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然第一句话就让女记者懵逼,她没想到陈然居然会当着这么多媒体和世界上无数观众的面前,把她给骂了!
“我知道你是神鹰ZSB电视台的记者和主持人,你的节目一直都以歪曲海外国度的言论著称,说白了你就是个表子!”
陈然说:“虽然你是个表子,照理说没有资格采访我,但我还是要有大国风范,认真的回答你这个表子的问题。”
现场一片寂静,所有人都有些懵逼,没想到陈然会这么不客气!
陈然今天也开着直播,水友们此刻都已经目瞪口呆,随即疯狂进行打赏!
【卧槽,这才是真正的然哥,真特么牛鼻,当着全世界的面儿就这么刚,你还让我怎么敬畏你,难道我要砍个板把你给当成祖宗一样供奉起来吗?】
【啥也别说了,我第一次觉得说粗话都能够这么有魅力,然哥你真特么是我的偶像啊!】
【这是真正的彪悍和强大,那些只会吹吹牛鼻的人真心无法相提并论。】
【看到这些评论我真是齿冷,煌煌大国居然把没有素质当成是一种多么光荣的行径,难道这不是有病吗?】
【你特么更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这个白莲花和声母表和神鹰狗顿时被喷的体无完肤,还被人扒出了黑历史和黑材料无数,原来她一直都是那么贱!
很正常,贱人不是一天就会变成那个样子,肯定是日积月累越来越贱!
网络上,已经完全沸腾。
不只是大唐帝国,全世界的热搜上都有陈然的名字!
很多国度的水友都觉得陈然骂的太好了,因为这个女记者不是一般的犯贱,曾经攻击过很多国度的人和事,如果真是秉持正义和公道也就算了,关键都特么胡说八道颠倒黑白,屁股都歪到了天上去!
陈然骂的一点都没错儿,她就是个贱人,不接受任何解释!
詹妮弗没想到陈然居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的辱骂她,脸色变得异常的难看,她脸红脖子粗的正要说话。
“表子,你先等我说完了再放屁,我知道你最不懂得礼貌总是习惯的抢别人的话,这应该不是你们神鹰人的传统,我见过不少神鹰帝国的医生,他们虽然多少有些自我为中心,但总体素质也很高,你别拉低神鹰人的整体素质好不好?”
陈然说完这话,詹妮弗到了嘴边的话给硬生生噎了回去。
“首先我参加这次世界医学论坛,是因为顾名思义,这是世界医学论坛,不是神鹰帝国的医学论坛,如果是神鹰帝国的医学论坛,除非是要和我一决高下,否则我真是不会参加。”
陈然说:“虽然我有几个朋友也是神鹰帝国大名鼎鼎的名医,但我从来都不没有隐瞒自己对于神鹰帝国很多方面令人不齿的吐槽。难道就只有我这么认为吗?我不会这么觉得。因为其实很多神鹰人自己也在网络上进行吐槽,这是大家都公认的事实。”
他没给詹妮弗说话的机会,继续说:“如果世界医学论坛已经变成神鹰帝国的一言堂,我就没有继续再来这里的必要,还是那句话,除非是想要和我一决高下,否则我不会给谁捧场。假如有一天真的发生了那样的状况,我会联合一帮有识之士组建另外一个全球医学论坛,让这个世界医学论坛留给神鹰帝国自己玩儿!”
陈然叹了口气:“另外,我这次要为大唐帝国的中医药正名。这些年神鹰帝国的某些药企一边疯狂的抹黑我们的中医药,一边疯狂的掠夺我们的各种丹方注册他们自己的专利,在全世界赚黑心钱。这种行径我以后不会容忍,我将会大力发展中医药,那些不服气的药企可以在我身上搞小动作试试看,我会让你们死的要多惨就有多惨!”
他耸肩:“不说了,表子你一肚子话留着回去慢慢吐槽吧,但我警告你,我的法律顾问是蓝盾律所,你要是不怕破产蹲监狱可以随便的攻击我,后果自负!”
陈然走出两步,突然哦了一声,掏出一张美金扔在了詹妮弗的脚下:“这是嫖资!”
陈然施施然走进了内场,身后一片疯狂的沸腾。
詹妮弗觉得脑袋有些发昏,已经无法正常的思考,她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被这么侮辱,关键是她居然没有进行任何的反击,好像已经是理屈词穷!
突然,眼前一黑!
詹妮弗被气得晕了过去!
但是没有人同情她,除非那些和她一类的垃圾,或者是脑子有病心里有坏的畜生。
陈然的直播间一片沸腾,三分钟内打赏超过了三亿美金,其中一个多亿美金都是海外人士打赏!
粉丝屁大功夫就暴涨了几个亿,都是海外各国的水友!
陈然的话让大家都非常的解气,詹妮弗气昏过去又放大了这种快乐,在很多海外人士的眼中,他就是个超级英雄!
真特么牛鼻,刚!
大唐帝国这边的贱人和间谍又开始蠢蠢欲动,开始一如既往的双标,说陈然没礼貌没素质对一个女记者攻击云云。
这些人都被喷的体无完肤,然后各种扒皮,被搞定了几百个以后,顿时都特么消停了!
这还没完,大唐帝国相关机构随后公布了一批被逮捕的名单,那些人已经严重的违反了大唐律的网络管理规则,已经严重的触犯了大唐律!
对于这样的垃圾,有一个就要处理一个,绝不姑息!
大唐帝国网络上的歪风邪气,顿时肃然一空。
不过明眼人都知道,这一批没了还会有下一批,这就像是野草,虽然你割掉了上面,但是根子扎进了土里,随时都可能会重新长出来。
这个根子就是神鹰帝国和海外势力早已经在大唐帝国的内部布下了无数的棋子,有些棋子还相当不是普通人,这些棋子只要一活动,就会带来一场风暴!
陈然这边已经进入了世界医学论坛的内场,主办方显然是有意要埋汰他,把他的位置放在了最角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