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嗓男他们被灵气大手按在城墙上,长枪直接从他们的身体中穿过,钉在城墙上,之后李叶就解除灵气大手转身离开,不在注意他们。
丐帮作为消息最灵通的帮派,在芸娘出现在慕容家东城据点的时候就知道消息,更是快速赶回去,想要告诉据点内的人他们快点分散逃命。
可惜的是直到芸娘把慕容家西城据点解决了,丐帮的城内净衣派据点还有不少人没走。他们不相信这个事实,可惜后面他们放在县令身边的捕快传来的信息让他们确认是真的时候,已经来不及。
当他们准备通过地下同道离开的时候,芸娘已经找上门了。还不等他们说话,芸娘再次御剑把他们变成人棍,四肢飞离,哀嚎一地。
芸娘也不理他们的哀嚎和求饶,对着他们每一个人都用搜魂术,可以说将他们一生的经历全部看完一次。看完后,芸娘脸色都发白,身体摇摇欲倒,如果不是世界树叶自带的灵魂防御,估计芸娘一次过强制看到10多20人的记忆,早就神识损耗过渡从而被记忆流冲损灵魂了。
“都已经撤去杭州么?看来我还是来的太晚了。”芸娘用双手持剑,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喃喃道。
“看来这副身体撑不了多久,看来得尽快完成军主的任务。”想到这里,芸娘强忍住脑海中的阵阵疼痛再次驾驭飞剑飞向早就知道的位于太湖中的姑苏燕子坞。
芸娘再次在苏州上空飞过,再一次引起下面百姓的参拜,而那些江湖人士则是看出她飞行的方向是慕容家的燕子坞,当下就互相相视一眼后,各自使用轻功跳着去湖边。
慕容家在苏州城内不单单东西两个据点那么点人,更多的是在苏州和那些已经被其控制的商人一起经营衣食住三样日常的店铺,在芸娘弄出这场风波后,立刻就派人回去燕子坞告诉里面的主事人这一切事情。
“阿朱,这是真的吗?”宽脸胡须男对着满脸担忧呈上信息的美貌女子有些阴沉和紧张地问。
“邓大哥,是真的。苏州成内的所有我们的人发出的情报都是一样。”阿朱看到邓大哥的脸色,也明白为什么,毕竟情报她也看过。
“快!让所有人都立刻离开燕子坞,我们现在去把慕容家的功法密室给封好后也立刻离开。”邓大哥沉吟了一下,对着离开的阿朱说。“对了,如果他们不肯的话,就说是我邓百川说。还有阿朱你带上阿碧和慕容家的秘传功法去曼陀山庄那里躲避!”
“好!”阿朱听到邓百川的语气中的凝重程度,也是快速向着外面跑去实施他的吩咐。
有了邓百川的保证,燕子坞所有人都划着小船向着四面八方离开,不过他们都不相信,只是听从邓百川的话,个个都在悠哉悠哉地划,只有邓百川和阿朱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两人所在的小船都加快划动。其中有一条小船就载着阿朱和阿碧她们向着曼陀罗山庄而去。
而芸娘来到的时候,就看到慕容家的人都在划船向着四面八方而逃的场景,最远的邓百川所在的小船已经逃离地比较远。
芸娘的灵根是火土木的,对于水系术法完全不会。毕竟使用双倍法力释放的只有正常四分之一伤害的水系术法,换成是谁也不会去学。
芸娘对着下面的小船使用木系木生术和藤蔓术。先是用木生术激活木中残留的我最后一丝生机之力,加快其壮大后再用藤蔓术操控因为生机激活而生长出来的枝丫将他们缠绕致死。没有万斤之力是无法挣脱藤蔓的缠绕的,芸娘施展完后就看向那些没有在她神识范围内的剩余的小船。
在她神识范围内的小船上的人都在反抗,或拿起武器或直接用掌打向术法形成的光点,可惜只是对于术法光点的伤害微乎其微。
看到术法掉落到船上后,所有人都戒备起来,然而下一秒,船上的枯木生出无数的枝丫向着他们快速伸展而去。
他们手上的武器能砍进去枝丫,但是无法砍断,枝丫依旧快速蔓延,聪明点的直接靠边跳下去太湖。可惜的是现在才跳跟送死没区别,船底下也向周围生出枝丫直接在水底缠绕着落水的人,硬生生把他们困死在水底下。船上的人更是被枝叶刺穿缠绕弄成各种样子而死去。
远处其余的小船上的人看到后更是先一步跳下太湖,憋气在水底离开,不敢再等和再看。
看到其他小船上慕容家的下人都跳落太湖潜水离开后的芸娘也懒得再去找他们晦气,径直飞去燕子坞。
“这么一份美丽景色之地因为慕容家而迎来毁灭的一天。”看着被慕容家世世代代建筑装修地燕子坞,芸娘有些感叹地说。
说完后,降落在燕子坞的土地上,手捏法诀一式一式慢慢捏好打出。随着芸娘的法诀打出,燕子坞的土地开始发出一阵阵中震动,在震动中,燕子坞中间的土地开始不断裂开,并且在裂开的缝隙中冒出火红的光芒,让周围的空气都炽热起来,燕子坞周围的水更是慢慢被煮开的热水一样,不断升温冒泡。
芸娘的法诀已经打到接近最后,越到最后,打出越慢,而周围的景象也越发明显,很明显是一个人引地火喷发的术法,而燕子坞上面的建筑也已经随着温度升高而燃烧起来。
芸娘感觉到自己都开始撑不住,分出一丝心神御使飞剑带着她离开。飞到施法距离最远处后,再次慢慢稳稳地打完剩下的法诀。随着法诀的完成,燕子坞地下包括水面下的地下向上喷发出无数的熔岩,跟火山喷发一样,熔岩完全覆盖了那些建筑和土地,蔓延到水之后散发的蒸汽,在这里形成无数杀人的白雾,更是为那些坐船赶来的江湖人士提供明确的目标。
看到慕容家燕子坞已经完全被熔岩毁灭后,芸娘也带着心神的疲累和疼痛离开燕子坞,飞向高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