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云浔写了一封长信给颜从文,他很快就回信了。
对于她的做法赞同,但是非常担心。云浔在信中再三保证,颜从文也只是微微退步。
午,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云浔刚刚收到了这个“贵宾“
”的信息,还有他的身份令牌。
那边的人已经将这个人扣下了,所以云浔就是要假扮这个人混进去。
萧礼,二十有三,长相不太出众,心狠手辣,是一个私盐贩卖的商人。
这次来到这里是想在这里拿到,他贩卖盐的通行证,就是让人帮他做假证,然后在锦添城大展身手。
这个人仇家不是很多,为人处世非常圆滑。有一位非常宠爱的男人,据说是他未过门的夫人。云浔不歧视这些人和事,只是这故事也太狗血了。
比她娘亲看的话本还夸张,话本都不敢这么写啊!
那个男人貌美如花,反正鲜少人见过他,只知道他非常好看,名字叫萧应如。里面介绍的非常详细,和萧礼的爱恨情仇也写的非常生动形象。洋洋洒洒写了五页纸,想必是师母写的。
她看折子的时候,沈途乖乖巧巧的坐在她的隔壁,看着一些古典书籍什么的。
云浔心里刚思考哪里来个貌美如花的,抬起头纳这不是有一个现成的如花吗?
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他,沈途看着这突然出现在自己视线的东西。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她,一脸茫然,头发因为昼寝有些顽皮的翘起。
“看。”沈途放下书本,拿起东西端端正正的看了起来。
他看的很快,期间,云浔就静静的看着他。
“殿下,你是想让啊途做你的宠妃?”
看完了就扔,将信丢在一边,趴在桌子上,左手撑着头,是云浔觉得不太端正的姿势。
她淡淡的看着他,沈途就觉得,即使是无论过了多久,殿下只要看着他,他就想将心捧到她的面前。
云浔听到他奇怪的言辞,已经是是司空见惯了。
好像意思没什么区别不是吗?那不就行了。
“嗯。”云浔拿起被他弄的皱巴巴的信纸,轻轻抚平那些痕迹。点上烛火,放在烛火上烧了。
行云流水的动作让沈途不由的发笑。
“那殿下就是萧青山,那啊途就是萧应如咯?”沈途的大长腿没地方放,穿过横案放在她的脚边,姿势实在是咳、放荡不堪。
这话听着怪怪的,但是好像没什么毛病。
云浔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看的沈途眉眼弯弯,他终是忍不住了,笑的花枝招展。
云浔不晓得他到底在笑什么,静静的看着他,就这样,陪着他。
沈途笑的难受,趴在案上,青丝铺散开,和朱红色的伏案倒是相得益彰。
他笑完了之后,也直接瘫在哪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云浔。
美好的画面被人打破了,灵治看着两人的互动,更加的确定他们的身份了。
“施主,贫道突然来访,请不要见怪。”灵治拐进门里,非常激动的说。
他马上要完成主人给他的任务了,他一定要主人好好嘉赏他。
沈途见他来了,立刻站起来,将静团放在他的身边,拿起他的放到云浔身边。
随即坐在云浔身边,随手捞起一边的书籍,头倚着云浔的肩膀,背对着灵治坐。
云浔不习惯他这么亲密的做法,扭头看着肩上的男子,四目相对。沈途眨巴眨巴眼睛,云浔自然晓得他什么意思,只好由着他去。
云浔好像忘记了昨天的事情,和灵治相谈甚欢。
他们讲了大约小半个时辰,虽然但是灵治在讲。
到了末尾,灵治神情不明的看着她,笑起来让她非常想呕。
“施主,可是为了盐的权证而来啊!”
云浔装出惊讶的样子,一副你怎么知道的样子。
“观主真是神通广大啊”
“施主,可以和贫道的主人合作。”灵治一高深莫测的样子。
“请观主明示。”
“一个时辰后,贫道带公子前去拜见主人。”
“那就谢谢观主了。”
云浔想起身,发现身上这个人睡着了,只好非常抱歉的看着灵治。
灵治一副我懂的我懂的表情,快步走了。
云浔看着他远去,扭头看着这个睡颜恬静的男人,终是认命的叹了叹气。
将人抱起放在一边的侧榻上,给他盖了一薄薄的毯子。
就走开了,到案前,看她的折子。
埋在毯子里的人哪有睡着,眼睛弯成月牙。
我见青山多妩媚,青山见我应如是。
殿下,啊途接受你的心意了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