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到一件事。
“耗子耗子,你过来我跟你说。”
“啊?”
我搂着他的肩,小声的说
“我从张县令家溜出来的时候,路过一个小院子,然后我就溜了进去,你猜我看到了啥?”
“咳咳。”
一声不适宜的咳嗽打断了我。
余音在我们俩后面,斜着眼看着我。
我心头一惊,颤巍巍的收回手,闭着嘴,啥也不说了。
耗子在等我的话,见我不知声了,用手臂捅了捅我。
然后他一转头看到余音冷冷的眼神,瞬间变脸。
“呀,余音哥你也在呀。”
然后把钱袋丢给我,直接走了。
“这么晚了我得回去了,哎呀,夜深了,夜深了,人老了呀,该睡了。”
我看着他的身影,忍不住默默说。
“怂包。”
我背对着余音摆了摆手。
“事情也差不多了,我也要回去了。说吧,你来干嘛?”
余音抿起了嘴巴,想说些什么。
“该不会是桃姐让你来的?可是这个月我已经把钱交了啊.”
“不是桃姐,我有些事来这里要办。”
“哦哦。”
这个叶县也不大啊,而且位置偏远,他来这有什么事?
“你不问我干嘛吗?”
冷不丁的一句话让我转过身看着他。
“我问你会说吗?”
“不会。”
我:“……”
你不说,我还问,我怕是个憨憨。
我们两人看着对方,没人再出声。
最怕空气忽然静止,安静的可怕。
“那什么,没事的话我走啦,告辞哈。”
我没有看他,转身快速离去。
尴尬死了啊!
他似乎说了什么,但我走得匆忙,风在耳边话音散了……
我是个孤儿,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也不知道自己该往哪去,被个稀奇古怪的大叔所收留,托他的福,女孩子家家的半点东西都没学会,反而一身拳脚功夫算得上上乘。
在我十五岁那年,大叔消失了。桃姐自称大叔的债主,把我带去了,拿出了大叔签字画押欠万两黄金的欠条,自此我过上了打工赚钱还债的日子。
按照一两黄金十两白银的比例换算,天哪,十万两白银!
您当初还不如不养我呢!
以至于我现在每个月就要给桃姐寄钱,而且每月最低一百两,什么时候还完什么时候自由。
我太可怜了。
不过,余音啊,余音,你,为什么又来了呢?啊!烦死了啊!
天已经大亮。
我正在做美美的梦呢,就被刘浩的大嗓门吵醒了。
“刘浩!你再给老子喊个试试!看老子不剥了你的皮!”
我烦的缩在被窝里,却冷不丁被一个人拎起来。
甚是恼怒啊!
“是你逼我的!”
我眼睛都没睁开就直接扑过去,把拎我的人扑倒。
“闹好了吗?”
低沉清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我猛地抬头,不是刘浩?天哪,怎么还是他啊!
我坐在余音身上,双手抱胸。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他指了指外面。
我立刻会意了。
刘浩这个傻子,一大早就把瘟神带了过来。
“你不考虑从我身上下来吗?”
话音刚落。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