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在说的时候左雨桐就出来了,木郝韫在看到左雨桐后眼里闪过了惊艳。
左雨桐皮肤很白,黑色的礼服穿在她的身上就是两个极端,相反却又相融。礼服上的黑色丝带从脖子绕到后背,将脖子衬得纤长,脚下踩着一双磨砂黑的高跟鞋,将腿衬得修长。
一双大眼水漉漉的,含着一丝羞涩看向自己,木郝韫只觉得沉寂的心此时不安分的在胸腔里跳动着。
其实是木郝韫误会了,左雨桐只是有些不习惯,虽然礼服很美,但后背竟然漏了一半,这让她很不适应。
“来,我给你上妆。”木婷在看到左雨桐的时候也闪过了惊艳,做这一行她见过的美人并不少,但却很少见到这么纯粹的一个。白皙细腻的皮肤一看就知道今天特意没有上妆。
“皮肤底子正好。”木婷在给左雨桐上妆的时候不由得感概。
左雨桐也可以看得出来木郝韫和老板的关系不一般,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干脆闭上眼睛任由她折腾。
一个妆画了有一个多小时,左雨桐从来都不知道一个妆要这么复杂,她平时虽然也化妆但只是简单地画一下眼妆就好了。就在感到自己都要睡着的时候,终于听到解救她的声音,“好了。”
睁开眼后,左雨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不可思议,镜中的人,一双大眼上摸着蓝色的眼影,浓密纤长的睫毛像是给眼睛蒙上了一层薄纱一样,看起来神秘高贵,嘴上打着一层蜜色的唇膏看起来水嘟嘟的。
眉被画的纤长,衬托的眼睛更加的有神,“很美。”木郝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
“好了,现在弄头发。”木婷推着一个小车过来,左雨桐皱了皱眉,她的头发一直都护理的很好,再加上平日里有些自然卷只要稍微打理一下,就好了。
等彻底弄完后左雨桐自己都有些不认识眼前的人了,平日里为了遮住她长着的一张娃娃脸,她的头发一直都是披着的,今天头发被盘在了脑后,将整张脸露了出来,两侧留下了两缕头发自然的卷着,让她看起来十分成熟。
木郝韫在看到左雨桐后突然有些后悔,这样子的她只想让他把她藏起来,留给自己一个人欣赏,临走的时候木婷又递给了左雨桐一件白色的披肩。
“以后常来我这里。”走的时候木婷又拉住左雨桐的手叮嘱道。
左雨桐其实很不适应,不是说不喜欢木婷而是她不喜欢和不熟悉的近距离接触,哪怕是熟悉的人在一些事情上她也十分挑剔。
“晚宴是在哪里呢?”左雨桐上车后才发现自己连晚宴在哪里都不知道。
“天幕酒店。”
木郝韫话落下后左雨桐才发现自己多此一举了,他办的晚宴自然是在自家的产业里了,而且s市也没有哪家酒店可以比的上天幕酒店了。
等到了后,左雨桐打算下车的时候却被木郝韫拉住,“等等。”
“嗯,怎么了。”左雨桐眸中有着疑惑。
木郝韫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个盒子,盒子打开后左雨桐的目光就被吸引住了。里面静静的躺着一枚玄黑的戒指戒指上纹着一些她看不懂的花纹,戒指旁边还有着一条项链,看起来是和戒指是一套的不同的是黑色的链子上吊着一个奶白色的石头。
木郝韫拿起来要给左雨桐戴上的时候左雨桐才反应过来下意识的一躲,“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戴。”
木郝韫眸光深了深,薄唇轻抿,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薄凉,说出的话更是有着不容拒绝的力量,“乖,这是专为你准备的。”
左雨桐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鬼使神差的点了头,木郝韫再给左雨桐戴上后眼里闪过了一抹满意的神色。左雨桐有些忐忑的摸着手上的戒指,虽然这看不出来是什么质地的戒指,但左雨桐也知道木郝韫送出的东西又岂会是凡品。
“我完了还你。”
木郝韫这次没有再说话,他知道自己现在要是说了,估计这个小女人立马就还给自己了。
两人走到门口的时候,大厅里已经是人来人往了,左雨桐被木郝韫揽在怀里,起初木郝韫发现她还有些不自在,但在进入宴厅后她身上的气质立刻就变了,变得冷艳,高贵。
木郝韫就这样带着左雨桐在人群里周旋,突然怀里的人全身一僵,“怎么了?”在看到左雨桐脸色煞白的时候,木郝韫心里一慌。
目光犀利的扫向了周围,最后定格在了一男一女身上,男的正是他调查过的叶白,木郝韫看到叶白后心情墨绿的的双眸似凝上了一层薄冰一般,据他的调查这个男人只不过是京城叶家的私生子,叶氏集团的总经理而已,哪里可以比的上自己。
至于那个女的就应该是他妻子了吧!就是他们让她反应这么大的吗?就在两人呆愣的一瞬间,另外两人也看到了两人,“雨桐,好久不见。”明明是很好听的声音却让左雨桐全身再次一僵。
深呼吸了两口气,感到手上的温度的时候,左雨桐下意识的抬起头看向了木郝韫,然而这一幕让叶白又一次白了脸,“是很久没见了。”左雨桐清冷的声音让安澜眼里闪过了一丝受伤。
左雨桐看着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心里十分复杂,“雨桐,你是在怪我么?”安澜再次开口却让左雨桐无从回答,难道自己不应该怨他吗?对了在别人眼里应该是自己奢求她的原谅吧。
可是又有谁知道她们一家对自己做了什么,最重要的是自己还不能说。“我去趟洗手间。”左雨桐抱歉的对木郝韫笑了笑。
“要我陪你去吗?”木郝韫完全当两人不存在。
“不用了。”
左雨桐走后安澜也紧跟着去了,虽然木郝韫心里有些担心,但他更愿意相信她。
“木少,你和小雨她。”叶白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竟然也会这么害怕知道一件事情。
“你不是看出来了吗,我以为叶先生既然已经结婚了,就可以很清楚的认清自己的地位。”木郝韫嘴角带着浓浓的讽刺,说完看也不看叶白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