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是找回来了,本来秦芯锐是想给悠悠解决那件事的,但黎boss都放话了,秦芯锐也就不好再插手了。
况且看这次悠悠的情况,明显跟前几次不同,若是她这时候再插手,说不定只会适得其反。
而这次的事情,秦芯锐也听陆期说了,依旧是win公司那边搞的鬼。
照陆期的说法,是还不打算对win公司出手的。
想要一劳永逸的解决,还是得耐得住性子。
其实就当年那件事,不把幕后主谋送进局子,秦芯锐等这一批老粉都是意难平的。
因为那件事不仅是对陆期的本人的打击大,对一众树苗亦是。
那段时间里,只要一提到是陆期粉丝或者树苗两个字,饭圈其他家的粉丝都是讽刺和避之不及,仿佛在躲瘟神一般。
其实,不是树苗是“瘟神”,而是有人在背后有意营造这种假象,至于背后的真相又有几人去深究?或者说就算深究了,又有几个人敢出来说话?
当时网上充斥着win公司无处不在的水军,只要一有人出来说句公道话,就会被扒出来人肉,黑得体无完肤……
基于此,那些正义的声音也渐渐湮没在一众水军自予“正义”的讨伐声中。
至于那些不明真相的,自然就是人与亦云地跟着声音大的走了,毕竟只要融入了一个群体,那么基本就丧失了理智。
……
此时的win公司,公关部的一众人都被叫到了会议室。
为首的人正单手撑着头,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眸色晦暗深沉,一张瘦削又棱角分明的面孔上是一片铁青之色,挺立的五官像是被没有感情似的镶嵌在上面,仿佛所有的生气都凝聚在了那只手指上了。
虽是在这等紧张的气氛下,但还是会有几个没见过江之敖几面的女员工在心里默默地想:怎么他们副总这副皮囊不进娱乐圈呢?
会议室里坐着的十几个人都在椅子上坐立不安的畏缩着,脸上都挂着仿佛要上刑场的表情,眼睛也时不时地瞟向主位。
突然,手指敲桌面的声音也没了,整个会议室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十几个正襟危坐在椅子上的公关部成员感觉会议室的气压都低了一个度,一个个神经紧绷着,等着主位上的人说话。
坐在主位上江之敖叹了一口气,缓缓扭过头看向一众人,眼里仍是没有一丝波澜。可就是如此,才更让人不安。
特别是就坐在主位旁边的公关部的负责人林蝈慕,此刻手心都沁出了一层冷汗。
“所以,有谁能告诉我为什么这次连发都没发出去吗?”江之敖缓缓地开口,字字之间仿佛都夹着冰渣。
林蝈慕知道这件事主要还是得他负责,于是颤颤的开口道:“我、我,江副总,我们本来就是打算要发出去的了。可是……突然之间,大家手上的东西就都没了……很奇怪……”
说这话的时候,林蝈慕已经在桌子底下把自己的手指都捏白了。
公司的人都知道江之敖是有背景的人,也知道这位爷脾气不好。
之前有个市场部的妹子就说了句陆期的好话,正好被这位爷路过听到,结果那个妹子当天下午就被开了……
win公司的人都知道江之敖尤其的和陆期过不去,其中缘由至今也没几个人知道……
“所以说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我什么都准备好了……”说这话时,江之敖语气依旧很冷很淡,可转瞬,就像火药线点燃了炸药桶一般,“怎么就到你们这出了问题呢!”
江之敖怒吼一声,还伸手猛拍了一下桌面。
有一个女员工当场就被吓得尖叫了起来。
江之敖瞥了她一眼:“心理素质这么不好,难怪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那个女员工忙不迭地站起来:“对、对不起江副总……”
这下江之敖连看都懒得看她了,直接就说了一个字“滚”,那女员工赶忙拿上自己的文件,踉踉跄跄的走出了会议室。
随着门被关上的声音,会议室内顿时又陷入了先前的那番死寂……
其实江之敖也觉得很是奇怪,明明自己都已经找人把秦芯锐的号盗了,怎么可能还会把自己给公关部那些人手里那些准备黑陆期的料都给删了。
不仅如此,就连自己电脑上的原件都没了……
他没想过陆期会有这个本事,如果他有,估计这么些年也不会一点动静都没有。
难道……那个秦芯锐还有另外的联系那些人的号?
没一会儿,一个穿着正装,面色凛然的人推门而入。
几个公关部管事的人认出来了,那是私下里替江之敖办事的朱栓。
眼下他正低头在江之敖耳边不知道说些什么,底下的十几个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朱栓说着,江之敖的脸色总算好看了些,只是眼底的阴毒之色更深。
片刻后,朱栓起身,一脸肃穆地站在江之敖旁边。
江之敖的手抵在唇边,半晌后轻蔑的笑了一声:“算便宜他们了。”
朱栓闻言,眼神有了一丝波动,不过一瞬又恢复了原先的冷苛,然后漠然地开口:“诸位先回去吧。”
一众人不明所以的看了眼江之敖,见他没再说什么,才死里逃生似的走出会议室。
林蝈慕走出会议室后沉沉地呼了一口气,有没见过朱栓的公关部小员工上前来询问任达超那人是谁。
林蝈慕轻慢的看了眼小员工,才严色的开口:“他啊,江副总身边的一把手,自从江副总来了win公司就一直跟在江副总身边,只接受江副总一人的调遣。而且……”
说到这里,林蝈慕的脸上更严肃了几分,“而且办起事来更是残酷无情……”
据他所知,当年陷害陆期那事……朱栓就是其中的主谋之一!
……
秦芯锐家里。
两人就出游攻略的事情商讨了一下午,然后决定在后天出发,明天两人要一起去买自行车以及一些紧急用品。
傍晚时分,两人牵着炸鸡和可乐在小区里溜达。
尤其是炸鸡,一看到秦芯锐拿起牵引绳,就热情洋溢的凑到了秦芯锐脚边,乖乖地抬起头让秦芯锐帮他穿上胸背。
已经经理过炸鸡性格转变的秦芯锐,此刻已经能够做到内心平静如水了,只不过多少还是会感慨。
在小区溜圈的时候,炸鸡依旧热情澎湃的跟在可乐身后。
可乐因为怀孕的原因,行动上有些迟钝。
晚上,在易瑾韩的热情相邀下,秦芯锐再次来到陆家。
因为是第二次来,秦芯锐也没了第一次来时那么拘谨。
晚饭后还和易瑾韩两人坐在沙发上唠了好久家常,接着又跟陆谨天下了一盘棋。
直到十点半了,才让陆期好生送秦芯锐回去。
送秦芯锐回去后,陆期看着秦芯锐渐渐消失在楼道的身影,心下感受万千。
他们之间什么时候才能连一点短暂的分别都没有啊。
一般情况下,秦芯锐都是要睡到八九点才起来的,但因为今天和陆期一起去买东西,于是不到七点就爬起来了。
没一会儿,陆期的消息就过来了,还是和昨天一样的内容。
秦芯锐觉得这样老是让阿姨做早餐再让陆期送过来也不太方便,但拒绝又担心对方会多想。
于是思索了几番后,就跟陆期说待会儿自己过去。
洗漱完,秦芯锐依带上炸鸡一起去陆期家。
在路上,秦芯锐习惯性的在社交平台上刷着娱乐新闻,突然间就看到一个营销号发出来的“陆期诈捐”。
秦芯锐立刻僵在了原地。
与此同时,陆期也接到了黎亦炳的电话。
“陆总!你看网上了吗?”
陆期有点疑惑,“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