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光芒撕破了黑夜,光芒逐一扩散,直到将整个天空中笼罩,在天空放明之后,树梢之上的鸟儿,开始了鸣叫,寂静的天剑宗中,缓缓有了人影,天剑宗的许多弟子,开始了新的修炼与学习。
一早,沄天便从修炼的状态中回过神来,那粗糙的脸上有了许多的光芒,直起身来,沄天走到了屋外,望着那天剑宗的弟子们修炼,脸上也是浮现了许多的笑容,心中暗暗叹息道,“可惜,我明日便要离开这里了。”想到这里,自己的思绪就无限喷涌出来,这里是自己的家,自己如今要离去,难免有许多感触,沄天漫步而行,一路上他经过了天剑宗的宗门食堂,望着里面许多正在吃晨餐的弟子,自己的口水也是吞咽不已。
走进食堂,许多宗门弟子的目光便向沄天投来,纷纷向着沄天抱拳示意,沄天也是抱拳回应了一下,心中不得不苦笑道,“这少宗主,可当真是难当啊。”
走到了饭菜窗口,沄天朝着宗门厨师,微笑开口道,“麻烦您,给我来一份晨餐。”
那宗门的厨师,听到沄天所说,便是行动起来,不一会,一个盘子便到了沄天的面前,他也是微笑的回答道,“少宗主,今日怎么有闲情逸致来宗门食堂吃饭呢?”
沄天也是苦笑了一下,自己平时的一日三餐都是有人送至房间中的,来食堂的次数,用手指头都数的清。
“您说笑了,今日出来转悠一下,不想麻烦别人,便自己来食堂吃了。”沄天也是一脸无奈的回答道。
抬起面前的盘子沄天也是没有停留,对着那宗门厨师微笑了一下,便转身,朝着众弟子所坐的地方走去。
那些弟子望着沄天走来,都站起身来,朝着沄天唤道,“少宗主,来我这里坐吧。”
“少宗主,来我这吧。”
“少宗主,我这里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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沄天望着那些弟子一个个如此热情,也是婉拒道,“你们各自吃各自的吧,不用在意我。”
他找了一处人少靠窗子的地方坐下,将手中盘子放在面前的桌子上,那盘子中虽然不怎么多,但却很丰富,三个馒头,一碗白粥,加上几枚蛋,沄天也望不出那几枚蛋是何生物所产的,但一想,既然是宗门派发的,想必也是好东西,想到这,沄天便没有往下想了,拿起面前的食物便开始大吃起来,一口馒头,一口白粥,吃的十分的满足。
周围的弟子望着自己宗门的少宗主吃成这样,许多弟子也是不禁的笑了笑,然后便也开始吃了起来。
沄天将面前的食物一扫而光,便朝着宗门食堂之外走去,他缓缓的走着,在宗门慢慢的转悠,望着那些被长老苦训的弟子,心中也是多了许多的想法,如若自己不是父亲的儿子,那么自己是不是就和他们一样了,怀着这样的思绪沄天缓步走到了天剑宗的试炼场,望着里面正在互相切磋的弟子,脸上多了许多的愁绪,自己可是前些日子才在这里与那沄熙有过一战啊,当时自己如若不是凭借着画渊师父的力量,或许自己就丧命在沄熙手上了呀,想到这里,沄天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果然,实力才是第一位呀。
沄天走过了试炼场,走到了前方的宗门功法库的门前,抬头望着那最顶层,眼睛里也是多了许多的狂热,那可都是虚阶功法啊,如果自己达到父亲他们那个境界是不是也能进入那最高层,挑选属于自己的功法了,自己何年何月才能到达那个境界啊,不过自己还小,时间很多,抓紧修炼吧,想到这里,沄天便没有再去望那最高层,继续往前走着。
不知不觉,自己便走到了宗门的后山,天剑宗的后山,草木十分茂盛,一条河流,在那草木之间交叉着,许多鸟类兽族便在这里定居,现在是早上,许多的鸟儿在树梢之上鸣叫,沄天听了这些鸣叫与流水声,心中许多的忧愁,在此刻都通通消失不见了。
沄天用心感受着这周围的一切,仿佛自己已经融入这个微妙的环境去了,那大树的枝叶在沄天的影响下,正在慢慢的增长,周围的河流也是在沄天的影响下,流速缓缓降低,水的颜色变得更加清澈,就在他正在感受自然之时,一道苍老的声音在沄天的心中响起,
“好徒弟啊,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能融入到周围的环境中了,这对于你是一个不小的提升啊,哈哈哈。”
沄天听到这苍老的声音之后,便很快从那种微妙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回到道,“老师,我在这种环境中感受到了许多东西,这些东西似乎能让我的修炼速度提升。”
画渊那苍老的声音再度响起,那声音中带着许多的欣喜,“这是将自身的魂气融入周围的环境中,借助环境来提升自己的修炼速度,想要进入这种状态,也是需要莫大的福分和天赋,你小子也可真是福分广啊。”
沄天听到画渊这话,心中也是多了许多的疑惑,还没等沄天反应过来,画渊便再次说道,“小子,我刚刚看你,似乎对自然之力颇为亲近,你现在的境界还是太低,慢慢的我会教导你更多的东西,小子,我这里有一卷我当年自创的功法,你可愿学习?”
沄天一听,心中一喜,老师居然教我功法了,老师收藏的高阶功法肯定很多,不要白不要,这么想着,便是开口回答道,“老师,弟子愿意学习,不知老师要教弟子的是何功法。”
画渊听得沄天这么一回答,苍老的面孔上也是多了许多的笑容,继续说道,“此卷功法是我中年所创,一直受益于它,直到老年,修为达到巅峰,才慢慢落下了它,此功法名为天泯之玄,功效在于它可以吸收周围环境之力,来对你自身产生增幅。”
沄天听画渊说着,心中也是痒痒,回答道,“老师,那这卷功法是何阶级。”
画渊抚了抚自己那白须,怪笑道,“人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