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若处子,动如脱兔。
这句话形容她,再适合不过!
吕天翊现在发现,无论是怎样的她,都是那么吸引人,都是那么的光耀。而每一种的她,他都很喜欢,很爱,爱入骨髓。
耳畔的呼吸从平稳渐渐变得粗重,白蕊警铃声起,感受到他身上越来越高的温度,她不由得心慌起来。
“天翊……松开手好吗?好热……”白蕊不敢再乱动,上次的情景还回放在眼前,她知道乱动的后果只会是自己遭殃,所以白蕊只是僵直了身体,而双手,尽量去挣开他的禁锢。
“别拒绝我,好吗?”沙哑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祈求,吕天翊的心也越来越乱。白蕊的挣扎和拒绝让他有些心慌,他害怕她会在哪天突然消失,也害怕两人一直驻足不前的距离关系。
“我……”白蕊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直到下一秒耳边传来的湿漉犹如一股电流穿过她的身体,才发现自己没有了后退的道路。
心,随着飘落在地的浴袍而起起伏伏,体内的恐慌让她对他的举动有些畏惧。可是,她却没有力气去反抗,浑身的软绵让她再也没有精力去想自己的事情。双眼闭上,唯有跟着他的节奏和步伐,渐渐沉沦。
夜,很静,刚才还灿烂的星空此刻变得漆黑一片,带着阵阵的清风,卧室里谱写着最动情的乐章……
窗外,又是一个阴天,灰蒙蒙的天气昭示着即将下雨的迹象。
卧室里,白蕊依旧沉沉的睡着。裸露在被子外面的肌肤上,红痕点点,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修长匀称的手指在她的手臂上游走,一遍又一遍,似乎昨夜的激情还没有将她彻底的熟悉。
白蕊,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竟能让他如此痴情,如此沉沦?
吕天翊自认为阅人无数,却唯独白蕊,至今也没有摸清楚。
在米兰短短的几天,他遇到的形形色色的人,都显示着他们身份的神秘。安德烈,他似乎在黑道上有着极大的号召力,而他的背景究竟是什么,他却一无所知。安尔、肯、凯斯宾,还有那个庄园,所有的人都叫她“小姐”,可是对她的恭敬却不像白家那样的宠爱,而是一种油然而生的尊重和敬仰。
她在国外求学的这几年,究竟遇到了些什么事?又和哪些人交往?为什么在这方面,席瑨却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是她藏得太好?还是有人刻意将她的背景掩埋了?
看着她纯净无暇的睡颜,吕天翊真的很难将她和那黑暗的地方联系在一起,心里的纠结却总是越绕越大。
“唔……”白蕊感觉到手臂上的不舒服,又换了个姿势,将手缩回了被子里,下意识的抱住了身边的热源。
这不抱还不要紧,她一动,却反而将某人的火又勾了起来,清澈的目光渐渐覆盖上了一层……
“天翊……唔……不要了……好……累……”睡梦中的她总感觉游离在她身上的大手不断点火,闭着眼睛极不情愿的朝外面躲。
只是这一动,外面的冰凉倏然刺激到了神经,使得她的思绪也渐渐清晰起来。
“醒了?”一睁眼,映入眼帘的,是吕天翊那张笑的邪肆的俊脸,以及……半裸在被子外面的胸膛。
白蕊的脸因为害羞而愈加的红艳,却不知这般娇艳的她,更是加快了某人化身为狼的速度。
藏在被下的大手越来越放肆,白蕊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她躲,他追,却无论她躲向哪里,都逃不过他长臂一揽。
“不要天翊……我……我没力气了……”白蕊连连求饶,眼看着被子就要从她身上滑落,欲哭无泪的她急忙伸出手去抓。
只可惜她的手还没碰到被子,就感觉到身上一凉,只见白色的被子被扔到了地上,两人坦诚相见。
吕天翊挑眉,目光更加的不怀好意,看的白蕊是无地自容。想要把被子从地上捞起来,偏偏被腰间的一只大手禁锢住了身体,动弹不得。无奈之下,白蕊可怜兮兮的看向他:“天翊,我冷……”
其实,房间里的温度是正好的,就算现在外面下雪,房间里也不会冷到哪里去,因为这里的空调是会自动调节人体适宜温度的,因此白蕊的话,吕天翊是压根儿的不信!
只觉得身上一沉,白蕊再看向他的时候,吕天翊已经将她压在身下了,耳畔飘忽着暧昧不清的话语,让她更是窘迫万分。
“我当你的被子……”
不等白蕊拒绝,屋里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交战,组成新的一道乐曲。
“熟悉的巷弄间,记忆中的经典……”当白蕊累的再也睁不开眼睛的时候,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白蕊动都不想动,经过那么一番激烈的运动,她哪里还有力气去接电话!吕天翊见她蜷缩的模样,低低的嗤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子,便越过她接通了电话。
“蕊,怎么到现在才接电话啊!你什么时候帮我解决问题?克丽丝已经好多天没出庄园了……”安德烈在电话里大呼小叫,就差上窜下跳了!事实上,如果不是对面的两个人用眼光在秒杀他,他也不会用克丽丝的事情去找她啊!
吕天翊皱着眉头听着对方在电话里“鬼哭狼嚎”,如果……如果他知道这个感情受挫后像个孩子一般玩闹的安德烈是意大利最令人畏惧的“影”的黑道教父,他估计都可以把眼珠子给瞪出来!
“安德烈的电话,要接么?”吕天翊低头看着像小猫一般依着他的白蕊,之前的郁气统统都消散了,反正现在她是他老婆,这铁一般的事实,谁也抢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