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轻颜看向了那满满的一个架子的卷中,忍不住问,“你这是把轩辕家的古往今来都查了个彻底了吗?”
花满摇了摇头说,“不,这只是近二十六年来发生的事情,多一天我都不会查,正好查到了今天。但是,有一点一直很想要问你,阎王殿查东西不是更加快速吗?至于你让我来这里埋伏吗?”
“这是两回事,不一样。”蓝轻颜说,“你这样就近查只会更加准确,这样可以让我们一次性把事情给解决了,轩辕菀,她活的时间够长了,也是时候该解决了。”
最主要的是,绝千层不怎么想接触轩辕家的事情。
蓝轻颜在看,小七也在看,母女两越看脸色就越不一样,尤其是蓝轻颜,脸色直接舅舅黑到了锅底了,完全想不到,轩辕菀竟然如此的丧心病狂,还有,轩辕陇都是吃素的吗?这么一个定时炸弹放在身边都一点没有察觉吗?
“对了。”花满突然开口,“我觉得有件事情很奇怪。”
“什么事情?”蓝轻颜问。
“轩辕陇,现任轩辕家主,你不觉得很奇怪吗?照上面的调查,轩辕陇这二十多年来了,除了被轩辕菀设计的那次,完全都没有进入过轩辕菀的房间,也没有一个妾室。”花满说。
蓝轻颜对花满这话的内容,大概猜到了一点,但是,“所以,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花满想了想,看了眼睁着大眼睛的小七,走到了蓝轻颜的耳边说了一句:“你觉得有没有可能,轩辕陇其实,是不举呀。”
当花满刚刚把这一句话说完的时候,大门正好被打开了,然后门口处站着两个人。至于看到门口处站着的两个人,花满就已经浑身在冒冷汗了。
看到和蓝轻颜靠得极近的花满,绝千层的脸瞬间就黑了。
然后花满楼人就明显感觉到整座花满楼都动了一下,以为要塌了,但也不过是动这么一下,还伴随着一道惨叫声,然后,就听到了外面响起了一道巨大的响声“嘭”。
一个淡青色的人影直接掉在了地上了。
至于蓝轻颜,刚刚听完花满说完那一句话,就看到了绝千层走了进来,那一瞬间,蓝轻颜还以为看到了轩辕陇了,实在是罪过,罪过了。
蓝轻颜还在心里默念着罪过,绝千层已经到蓝轻颜面前了,“你刚刚是透过我看到谁了?”
“叮咚。”危险靠近,危险靠近,蓝轻颜的脑海里在警示着,下一秒就直接双手环上了绝千层的脖子说,“当然是看你啦,除了你我还可以看谁呢,是吧。”
三月和小七看到蓝轻颜这谄媚的样子,忍不住说了两个字“虚伪”,可是下一秒就被蓝轻颜和绝千层一起瞪了一眼。然后绝千层把蓝轻颜拦腰抱了起来,完全不管三月和小七就往外走去了。
留下的三月和小七:……
“哥哥,我现在也怀疑了,我们可能不是爹爹和娘亲亲生的呢。”
三月对着绝千层和蓝轻颜消失的地方,也只能“呵呵呵”了。
第二天,蓝轻颜一直盯着南宫心妍看,看得南宫心妍一阵头皮发麻,毕竟蓝轻颜盯着南宫心妍看,绝千层就会很不高兴,看着南宫心妍的眼神也有点不爽了。至于三月和小七,这也是一脸奇怪看着南宫心妍,都在想着,奶奶做了什么事情吗?否则为什么娘亲孩子一直这么盯着奶奶看呢?
南宫心妍只能放下筷子看着蓝轻颜说,“轻颜呀,你这么看着娘亲做什么,你都不用吃了吗?就算你不用吃,千层,三月和小七还是要吃的是吧?”
蓝轻颜扫了一眼看着她的绝千层,三月和小七,傻笑了下,说,“呵呵,呵呵,没事,没事,我就是,就是垂涎南宫娘亲的美色呢,太好看了,有没有?”
三月和小七:呵呵,骗鬼去吧,到底是谁一直都觉得自己的天下第一美的,虽然那也是事实。
至于绝千层,就更加直接了:“那你还不如看我了。”
南宫心妍:……
蓝轻颜:……
饭后,蓝轻颜和绝千灵要了一点药之后,就打算一个人去轩辕家探探敌情,但是还没有出门,就直接被绝千层给拦下来了。
蓝轻颜立刻把拿着药的那只手背到了后面去,绝千层看了眼蓝轻颜的后面,直接伸出一只手来,蓝轻颜摇了摇头。
绝千层说:“不给看,就不许出去。”
“啪”的一声,蓝轻颜直接把手里的药放在了绝千层的手里,说:“我就是,就是心里有个疑问。”
绝千层打开了药包闻了下,脸色就有点臭臭的了,扬了扬手里的东西问:“和这个有什么关系?”
蓝轻颜摸摸鼻子,这个,要怎么说呢,呵呵,好吧,蓝轻颜靠近绝千层耳边说了几句,绝千层的嘴角明显抽搐了下。
蓝轻颜不管绝千层的脸色,直接就笑问了句,“你要不要一起去,我这也是为了南宫娘亲的未来幸福着想的。”
绝千层能说“不”吗?就算他说“不”,蓝轻颜也绝对是有办法去的,所以还不如他一开始就跟着去了。
至于此时在轩辕家房顶的绝千层和蓝轻颜,夫妻两一起看着下面认真办公的轩辕陇。
绝千层在蓝轻颜不断的眼神示意下,把手里的药用灵力崔动,按药效就立刻变成透明往灵力引动的地方飘去。
轩辕陇样在写着东西的手突然停顿了下,摇了摇头,蓝轻颜看到知道大概是成功了,于是对后面使了一个手势,绝千层就看到有一个人落到了门口处,看到来人胸口平平的样子,绝千层的眼角再次抽了下,伸手在蓝轻颜的腰间掐了下,蓝轻颜差点就要叫出声。
轩辕陇似乎也察觉到了上面的动静了,但是也是这时候,蓝轻颜准备好的“美人儿”也在这一刻走了进去。
美人儿年轻貌美,肤如凝脂,腰若柳枝,眼睛一眨,媚态丛生,对着轩辕陇一个招手,出声柔若丝布:“家主,这么晚了,怎么还如此辛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