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莲花坞里面........
里面的人正在打打杀杀,死的死,伤的伤!
站在远处的王灵娇冲着那些温氏的修士和温逐流说:“给我杀,杀死他们!对,给我打断虞紫鸢的腿!给她打成残废!”
此时,远处的一个弟子拿起箭弓,心里想着江枫眠那天教自己的箭弓所说的话:弓者,揉木而弦之以发矢,沉肩腋肘,静待时机,方能箭无虚发。
那名弟子捏紧了箭弓,对紧了温逐流。正准备射出去时,却被人从后面捅了一刀,就这样的,慢慢的倒了下来。桶他的人正是王灵娇。
弟子躺下的最后的一句话,却是:“师父,弟子,还是没有能够学会!”说完,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断了气。
而在虞紫鸢那边,温氏弟子正在同她打斗。
虞紫鸢的身上尽是血和伤口,却还是毅然决然的同他们搏斗。
她的嘴角里面全部是血,眼睛里面全部是眼泪。
因为她在想着江澄,言冰云和魏无羡三人的安全,有没有到达眉山,自己的母亲那里?他们现在是否安好?在路上有没有什么人拦住他们三人。
此时,江枫眠来了,拿着一把剑,来到了虞紫鸢的旁边。
远处的温逐流见状,立刻飞了过去,拿着一把剑,往江枫眠胸口刺去。
只见江枫眠往后退了几步,口吐着鲜血。
而在外面,江澄,魏无羡和言冰云三人悄悄的来到了莲花坞外面。
江澄看见屋子里面很是亮堂,想要直接跑向里面。却被魏无羡拦住了,道:“不能从这边进,走后门!”
于是,三人转头绕道从后面转头走过去。
一会儿后,魏无羡三个人走到了后院,翻上了墙,东张西望的寻找着江枫眠和虞紫鸢的尸体。
找了一圈后,江澄则是对着魏无羡道:“找到没有?”
“还没有,我们先去正厅那里看一看,说不定会有。”
此时,温晁和王灵娇带着人来到了正厅里面。后面的弟子则是抬着江枫眠和虞紫鸢的尸体。
正当江澄准备直接下去和温家的人拼个你死我活的时候却被言冰云拽住了手,道:“先别冲动!以我们三个人的力量暂时还不是这个温逐流的对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
“不是冲动的时候?那是什么时候?他们温氏灭我莲花坞,此仇不共戴天!早晚有一天,我定会灭了他们岐山温氏,攻上不夜天城。”
此时,温晁和王灵娇则是坐在首位。温晁则是安慰王灵娇道:“哎哟喂,别哭了别哭了,小脸都哭花了!”
王灵娇则是哭着说:“我的脸要是哭花了,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怎么会呢?娇娇什么样儿我都喜欢!”
“我今天可害怕可害怕了,还以为就见不到你呢!”
温晁摸着王灵娇的脸,一脸怜惜的对着她说:“别哭了,别哭了,都没事了,还好温逐流保护了你。”
只见王灵娇躺在了温晁的怀里面,委屈的对着温晁道:“这个虞贱人她也算是活该了!当年仗着家里的势力,非逼着男人娶她。可是娶了她,又有什么用呢?又不喜欢她。当了十几年的弃妇,人人都在背后嘲笑她。她还不知收敛,飞扬跋扈,现在这样也算是报应!”
温晁则是嚣张的对着面前已死的江枫眠和虞紫鸢道:“是吗?我怎么看这女的颇有几分姿色?江枫眠为什么不喜欢她呀?”随后,温晁又看向坐在旁边的王灵娇。
“这还用说吗?一个女人家,天天拿着剑打别人的脸,一点教养都没有!这江枫眠娶了她呀,也真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还有那个言冰云,整天拿着鞭子抽别人。一个未出阁的一个姑娘家家的,不整天呆在闺房里面弄弄女红什么的,跑出来舞枪弄棍,可真是损了她的闺誉啊!”
站在墙上的言冰云此时准备跳下去,却被魏无羡拦了下来。
只见那温晁继续说:“就是,女人嘛!就应该向我的娇娇这样,温柔可爱,听话懂事,一心向着我。”
“我不一心向着你,我一心向着谁啊?”
趴在房屋顶上面的魏无羡,江澄和言冰云三人手握着手,眼里面尽是眼泪和失落,眼里面全是看着趴在地上面已经死着的虞紫鸢和江枫眠。
王灵娇则是从温晁的身上起来,走到了虞紫鸢的旁边,狠狠的说:“这个虞贱人,我刚刚准备想要多刺她几剑,这个温逐流还拦着。这人都死了,不过是一具尸体嘛!”
屋顶上的三人此时握紧了拳头,眼里面已经尽是眼泪和失落。而江澄此时从屋顶上滑了下去。
温晁则是继续说:“温逐流就是这么个古怪脾气!”
“什么士可杀不可辱?这人都是他杀的!还讲这些干什么?”
此时,屋顶上的魏无羡和言冰云也随之用轻功飞了下来,紧追着江澄随着从正门走了出去,险些就被温逐流等人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