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瞧不准他的心态。
好几天都没时间搭理她了,不晓得那小娃娃是不是又添乱子了。
叶瑞玲毕恭毕敬低头立站于他下首,悄悄瞄着他:
“回王爷,那小娃娃近期倒是蛮循规蹈矩的,没搞什么花样出来。但是她这几天老往外跑,八成是瞧瞧帝都的环境,想要走走增广见闻吧。”
突然叶瑞玲瞄到他手上,眼睛睁得很大,急急的大叫:“王爷,你的伤是何时弄到,到底是何人伤着您。”
南风瑾手上包着白纱布,缓缓外露了。
竟被眼利的叶瑞玲瞧着了。
南风瑾愣了一下,见着自己的手,俊逸的容颜好像怪怪的,不晓得想些什么了,好一会才说:“小意思,不碍事。”
“王爷都受伤了,岂是什么小意思不碍事的呢,凭您的功夫,这世上能伤着你的,恐怕没几人,还是让奴婢替你处理伤口。”
叶瑞玲关切的伸手,想要拉着他。
南风瑾迅速避开,冷着脸:“这没你的事,密切注意她的举动,不要再生事端。”
叶瑞玲瞧他冷冰冰的,不禁有点失落。
老感到事情并非那么简单的,伤是怎么弄到的。
凭王爷的能耐,还有身边明暗都有侍卫,岂能有人轻易伤着他呢。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事指不定和那臭娃娃有牵连的。
可她却没法子啊,只好迟迟吾行的离开。
南风瑾平静的靠在椅上,乌发飘逸,墨玉衬着他茫然的秀颜。
他低头看着受伤所包扎的地方。
那是在逐星之道里,苏心晴冒失碰触到机关。奇怪的是当时他鬼使神差的抱着他趴在地上,于是就被利箭所伤了。
对向来娇生惯养的皇室来说,那样的伤,可算得是出世至今较为深重的啦。但为何却毫无半点后悔与不值得呢。
也许是因苏心晴还有价值不能让她死,不然他的策划岂不是无法继续。
肯定是那样的,他用这样的想法说服自己的。
肯定不能对那小娃娃心生怜惜,她会妨碍自己幸福的。
况且这娃娃着实不简单,行事乖张和急中生智,见闻和敏捷。
并非一般深居简出的书香小姐。
恐怕苏老送她来是心怀不轨,那样的人岂可放在身旁。
于是他务必加快力度撵走她,绝不能反遭算计的。
南风瑾取出一机密信函,从鸟宠里取出一只白又瘦的信鸽子,将信函捆于它脚上。
行至窗前,手一抛将它放飞。
南风瑾瞧着飞走的信鸽,不解道:“怎么近来放飞的信鸽有出无回,看来得吩咐人多采购一些优良的回来。”
城南的上官家。
庄严的宅外有两大一小偷偷摸摸的影子,在某处荒凉的地方待着。
“报,小姐,前方上空不远处发现可疑物体。”小娟头戴草帽,脸上画着几横绿色油漆,猫在角落,转身向小晴儿汇报。
小晴儿严谨下令:“红烧。”
早有预备的小灵马上手一挥,报信的信鸽瞬间伏尸地上。
小晴儿将信鸽扔进袋里,微微一笑:“这边任务完成,咱们继续下一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