同居在一起。两家人开始谈婚论嫁了,燕子在家大吵大闹,非要家人满足李家的要求,下嫁给那样的家庭,还要那么多嫁妆,真的是穷怕了。
两家人正准备选定一个良辰吉日的时候,镇上又从外地迁来一家人,陈小凤,陈大凤还有他们的父母一家四口,这家人是从外地跟着车队逃荒而来,一家四口人都目不识丁,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就算他们被欺负也会忍气吞声。他们家有两个姑娘,陈小凤非常漂亮。运输车队要长途跋涉,又离家弃子,一个个人高马大血气方刚,20多天都在路上奔波,哪一个大男人不空虚寂寞?当车队发现这一家人时,起色心,跟他们这一家买了很多漂亮的衣服,永安镇在世上就是一个世外桃源,很多人向往的目标,只是路途艰辛遥远。去永安镇的路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好几间茅草屋,在那里白天一个人也没有,可是晚上就越闹非凡,每个人都带了很多多好酒好肉,吃饱喝足了好明天赶路。一间大茅草屋,两边两排通铺,陈小凤一家挤在角落里,一下子满屋子就鼾声如雷。不一会儿就有人将磨爪伸向陈家,陈父极力保护他的小女儿,她的母亲和姐姐挡在前面,遭到众人的蹂躏,她的母亲和姐姐第二天走路都走不稳,像这样一直到达永安镇,这家人的到来,成了全镇人的笑柄。永安镇什么都不缺,就缺人,各行各业都缺人手。陈小凤一家的惨状,很快得到好心人的同情,有了自己的房子,各自都找到了工作,生活基本恢复了正常。
李富贵第一次见到陈小凤,当天就跟燕子退婚,赵族长一家可是名门望族,全镇人都知道他们家的女儿要出阁,赵家颜面扫地,最伤心的是燕子,她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整天以泪洗面。李富贵拉着陈小凤的手在大街上秀着恩爱,好几次燕子在大街上,拦住他们两个人,燕子指着陈小凤激动的说:“这个小贱人目不识丁,而且性格内向,你们两个人在一起根本牛头不对马嘴,我求求你,我们两个人重归于好好吗?我负责答应你一切要求。”李富贵甩开燕子的手“你醒醒吧,我们两个人根本不可能,你想想你们家以前对我们家了那像,我也不妨告诉你,我还过20天就要把陈小凤娶进家门,……”你富贵还说了一些挖苦讽刺的话,燕子瘫坐在地上死死拉着李福贵的衣服,苦苦哀劝他回心转意。李福贵狠狠甩开燕子的手,正准备离去,燕子从地上站起来,含着眼泪一下子跳进了永安湖,一个大姑娘这么冷的天跳深湖里,当时湖边有很多人,很快有人将燕子从湖里捞上来,但不是李富贵,冻得浑身发抖湿漉漉的燕子,还在人群中搜索她的心上人。丹儿告诉她,忘了那个男人吧,天下好男人多的是,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燕子回家以后大便一场,这时候才知道她已经有了身孕,她固执的死活要生一下这个孩子。丹儿成天陪着燕子身边,以防止她发生意外,燕子表面上非常平静,非要到外面走走,丹儿实在拗不过她,燕子成天穿着一套黑衣,在大街上瞎转悠,有时在一个地方停留,抚摸着身边的树木,大石头,还有桌椅,那时候她的嘴角有一丝微笑,丹儿在旁边并不知道,那是她们两个人曾经留下过美好的回忆。燕子非要从李家大门外走过,丹儿想尽一切办法都没有阻拦住,燕子头也没有抬,从李家大门外走过,但是李家还是有大婚前的喜悦声音传出来。
李福贵大婚后的第二天晚上,丹儿这天不知道睡得怎么这么死,三更时分发现燕子不见了,他的大哥发动一百多号人全镇的找,很快得到消息,有早起的生意人看见一个黑衣女子往东边去了,往东边寻找,也得到了好几个人的证实。在赵家最关心燕子的安慰的人是他的大嫂韩姨,韩姨也是大家闺秀,两家也是邻居,关系特别好,所以两个小女孩从小就玩在一起,两个孩子互相到对方家里过夜,只是韩姨的性格不像燕子那么张扬,两个人无话不谈,燕子极力撮合着她和大哥,韩姨就这样成了她的大嫂,两个好闺蜜还彻夜长谈,霸着他大哥的婚房不走。韩姨知道燕子失踪以后,跟着搜寻的队伍一直找到海边,海边是陡峭的悬崖,虽然不太高,韩姨看着下面有些头昏眼花。一百多号人分头下去寻找,韩姨在上面来回的奔波,关心的询问,从一大早一直搜寻到傍晚,只找到一只鞋子,他大哥吩咐人继续寻找,强行带着韩姨离开了海边,含姨是一个大家闺秀,从来都没有干过体力活,那一天他跑了很多路,再加上心里十分着急,她自己并不知道,那时候她已经有了身孕,当天晚上就小产了,由于那一次的意外,落下的病根是她终身不能受孕,还不到五十岁,双腿就不利索了。
赵族长吩咐人们在海上搜索了十多天,毫无结果,所有人都认为燕子葬身广阔的大海。就这样赵李两家成了世仇,赵族长用他手中的权力不断打压李家,像这样一直持续了快二十年,直到宋镇长上任,才有所化解,李家的生意才越做越大,但赵组长还是有一丝怀恨在心。直到后来,对付李福贵的儿子李家民,让他的事业和爱情同时受到重创,这里面有一部分私欲,也有一部分也是为了报复李家。
燕子突然回到永安镇,所有人都想知道她当年经历了什么,她说她当时心灰意冷,就乘船到外面去散散心,上船的时候鞋子掉了一只,现在在朝廷任职,生活过得很好。大家很想知道细节,可是她闭口不答,这样的推诿很难让人信服,东边儿的海边悬崖不说,常年风高浪急,所有人船都无法在那片海域行驶,别说停靠。宋镇长出来解释,朝廷根本没有女官,就算后宫的侍女,一般不会超过二十五岁就必须出嫁。宋镇长向大家保证,她绝对不是朝廷的命官,多次出入朝廷,从来没有听说有这个人?
燕子一回到家,看着病榻上的大哥,燕子就站在门口,面无表情。赵族长也知道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他的妹妹没有死,今天回来了,只是他的病情很重,不能亲自出门迎接,由于刚才很激动,剧烈的咳嗽使他一时喘不过气了,钟大夫跟他下了一剂猛药,病痛有所缓解,刚刚睡着了。钟大夫告诉燕子,暂时不要打扰他的大哥,她现在能安稳睡上一炷香的时间,已经相当奢侈了。燕子看着当年呼风唤雨的大哥,现在变成这副模样,如果大哥当年不用势力眼看李福贵,也许是另外一结果,看着病榻上的大哥,现在没有一点儿责备的意思。还不到半柱香的时间,赵族长剧烈的咳嗽,带着血丝的浓痰咳出,稍微缓和的赵族长,抬头看见自己心爱的妹妹,一下子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不断自责和忏悔,老泪纵横,祈求小妹的原谅。燕子始终站在门口面无表情,也没有说一句话,看着她的大哥倾诉。燕子不忍心大哥这样猛烈的咳嗽中诉说,缓步上前拉着大哥的手,“你别再说了,我真的没有怪你,你不用那么自责,那都是天命,”燕子另外一只手放在他大哥的后背,有一股真气源源不断的输赵族长体内,他一下子轻松了许多,在燕子的搀扶下躺在床上,很快都舒服的睡着了。
燕子来到韩姨的房间,两个人以前是最好的闺蜜,两个人几乎没有秘密,可是现在韩姨对燕子一知半解,她有好多疑惑。燕子首先开口“这么多年你过得很苦,当初我撮合你和大哥,没想到把你推向了深渊,”韩姨:“你瞎说什么,我这些年过的很好,你大哥很会赚钱,我从来都衣食无忧,我的娘家全靠你大哥的接济,我过的可幸福了”“你不要骗我了,你全身上下所有都是伤疤,都是大哥打的吧,你的双腿不利索也是他的功劳吧。”韩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两行热泪。“你的苦日子快熬到头了,因为我的大哥时不多了”韩姨听完这句话,反而很平静。韩姨想知道她当年经历了什么。燕子当年被退婚以后,几乎整夜整夜的睡不着,一闭上眼睛都是他的身影,一个晚上几乎都在流泪,每天晚上只能咬着床单,使自己的痛苦不要发出声音。总是幻想着哪一天能出现奇迹,他的回心转意,每天白天都在大街上转悠,希望跟他偶遇,直到他大婚以后,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心灰意冷的我只想一死了之,当我从悬崖上跳下去的时候,我的心情非常愉悦,我终于解脱了。山的那边住着魔族,每天在大街上,包着头的人,都是凶残魔族的化身,它们的真身面目狰狞,青面獠牙。但是山的那边儿还住着狐族,狐族族长白青法力高强,是制约魔族胡作非为。那一天我跳与大海以后就失去了知觉,当我醒来的时候,就在狐族,是狐帝白青救了我,在狐族没有尔虞尔诈,所有人都相见如宾,我白天在那里帮他们干一些活,狐族之人从来没有把我们当下人看待,都视为家人,晚上就教我们凡人修仙,白清经常带一些孤儿回狐族,我资质愚钝,以苦心修行几十年。前一段时间,永安镇的王大奎被杀,魔族的食物严重不足,有一只小饕餮打破了狐族的封印,有一群小饕餮就混进了狐族,在狐族里面大肆捣乱,白青知道以后,带着族人一直杀到赤尤面前,蚩尤将所有抵抗过的魔族全部杀光,最后将天路给狐族开放,以作补尝,所以燕子才有机会再次回到永安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