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成功的山峰上时,要求全,精益求精会让你找到更高的胜利。一位征服了无数座险峰的登山者,曾多次向世界最高峰珠穆朗玛峰挑战,屡次的失败都未使他放弃,当人们询问他原因时,他只是淡然一笑:“Because it’s there.”因为它在那儿,因为我追求完美。正是这种求全精神让他征服了无数座山峰,一步步迈向新胜利;正是这种求全精神让他为了超越自己攀上珠峰而孜孜不倦。求全能给人动力,求全能让人进取。如果没有求全精神,刘翔还会成为奥运赛场上的“亚洲飞人”吗?
盛时求全,因为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可是如果衰时也求全,那就成了固执,得不偿失。智者的选择是衰求半,半即知足,知足而常乐。
“种豆南山下,悠然见南山”的陶渊明在官场失意之时,过上了自给自足的田园生活,放弃了追逐名利的世界,一花一鸟,一草一虫便足以让他满足。当我们失意之时,与其和现实硬碰硬还不如降低要求,学会知足;当我们年老体衰之时,与其为了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金钱四处奔波,落个身心疲惫,还不如平平淡淡,简简单单地享受生活的美好。有人说:“快乐的人不是得到的多,而是奢求的少。”想必鹤发童颜的老者最懂得给自己无价的幸福。
求半者不仅有“悠然见南山”的情趣,更有“一蓑烟雨任平生”的旷达乐观。求半者在失败面前懂得低下头,宛然一笑,心平气和地包容一切错误,然后用敏锐的心洞察整个世界,抓住时机重新奋起。苏轼一生多坎坷,在官场上起起伏伏,正是求半的心态让他乐观,正是求半的精神让他一次又一次的奋起。
在得意时要求全,正如东方旭日喷薄,照亮整片天地;失意时要求半,如夕阳落山,在半含半露间洒下最后一抹余晖,等待的是明日的东升。
如果你是智者,你一定会懂得“盛求全,衰求半”的道理。
志当存高远,姿态要低矮
俗话说:“志当存高远,姿态要低矮。”人在高处时,退一步不为低。只有能够退得起的人,才能做到不计个人得失,才能站在更高的境界,才能与人和睦相处。
卓茂是西汉时宛县人,他的祖父和父亲都是当过郡首一级的地方官,自幼他就生活在书香门第。汉元帝时,卓茂来到首都长安求学,拜在朝廷任博士的江生为师。在老师的指点下,他熟读《诗经》《礼记》和各种历法、数学著作,对人文、地理、天文、历算都很精通。此后,他又对老师江生的思想细加揣摩,在微言大义上下苦功,终于成为一名儒雅的学者。在他熟悉的师友学弟中,他的性情仁厚是出了名的。他对师长,礼让恭谦;对同乡同窗好友,不论其品行如何,都能和睦相处,敬待如宾。
卓茂的学识和人品备受称赞,丞相府得知后,特来征召,让他伺奉身居高位的孔光,可见其影响之大。
有一次卓茂赶马出门,迎面走来一人,那人指着卓茂的马说这就是他丢失的,卓茂问道:“你的马是何时丢失的?”那人答道:“有一个多月了。”卓茂心想,这马跟我已好几年了,那人一定是搞错了。尽管如此,卓茂还是笑着解开缰绳把马给了那人,自己拉着车走了。走了几步又回头对那人说:“如果这不是你的马,希望到丞相府把马还我。”
过了几天,那人从别的地方找到了他丢失的马,便到丞相府,把马还给了卓茂,并叩头道歉。
《菜根谭》中说过,立身如果不能站在更高的境界,就如同在灰尘中抖衣服,在泥水中洗脚一样,怎么能够做到超凡脱俗呢?为人处世如果不退一步着想,就像飞蛾投入烛火中,公羊用角去抵藩篱一样,怎么会有安乐的生活呢?一个人要做到像卓茂那样,的确是不容易的。
豁达是做人的高品德境界
豁达是一种博大的胸怀、超然洒脱的态度,也是人类个性最高的境界之一。一般说来,豁达开朗之人比较宽容,能够对别人不同的看法、思想、言论、行为以至他们的宗教信仰、种族观念等都加以理解和尊重。不轻易把自己认为“正确”或者“错误”的东西强加于别人。他们也有不同意别人的观点或做法的时候,但他们会尊重别人的选择,给予别人自由思考和生存的权利。有时候,往往是豁达产生宽容,宽容导致自由。记得胡适先生说过,如果大家希望享有自由的话,每个人均应采取两种态度:在道德方面,大家都应有谦虚的美德,每人都必须持有“自己的看法不一定是对”的态度;在心理方面,每人都应有开阔的胸襟与兼容并蓄的雅量来宽容与自己不同甚至相反的意见。换句话说,采取了这两种态度以后,你会容忍我的意见,我也会容忍你的意见,这样大家便都享有自由了。
当然,豁达并非等于无限度地容忍别人,开朗并不等于对已构成危害的犯罪行为加以接受或姑息。对于个人而言,豁达往往会有更好的人际关系,自己在心理上也会减少仇恨和不健康的情感;对于一个群体而言,宽容开朗,无疑是创造一种和谐气氛的调节剂。因此,豁达宽容是建立良好人际关系的法宝,同时也是一个人完善个性的体现。
有位作家曾说过:“没有豁达就没有宽松。”无论你取得多大的成功,无论你爬过多高的山,无论你有多少闲暇,无论你有多少美好的目标,没有宽容心,你仍然会遭受内心的痛苦。世界上最大的是海洋,比海洋更大的是天空,比无空更大的是人的胸怀。古今中外因豁达、开朗、宽容、谦让的品德而获得他人的友情、爱戴,或者消除仇恨、恩怨的例子数不胜数。
唐高宗时期有个吏部尚书叫裴行俭,家里有一匹皇帝赐的好马和很珍贵的马鞍。他有个部下私自将这匹马骑出去玩,结果马摔了一跤,摔坏了马鞍,这个部下非常害怕,因此连夜逃走了。裴行俭叫人把他找回来,并没有因此而责怪他。
又有一次,裴行俭带兵去平都支援李遮匐,结果获得了许多珍宝,于是就宴请大家,并把这些珍宝拿出来给客人看,其中有个部下在抱着一个直径两尺、很漂亮的玛瑙盘出来给大家看的时候,一不小心,摔了一跤,把盘子摔碎了,顿时害怕得不得了,伏在地上拼命叩头以至流血。裴行俭笑着说:“你不是故意的。”脸上并无可惜的样子。
这些历史上忍让的故事,受损的一方并没有因自己的损失和难堪而大发雷霆,怀恨在心。相反,他们都表现出宽宏大量、豁达开朗、毫不计较的美德和风度。结果不仅没有受到更多的损失、得到更多的难堪,反而在不知不觉中平息了纠纷,博得了别人的颂扬。
一个人只有豁达、开朗、宽容才能接受别人,也更容易被别人接受。善于与他人相处,能承认他人存在的意义和作用,他也就能被他人所理解和接受,为集体所接纳,就能与别人互相沟通和交往,人际关系才会协调,才能与集体成员融为一体。合群的人,常常能够与朋友共享快乐,表现出积极的态度总是多于消极的情感;即使在单独一人时也能安然处之,无孤独之感。因为这种具有积极情感的人会感受到自己存在的价值,能够对自己的能力、个性、情感、长处和不足做出恰当和客观的评价,不会对自己提出苛刻的、不切实际的要求,能恰如其分地确定自己的奋斗目标和做人的原则,努力发展自身的潜能,并不回避和否认自己的缺陷,尽量用自己的乐观情绪去感染别人,正因如此,才赢得大家的喜爱和认同。
知行知止,掌握做人分寸
做人做事勿待极致,用力勿至极限,悬崖撒手,适可而止,才能确保平安。做事是这样,做人也是如此,知行知止,掌握分寸,才是做人处世的良策。《菜根谭》中说:“笙歌正浓处,便自拂衣长往,羡达人撒手悬崖;更漏已残时,犹然夜行不休,笑俗士沉身苦海。”意思是说,歌舞娱乐兴味正浓的时候,便毫不留恋地拂衣离去,真羡慕这些心胸豁达的人,能够临悬崖而放手;在夜深漏残时,还有人在不停地奔走忙碌,这些凡俗的人在苦海中挣扎真是可笑。
年羹尧是汉军镶黄旗人,进士出身,颇有将才,主持西北军务多年,战功日着,权势日盛。
康熙末年,由于太子被废,诸皇子见机,都加紧忙于争夺嗣位的斗争。胤禛(即雍正)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很清楚,除了用精明务实的办事能力博取父亲的信任外,必须集结党羽,拉拢拥有兵权的朝中重臣,所以极力拉拢年羹尧和隆科多。当时隆科多统辖八旗步军五营两万多名官兵,掌管京城九门进出,可以控制整个京城局势。而年羹尧管辖地正是胤禵驻兵之所,处在可以牵制和监视胤禵的有利地位上,西安又是西北前线与内地交通的咽喉所在,可谓全国战略要地,所以后来史家也认为:“世宗之立,内得力于隆科多,外得力于年羹尧。”
雍正即位之初,年羹尧和隆科多便成为新政权的核心人物,恩宠有加。即位半年就将西北军事“具降旨交年羹尧办理”。
雍正元年十月,青海厄鲁特罗卜藏丹增发生暴乱,雍正帝又任命年羹尧为抚远大将军。年羹尧也不负圣恩,率师赴西宁征讨,平定成功,威震西南。雍正帝诏受年羹尧一等公爵。
雍正不但对年羹尧加官晋爵,赠与权力,还关心其家人,笼络备至。甚至把年羹尧视为“恩人”,非但他自己嘉奖,且要求“朕世世子孙及天下臣民”当对年羹尧“共倾心感悦,若稍有负心,便非朕之子孙,稍有异心,便非我朝臣民也”。
又口口声声对年羹尧说:“从来君臣之遇合、私意相得者有之,但未得如我二人之耳!总之,我二人做个千古君臣之遇榜样,令天下后世钦慕流涎就是矣。”这类甜言蜜语出自皇帝之口,实在罕见。
年羹尧就这样陷入雍正的甜言蜜语之中,天真的以为皇帝是真的要与他做知己,他就这样以雍正皇帝为后台,居功自傲、骄肆蛮横起来。年羹尧凯旋还京,军威甚盛,盛气凌人。雍正亲自到郊外迎接,百官伏地参拜,可年羹尧却不为所动,与雍正并辔而行。这时雍正心中甚是不快,哪能容臣下如此不恭,始有嫌恶之意。
雍正三年四月,皇帝仅以年羹尧奏表中字迹潦草和成语倒装,就下诏免其大将军之职,调补杭州将军,以解除兵权。而臣僚们见年羹尧失宠,便纷纷上奏,检举揭发年羹尧的种种违法罪行。此时雍正又听说年羹尧在西北之时,曾与胤禵等人有所交往,密谋废立等谣传,生性猜忌的雍正便决意要杀年羹尧。
最后议政大臣等罗列了年羹尧几十条罪状,拟判死刑,家属连坐。雍正以年羹尧有平青海诸功,令其赐死自裁。父以年老免死,子年富立斩,其余15岁以上男子具发往广西、云南极边烟瘴之地充军。族人全部革职,有亲近年家子孙之人,也亦党附叛逆罪论处。
从这个事例中不难看出,年羹尧的悲剧就在于他不懂得功高震主的危害,不明白一个人臣最重要的就是要懂得明哲保身。
高处不胜寒,要常反躬自省
天地间万事万物都会由盛而衰,在极盛时露出衰败凋谢的预兆。所以人在平安无事时,要保持自己的清醒头脑,经常反躬自省,以便能防患于未然。洪应明说:“衰飒的景象就在盛满中,发生的机缄即在零落内。故君子安宜操一心以虑患,处便当坚百忍以图成。”意思是说,大凡一种衰败的景象往往是在很早的繁茂时就种下了祸根,大凡一种机运的转变多半是在零落时就已经种下善果。所以一个有德行修养的君子就应当在平安无事时保持清醒的理智,以便防范未来某种祸患的发生,一旦处身于变乱灾难之中,就要拿出毅力咬紧牙关,坚定信念继续奋斗,以求事业成功。
汉代名将周亚夫以治军严谨有方而被后人称颂,然而当他官爵大至权倾一人时,也是面临煞星。
西汉文帝时,匈奴进犯云中,诸将受命出征。周亚夫军细柳,刘礼军霸上,徐厉军棘门。汉文帝亲临慰劳各军,轻驾至霸上和棘门军营时,都长驱直入,无人敢阻拦。当文帝到细柳军营时,其前锋高呼:“天子驾到!”军门都尉却回答:“军营之中,只听将军命令,而不问天子诏书。”文帝无法进军营,只得让使者持皇帝的信符去见周亚夫,周亚夫才令开门。当文帝车驾进军营门时,守门士兵又告诫:“将军有令,军营中不允许急驰。”文帝只好让侍从拉着辔绳,让车缓缓而行。到了中军大帐,周亚夫全副武装来参见,并称:“身着军服的人,是不向皇帝行跪拜礼的。”文帝到此,不由自主地肃穆庄严起来。
以后,周亚夫官位几次升迁,官到丞相,很受景帝器重。每有重大国事都先与周亚夫商议,而周亚夫也累次提出异议,阻止景帝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