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雨桐在吃饭期间就问了木郝韫包厢号,将包厢号给了齐丽后左雨桐才放心的开始吃。
“你是夜皇的至尊vip吗?”左雨桐在看到包厢号就知道木郝韫是至尊vip了,要知道夜皇的vip和其他地方的还不一样,夜皇的vip分为普通会员再就是至尊vip了,据说夜皇的至尊vip会员只有十位,而这十位可以调动夜皇的势力。
别看夜皇只是个娱乐城,但左雨桐却知道夜皇身后好像还有国外黑势力的影子。不过以木郝韫如今在s市的地位而言,成为夜皇的至尊vip好像也不是什么问题。
左雨桐和木郝韫进了包厢后震耳欲聋的音乐把左雨桐吓了一跳,之间包厢里只开着几只闪光灯,所有人在热舞,包厢有一百多平米此时人多就像一个小型的舞厅。
左雨桐嘴角抽了抽看着一个个疯狂扭动的身影有些无法相信,她记得他们之前也有出来玩但还没到这么疯狂啊。
齐丽一直都在注意着门口,看道左雨桐来了后就往左雨桐这边走来。看到齐丽过来左雨桐将声音提高“怎么回事啊。”
齐丽指了指台子上还在秀热舞的男人,左雨桐仔细看了看才发现那人不是自己公司的人。“老大,那个是你朋友吗。他可真好玩啊!”
左雨桐还没从齐丽的话中反应过来就被齐丽拉进了跳舞的人群之中,转身看向自己原来的地方竟然没有看到木郝韫的身影,齐丽这么做也是看着左雨桐最近心情不好,想让她放松一下。
左雨桐在听到音乐的时候骨子里疯狂的细胞也比调动了起来,身体先于脑子已经随着音乐扭动了起来,左雨桐以前很喜欢跳舞,有时候心情不好了,跳一会儿出一身汗就觉得人会轻松很多。
左雨桐今天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将身材很好的体现了出来,玲珑的身子随着动感的音乐扭动,像是用尽一切力量一般,她的舞蹈不在像平时一样冷冰冰的,热情奔放又成了她的代言词。
甩胯,扭腰,旋转一切都由开始的生疏走向熟练,周围的人一开始还没有认出来是左雨桐但后面左雨桐跳的越来越棒,让周围人都注意到了她,认出她。周围的人开始围着左雨桐扭动,左雨桐成了舞池的中心,但一切又好像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木郝韫本来正和夜夕白在角落里聊天,最终也被舞池中间的人吸引住了目光,夜夕白随着木郝韫的目光望去就看到了左雨桐,“那就是嫂子啊。真漂亮!”
他话音落下就感到自己身旁散发出阵阵寒气,嘴角挂起一丝坏笑,也走进了舞池,左雨桐跳了一会就感到有些累了,看着周围年轻的面孔突然有种她老了的感觉。此时的左雨桐忘记了她也才是个24岁的女孩。
“美女,认识一下。”
左雨桐瞥了眼他,还以为是公司那个员工带来的人。瞬间也没了兴趣,往舞池外走去。夜夕白见人家理都没理自己,无奈的摸了摸脸,难道他不帅了吗?夜夕白是属于那种邪魅类型的人,按照童玉的话来说就是妖男。
在左雨桐看来夜夕白整张脸很精致狭长的丹凤眼,高挺的鼻梁,皮肤也很白,很美。非常女性化的一张脸,不去当明星可惜了。
“累了吗?”左雨桐刚出舞池木郝韫就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递给左雨桐一杯果汁。
“谢谢。”左雨桐确实是有些渴了。
“跳的很好,经常跳吗?”木郝韫语气中有些醋意,可惜左雨桐没有听出来。
“很久没跳了。”左雨桐的语气里有些落寞,木郝韫听出来了,听出来她是在怀念一些东西。
“美女,你怎么能这么残忍。”夜夕白又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左雨桐下意识的退了一步。
“左左,这是小夕。”木郝韫危险的看了眼夜夕白。
左雨桐这段时间已经习惯木郝韫叫自己左左了,反正也就是一个称呼,她也没有过多的计较。在听到小夕这个名字后左雨桐粉嫩的嘴角弯起,她敢肯定木郝韫绝对是故意的。
“美女,我是夜夕白。”夜夕白见木郝韫诋毁自己连忙伸出手纠正。他刚伸出手就感到一道冰冷的目光凝聚到了他手上,夜夕白看到木郝韫警告的目光连忙将手收了回去。
“左雨桐”左雨桐也猜到这应该是木郝韫的朋友,虽然对他轻浮的样子有些不喜但她却可以看得出来这个男人并不简单。
左雨桐在大量夜夕白的时候,夜夕白也没有放弃打量她的机会,左雨桐个子不高刚好一米六,但因为脚下踩着高跟鞋看起来也不算太低,她的骨架很小,但却很美,看起来很清瘦,眼睛很大很清澈让人看一眼就不忍转移,嘴巴很小,一张娃娃脸让她看起来十分的小。
但她身上却有着一种独特的气质,让你忽略掉她的长相很有意思的一个女人。“以后在夜皇有事可以找他。”木郝韫侧身对左雨桐道,但夜夕白却知道他这样正好挡住了自己的目光。
以前他们这一伙总以为木郝韫这家伙将来肯定是最晚结婚的,但现在看来好像是他们错了,当初还在想究竟是那种女人才能受得了这个闷葫芦,但现在看来好像是人家女孩的话更少。
木郝韫说完后左雨桐眼里闪过了一丝惊讶,她还真没想到夜皇的当家人竟然这么小。不过这样看来他们都不像表面看起来这般简单,不过这又与她有什么关系。
左雨桐指了指餐饮区向两人示意了一下,“你们聊。”
“看来人家还没有接受你啊?”左雨桐走后夜夕白便戏虐的看着木郝韫,好不容易找到可以调侃木郝韫的东西了夜夕白当然不会放过。
“她只能是我的。”木郝韫看着坐在角落里的身影,眼里闪过了丝霸道,,坚定,执着。整个人看起来坚毅隐忍,同时又像是给夜夕白一些警告。
至于究竟是什么估计也只有夜夕白知道了。夜夕白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在木郝韫的心里地位如此之重,“那为什么不告诉她?”
“还不是时候,你不了解她。”木郝韫听到这个问题后周身的气息变得深沉了起来,像是覆盖上了一层黑雾看起来神秘莫测,夜夕白看着好友的侧脸,一时间竟然也有些看不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