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途来的时候看到这样一副美景,他的殿下认真的看着手里的宗卷。
云很柔软,风很温柔,我沉溺在以你为名的美好中,等待着你的偏爱,期望着你的青昧。
希望你可以收到柔情化作春风的信。
云浔很早已经感觉到他来了,却没有进来,抬头一看。
沈途脸色苍白,站在门外,月白色的长袍轻轻卷起,沈途没有想到她会回头看他的。
沈途欢脱的走进来,坐在她的边上,不远不近的距离,恰好可以闻到她身上的檀香,清冽而又绵长。
我最喜欢你的样子莫过于你只看我的样子。
“殿下,啊途想和你一同查案,好嘛?”期期艾艾的看着她,眼睛里的星星都要发光了。
“不可。”云浔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语气非常平淡,拒绝的话没有一丝回地。
沈途已经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他就是不放弃。
“为何?啊途不好吗?”
“不是。”
“那为啥。”
“你有伤。”
听到这句话沈途一僵,他垂下眼睑,一言不发。
过了好久好久,云浔将手上的宗卷都看完了。
她自然晓得他在这里,她没有像以前那样答应,对他也是不理不睬。
站起来就这样走了,衣摆消失在门外。
沈途:……
鹅,萧然的方法已经不管用了呀,怎么办呢?要不要找他要攻略第二册呢?
他还在冥思苦想,突然听见脚步声,他最是熟悉她了。
眼眶立刻挤出一点泪花,头垂的低低的。
直到人出现在门口,装作好像刚刚反应过来,擦了擦辛苦挤出来的鳄鱼的眼泪。
那人走过来带来了一阵阵风,她坐在他的旁边,目光紧紧的看着他。
“擦了。”将一个青玉瓶子和一手帕放在他的面前,语气稍微温柔了那么一点。
沈途抬起头,撞入她的眼眸,又立刻垂下头,拿起东西滚进了屏风。
衣服褪下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显得无比的大,还有丝丝的抽泣声。
云浔面不改色,继续拿出别的宗卷看了起来,丝毫没有收到这不同寻常的信息。
屏风后面的沈途哪有什么眼眶红啊!胡乱的将药膏涂在上面,做出隐忍的抽泣声,把玩着手里的丝绢。
像那些无耻之徒一样,放在鼻尖轻嗅,清冽的檀香钻进鼻尖,身心舒适。
一切的牺牲都是值得的,不是吗?
看来不必学习第二部,反正她心疼了,他的目的达到了。
将东西塞进袖子,哦豁,给他了就是他的了。
揉揉眼睛,让眼睛泛红,缓步走出去,坐在云浔的隔壁,比刚才近那么一分。
云浔察觉到他的靠近,没有制止。
有些事情沉默就是首可。
“谢谢殿下。”蚊子大小的声音,细微的咛囔几乎听不见。
云浔目不窥园,老神在在的样子。
“殿下,真的不可以让啊途陪同吗?”眼看人又要哭了,云浔感觉到无比头疼。
“不可。”还是拒绝。
世界安静了那么一会儿,沈.不死心.途觉得自己应该还可以挽救一下。
“殿下,啊途很乖的,真的不行吗?”
这次没有得到回答,沈途毫不气妥,他有手有脚自个不会去?他只是来让她心疼心疼一下自己,近距离看看她。
时间长的,沈途都麻木了,最后他在桌子上睡着了,醒来时发现身边的人还在看宗卷,那些宗卷堆积如山,那人眉目落在他的眼眸之中。
身上有一件袍子,她刚好没有穿大袖,身上的檀香味道不是很浓,他很喜欢。
也许是他的目光太过于热烈,她回头看了他一眼,轻飘飘的一眼,很快就移开了视线。
沈途陪着她看完那些宗卷,他就这么看着她出神直到最后一份密卷看完。
云浔站起来,走了出去,风将她的话传递给他。
“好。”
沈途埋在衣袍之中,嗅着衣袍上的香味,轻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