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艺媛被吓到:“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我们不跑的,我们不跑。”
姜堰对他们没跑的事很开心就随意的说:“行了,你们既然都到这了,那就住这吧!余笙住二楼,你们住一楼。”
刘艺媛有些犹豫地说:“可是余博士有洁癖。”
姜堰:“你的眼睛怎么就那么尖。”
“没事你们又不是每时每刻都带在这,你们两个也是要出任务的。你要去做饭,你弟弟要跟我出去。”
听到让自己去做饭刘艺媛忽然想到那个女人说的自己就是个累赘的话就很坚定的说“我不去做饭,我要跟着你们出去。”
一个没有异能的女孩子跟着乱跑什么?这不是添乱吗?
“不行。”
薛尧搂着刘艺媛的腰对姜堰说“我会保护她,不用你们操心。”
想到他薛尧的本事姜堰翻了一个白眼,我不是嫉妒。
“行你们自己决定。”说完就走了。
刚走出两步就想到什么又回来了。
“对了,你们这边每天会有食材送过来,饭的话你们自己做就不要去食堂了。”
刘艺媛点点头。
其他人一看姜堰走了也立刻离开了。
两人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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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推不开?
站在窗户边看到了外面一切的余笙嘴角邪笑:“看着这姜队长皮肤病犯了,该给他治治了。”简单来说就是皮痒了,需要修理一下。
忽然浴室的门被推开,余笙也没有在意,忽然他回过头就看到白梨没有穿自己给的衣服而是穿了一身红色纱衣,还是古风的。
所以,他的衣服是哪里来的?
她是有空间吗?
为什么总觉得似曾相识?
难道做梦梦到过?
白梨刚出来就脆生生的:“夫君我饿了。”
被打断思绪的余笙点点头:“一会就有吃的了。”
白梨已经忘了自己刚进浴室的时候还说要吃梨。
看着红色纱衣被打湿他拿出了吹风机:“把头发吹干。”
白梨看着自家夫君手里的东西,有些眼熟。
然后她拿过来开始学着之前龙旂的动作。
嗯嗯······怎么没有风?风去哪了?
她摇摇吹风机还是没风,她又将吹风机贴到了自己头上。
“夫君,没风。”
你连电都没插哪里来的风,你自己变的吗?
余笙插上电,白梨就开心的说:“夫君你好棒,有风了。”
余笙听到这话不屑的说了一句:“傻子。”嘴角却不自觉的勾了起来。
然后她开始像疯了一样刨自己的头发,不一会,好好的头发就成了鸡窝。
他拿过白梨手中的吹风机笑着为她将头发吹干。
???
我为什么会这么干?
但是好像顺着她的感觉也不赖。
吹风机停了后楼下的门铃就显得异常的清晰。
余笙下去打开门就对两人说:“先去洗澡,然后去做饭。食材在冰箱里,对了不要把屋里弄脏,也不要发出异常嘈杂的声音。”
他说完转身进了厨房。
冰糖雪梨,鱼香肉丝,茄子肉沫。
精致修长的手将菜切好,丝丝分明,摆盘整齐,绝对是强迫症患者看了都舒服的场景。
白梨在楼上觉得无聊就躺平,双手交叠放在腹部显然一副死人样开始睡觉。
败家系统在白梨刚刚睡熟就悄悄绑定了白梨。
脑袋的突然刺痛让白梨瞬间清醒过来。
她慢慢坐起来,闭着眼看着系统空间里多出来的一个统。
她双手叉腰奶凶奶凶的说:“你们真过分怎么又来,我好疼。”
学霸系统反问了一句:“还疼?”
白梨下意识的摇摇脑袋:“不疼了。”
“那你可以睡觉了。”
“哦。”
白梨又躺回去闭上了眼。
翊:“······”真TM简单。
迩:“你怎么知道她不疼了?”
推推眼镜“我之前不是预测过,她在我绑定的时候也不过刺疼一下,很快就好了,同样这次败家绑定我掐时间掐了两分钟,够她恢复了。”
败家系统含着泪说:“我还没有自我介绍呢!”
俕:“呵!你比我好多了,我进来生命都收到了威胁。”
败家系统:“······”你生命受到威胁怪我喽!
翊嫌弃的说:“败家你凑啥热闹,这个位面要你干什么?花钱吗?第一个位面你干嘛去了?”
败家系统:“第一个位面我不敢乱绑啊!如果宿主崩溃死亡我们岂不都要over。”
其他系统好有道理我们竟无言以对。
余笙将白梨推醒。
“不是饿了吗?起来吃饭。”
白梨迷迷糊糊的抱着余笙的脖子蹭了蹭慵懒的声音在余笙的耳边响起:“夫君,抱抱。”
拒绝不了那就受着呗!
余笙笑了笑认命的将白梨抱了起来,拿毛巾给她擦了擦就将她放在凳子上。
看到冰糖雪梨白梨眼里冒光,糯糯的嗓音响起:“谢谢夫君。”
一楼的男女主有些尴尬。
薛尧闹着要和自家姐姐住一起。
刘艺媛则说他已经是大孩子要自睡,毕竟之前他就是自己睡的。而且已经是十八岁的男孩了再与自己的姐姐住一起传出去不太好。
他点点头,但是怎么做就只有他知道。
薛尧有些暴躁,因为毕竟是丧尸没有吃肉就有些躁动。
刘艺媛去做饭,他就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开始伴随着“吼······吼”的声音开始发泄自己。
白梨听着一楼的吼叫动了动耳朵,觉得脑袋里有一根神经在躁动。
她的手紧紧的握着筷子,手上的青筋跳动。
余笙看见了叹了一口气,自己捡的小人好像很容易暴躁。
他放下筷子,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注射器,又拿出一管蓝色液体走了下去。
将门推开,屋子里薛尧的眼睛灰蒙蒙的染上了一丝血红,他吼叫着朝余笙冲了过来。
余笙一脚踹出去将他踹倒在墙边,然后精神压制给他将注射器里的东西注射进了他的体内。眼里的红色渐渐消失,暴躁的想咬人的欲望也渐渐平息。
他将胳膊上的注射器拔出扔到一旁,慢慢靠着墙站了起来:“你给我注射的是什么?”