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魏无羡坐在房间里面打坐,他身上的黑气越来越多,只听“啊”的一声,魏无羡从恶梦中惊醒。
而另一边的江澄正在极力的寻找着魏无羡。
于是,走到了一间亭子里面,而江厌离正在拿着茶杯喝着茶。
江澄跑到了江厌离的面前,急忙的说:“阿姐,你看见了魏无羡了没有?”
只见江厌离放下了手中的水杯,看着江澄,说:“没有啊?怎么了?他不在自己房中吗?”
江澄摇了摇头,表示不在,“今日泽芜君归来,赤峰尊吩咐众人前往商议。如今众人都到了,就他一个人没到。这个魏无羡,一回来就给我找事!”
于是,江厌离站了起来,对着江澄说:“好了,都是做家主的人了,做事还这么慌慌张张的!这样,你先去参会,我去找。毕竟他刚回来,不要逼得太紧了!也许他只是出去散心。”
“都这个时候了,哪有时间散心!在家这么散漫就算了,这不是让人看笑话?阿姐,你又惯着他。”
“好了,你快去.我和去找他。”
说完,江澄来到了大厅里面;里面,赤峰尊站在上面。蓝曦臣,金子轩,金子勋和聂怀桑站在两旁;言冰云则是站在蓝曦臣的背后;而蓝忘机则是站在对面的金子轩背后。
一进来,就听见金子勋嚣张的对着言冰云和江澄道:“虽然我们这次不是军中帐前议事。但是这个魏无羡也有点太猖狂了吧?众人是看在他斩杀温晁的份儿上,才等了他这么久!赤峰尊,他是斩杀了温晁,可您斩杀了温旭,还有言灵君斩杀了温逐流!就算他魏无羡有功,也不能让这么多人,等他这个小子吧?”
于是,江澄拿起手中的三毒剑向诸位拱手道:“诸位,魏无羡刚刚到清河,重伤初愈。”
“重伤?我怎么没见到他重伤?江宗主,您现在是江氏的家主,这个魏婴按理也是你的手下!你既然让他来参会,他还有不来的道理?不知道是不是他又瞒着宗主你,去干别的事情了?该不会,又去练他那乱七八糟的法术了吧!”
于是,站在蓝曦臣背后的言冰云则是对着金子勋怒气冲冲的说:“这是我们云梦江氏的事情,好像与你们兰陵金氏没有关系吧?魏无羡轮得到谁管教,也轮不到你金子勋来管教!”
聂明玦突然站出来,对着众人说:“行了,此事不要在议!如今温若寒二子已死,犹如双臂已失,正是我们一鼓作气,攻破歧山的好时机!胜负在此一役,大家还需齐心协力。”
此时,蓝曦臣站出来对着江澄说:“赤峰尊所言极是!江宗主,若魏公子今日无法出席的话,那便请江宗主,将今日所议之事悉数告知。”
几个人继续讨论。魏无羡来到一处山上,看着被押送的温氏族人,他身上的黑气往外冒,魏无羡此时蹲下身来,只见官兵打死了一个人。
魏无羡站了起来,吹奏笛子,巨大的落石从山上掉了下来,所有人都蹲了下来,捂住了耳朵。过了一会,笛声停了下来,官兵继续押着温氏族人走,温情看了一眼魏无羡。随后,又跟着一群人向前方走去。
江厌离此时来到了魏无羡的旁边,对着魏无羡说:“阿羡,你怎么了?”
于是,魏无羡则是对着江厌离说:“没事,师姐,你怎么来了?”
“泽芜君归来,赤峰尊召急众人议事,阿澄在找你。阿羡,刚才是怎么回事?”
“刚才风太大了,吹断了许多枝叉。”
“那既然无事,那就快走吧!”
于是乎,二人便向前方径直走去!
此时,大厅里面
聂明玦等人还在大厅里面议事,只见聂明玦说:“如诸位所言,现在温若寒二子已死,再加上化丹手温逐流。无人率军左右夹击,现在岐山只剩孤军一支。我等率军长驱直入,势必捣毁温氏老巢!
于是,只见蓝曦臣继续说:“话虽如此,但各位不要掉以轻心。温若寒最大的杀手锏非他二子,而是他手中的阴铁和他的傀儡!”
站在蓝曦臣对面的金子轩说:“泽芜君所言极是!温若寒之所以敢大肆血洗仙门,正是因为他有阴铁加持!他可以操控他人,操控傀儡与人对抗。”
站在首位的聂明玦叹了一口气,说:“这也正是,今日召大家所要商议之事。究竟如何来对付温若寒手中的阴铁?”
此时,门被打开了,一阵强风袭来。众人急忙抬起手,遮住风。
而门外的魏无羡慢慢的走了进来,众人纷纷看向走进来的魏无羡。
“魏无羡?”只见金子勋疑惑的说道。
而江澄和言冰云也是随之走到了魏无羡的旁边。
魏无羡先是向聂明玦行了一个礼,随后说:“聂宗主!温若寒的那几枚阴铁,或不足虑!”
只见金子轩疑惑的说:“所言何意?”
“焉知阴铁没有克制之物!”
蓝曦臣向前走了一步,笑了一下,对着魏无羡说:“魏公子不妨把话说清楚一些?”
“泽芜君,不是魏婴有意隐藏!”
随后,魏无羡的左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腰间,什么也没有摸出来。蓝曦臣和其余众人纷纷看向魏无羡。
“月余之后,自有分晓!”
于是乎,魏无羡向众人行了一个礼后,便直接向门外走去。突然间,蓝曦臣说道:“魏公子,你怎么,不佩剑了?”
魏无羡转头看着蓝曦臣,笑了一下,道:“不想佩而已!”随后,就和江澄一块儿出去了!但是只有言冰云,还留在大厅里面。
金子勋向前走了一步,怒气冲冲的说:“这个魏无羡,是故意来戏耍我们的吗?阴铁怎么会有克制之物?难道,是自己克制自己吗?”
门外,言冰云则是跟着蓝曦臣和蓝忘机二人一块儿走。
蓝曦臣边走着边说:“忘机,你说魏公子那么有把握,能在月余之内,找到克制阴铁之物?”
“我不知。”
“阴铁折损了多少先人前辈?魏公子是太过自信了?忘机,我有一事问你,夷陵监察寮众人之死,是否真的与阴铁有关?”
“不是,兄长,他不会如此。”
蓝曦臣则是继续说道:“不过,夷陵之事确实有些匪夷所思!你们赶到夷陵之时,有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只见蓝忘机开口说:“兄长,世上之事,是否都有定规定法?”
“我曾以为,尽毕生之力,阅尽蓝氏所藏之书,就能通晓世间之大道。但后来才发觉,即使博览天下全书,世间也有太多的事情,我辈无法通达。事无定法,是非曲直原也不是黑白分明的。”
“若不能以黑白断是非定标准,那要如何才能定一人之心?”
此时,蓝曦臣刚要说什么,言冰云便插了一句,道:“人,之为人,其在于本身,非是非黑白四字能断。若视一人,也非以黑白是非可以断之。而是在于心之所向!”
蓝忘机和蓝曦臣二人纷纷看向了言冰云。
蓝曦臣对着言冰云说:“言小姐果然知书达礼!小小年纪,就已经有了如此高的造诣!”
于是,言冰云说:“不敢当泽芜君!言某只是鸡毛蒜皮罢了!哪儿能和泽芜君相比呢?”
说完后,言冰云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练功;因为现在,正是她练功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